按木槿恨不得用刀子眼将她千刀万剐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容忍跟她同床共枕。这件事越想越离奇,若不是突然爆出顾岩和苏倾的绯闻,她早就弄清楚了。
发生了什么事?肖笑楠想起那一幕就觉得鸡皮疙瘩泛滥。轻咳了声,她不自在的收回视线,低头专注的搅拌汤汁,尽量说的正常些:“就是啊,那个,你喝醉了,拉着木经纪不放来着。”
“什么?!”因为惊讶,丁叶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浑身跟着抖了下,额头一阵虚汗,“你说,你说我拉着那个死冰山禁欲系女人不放?”
怎么可能?丁叶感觉头皮都被人扯了起来,心里噼里啪啦的全是火花,炸的她体无完肤。
老天,这是她能干出的事?
“那我,还有没有做什么?”丁叶颤抖着问,只想确定自己有没有把人丢尽。
“没了。”肖笑楠摇摇头,抿紧薄唇,憋笑憋得很辛苦。
那天晚上,丁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非拖着谷雨玩猜拳。玩就玩吧,技术还不行,几轮下来就干掉了一整瓶红酒。还不算完,后来她干脆把造型师尤怼怼叫来一起happy,又连着灌了好几瓶红酒。等喝高了,不顾形象的爬到椅子上,捏着红酒瓶唱“伤不起”。
木槿正好从旁边经过,冷冰冰的丢了个嫌弃的眼神过去:“今晚真是对丁经纪刮目相看。”
都说醉了的人不好惹,丁叶听到这话,猛地将酒瓶砸到桌上,跳下椅子,摇摇晃晃的追上木槿,拽住她的胳膊,挑起手指质问:“喂,死冰山,你说谁呢?”
“放开!”酒气闯进鼻腔,木槿蹙紧眉,嫌恶的掩住鼻子,没好气的甩开丁叶的手,“耍什么酒疯?!”
说罢,正要走,结果再次被丁叶拉住。这回,丁叶整个人都靠了上来,跟只八爪鱼似的黏住她不放。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因为醉酒,眼里染着迷蒙的雾气,水光潋滟。
木槿有一瞬的失神,正是这一瞬,让她整晚都没摆脱丁叶的纠缠。
“你说,你把话说清楚。”
“你放开!”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死冰山,成天板着张冰块脸,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生活不和谐似的,笑一笑会死么?对小岩好点能死么?非要和小岩作对,真是讨厌死了··········”
丁叶嘟嘟囔囔的念叨了一大堆,木槿的脸色愈来愈冷,如同结了层冰棱。
周围人看情况不对劲,纷纷过来劝,奈何丁叶就是死抓着木槿不放。
肖笑楠只能这样形容当时的丁叶——一个抓到丈夫出轨的证据后,哀怨控诉、要死要活的深闺怨妇!
如此想着,肖笑楠只觉得下一秒就要笑崩了,只好死死的咬住下唇,整个人跟换患了羊/癫/疯似的颤抖不止。
丁叶意识到其间肯定有隐情,但她不打算问了,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既然忘掉了,那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反正不过是和木槿同床共枕了一晚上,又没发生什么!
自我安慰完毕,丁叶哼着歌走出厨房,自动忽略掉身后传来的爆笑!
走到客厅,顾岩正好从房里出来。
“叶子··········”顾岩抬眸扫了丁叶一眼,随即垂下头,坐到沙发上,盯着手机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