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魈摇着头往后缩,奈何他全身都被封住,动弹不得,只能睁着眼看着那人一一点过他的手指。
然后被一一掰断。
山魈跪坐在地上,已然不稳。
“摸了他哪里?”
山魈摇着头,颤颤巍巍,繁复说着没有没有……
“那是本王看错了?”茨木的眼神冰冷,他像是看蝼蚁一样看着眼前的男人,下一刻,无数鬼手从脚下升起,哭嚎着伸向山魈,缠住他的脚腕,往下拽去。
整个酒吧被那强大的气场冲击的摇摇欲坠,酒瓶摔碎在地上,爆裂开来,客人纷纷逃出。
山魈被鬼手拽到炼狱,那里是茨木张开的结界,与外界相隔绝。
一切归于平静,除了满地的狼藉。
酒吞仍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喝酒。
茨木看了他半响,从他艳丽的眼到□□/的腰间,再到笔直的长腿,那双腿曾缠在他腰间……
金色的瞳孔越发深邃,他打横抱起酒吞,后者似乎极其不习惯被人抱在怀里,拧了两下,嘴上又嘟囔了两句,声音破碎,难以成句。
茨木脚步一顿,抓着他的手青筋暴起。
魃从吧台底下起身,看着满屋狼藉眼色一沉,手指一挥,酒吧大门紧闭,鬼火幽幽燃起。
茨木停住。
跳跳妹妹忙抱着魃的大腿,道:“让他们走哇。”
魃一改之前的样子,哼道:“砸了我的场子就想走?”
茨木转头,静静的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
跳跳妹妹双手大张,往地上一瘫,自我催眠道:我晕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同一时刻,远在市内的许君家,小座敷站在衣柜前看着新皮肤,抓心挠肺的,到底什么时候过年!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柔软顺滑的料子,可爱的铃铛,他真的……真的好想穿穿看,就试那么一下?
他想了想,踮起脚尖,轻轻的往外走,如果许君在忙,他就,就去偷偷试一下。
他在房间转了一圈没见到许君人,奇怪,明明刚刚还在,他不放心的又跑到客厅,忽然发现房门开着。
爸爸……是在外面?
他蹑手蹑脚的顺着门缝往外看。
昏黄的走廊灯下映着交叠的身影,他看见,阿爸抓着麻麻的手,把他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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