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东方不败的打算是把曲洋和几个长老拎到教中调教,一起好好算算总账,却没想到收到消息泄露的情报,还是曲洋这个当事人发出来的,由不得他不重视。
还是那句话,关起门来大家自家人,该打该杀该罚都好说,但要是这事是被别人捅出来的,那面子上能好看吗?他日月神教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插嘴了?还有,要是现在这事暴露,不管有理没理,东方不败肯定是要给自家人撑腰的,可那样不是太便宜曲洋了吗?
当初他下令集中议事的时候,曲洋以在外路途遥远的理由没赶回来,这听调不听宣的小动作还被他记着呢。甚至于,东方不败的疑心都冒出了头,莫不是那家伙故意的?
东方不败很不满,曲洋就更无辜了。
曲洋当然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怕退教得罪人他早就万事不理地投奔知音了,哪会得意洋洋地把身份亮出来?
“所以我就说,让你乖乖吃药,你非不听,你看,这坏事儿了吧?”刘正风这话说的有些心虚,是他逼着曲洋喝药时,因为对方不肯配合不小心嚷嚷了全名,才让人听到的。
“对对,都是我的错!”曲洋连忙点头,急得直跺脚,“这可怎生是好?要是让人知道了……”
“罢了,知道又如何?你我琴萧相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刘正风看着曲洋比他还紧张,倒是放松了不少,“大不了我金盆洗手,自此退出江湖便是,想来刘某也算有点薄面,不至于被逼死。”
“正风,你……”曲洋感动莫名,若不是为了他,身为衡山派二把手的刘正风何至于此?他是魔教中人,自然是不管那些非议的,可刘正风身上的压力就要大多了。
“本来就是我心直口快惹的祸,我自己背就是。”刘正风反倒安慰起曲洋来,“这样也好,你本来就不理俗事,我也退隐江湖,我们往后就能随心所欲了不是?”
“虽然也是我心向往,但……”曲洋摇摇头,想到自家教主,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道,“恐怕我这回也不好过……嘿!说不定那人根本不知道我呢?”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不知道,可他肯定知道你。”刘正风也觉得自己运气太差,五岳剑派的客房都挨在一块儿,此刻照理来说应该在大厅等着婚礼开始,谁知道竟然会有人,“他是嵩山派的新任掌门左冷禅,这次恐怕我们确实凶多吉少,这人哪怕是为了声望,也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曲兄,不如你还是暂且离开避难如何?”
“这话我不爱听!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曲洋眼睛一瞪,无赖地趴床上不起来了,“反正有什么事咱两一起扛就是!”
“朋友易找,知音难寻,如今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指不定看在华山派喜事的份上,暂且压下去一阵。”刘正风叹息一声,让他把知音推出去,或者逃避并不是他的风格,干脆也坐床上,就等着人寻过来。
“等等,我发个讯息,指不定教……咳,有人能帮我们一把。”曲洋这话说的也没有底气,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今天可能是我等终日,不如合奏一曲?”
“固所愿也。”
刘正风推测的没错,曲洋即使没参什么神教活动,可毕竟是十大长老之一,这名字还是有人知道的。何况,这次曲洋是以他知音的名义入住,有名有姓的人物,加上还是琴痴,瞬间就让左冷禅的心思活络了——这要是真抓到个大头,那声望绝对是刷刷刷上去呀!
刚继任掌门,正发愁没有成绩的左冷禅就像闻了腥味的狐狸,那是半点不放松,不然也不会连掩饰身形都没做到,都让刘正风看见正脸了。
东方不败给花满楼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扯着左冷禅天南地北地聊天,拖着不让对方就行了,他自己去先把曲洋搞定了,到时候死无对证就成。可毕竟事实不可能都在计划范围内,就算东方不败这么想,花满楼可不一定想法一样。
当花满楼找到左冷禅时,对方已经拉着泰山牌的天门道长开始窃窃私语了,天门道长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尤其看重正邪之分,绝对是老顽固级别的人物。
“此事当真?”
“晚辈确定!那人的确自称曲洋不假!”
“若真是魔教妖孽,他出现在此处意欲何为?莫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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