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子。可晏初云却不同,她说完后,掌心突然一凉!待她睁开眼,那股凉意顺着掌心传入心中,晏初云申请蓦地一沉,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然而因她是天地所生,却能够感知到树神的意思,她和章艺或许不能够有一个很好的将来,因为章艺并非属于这里。
晏初云将手从树神枝干上拿下,冷冷看着神树哼声道:“你也老了那。”
一阵风突然吹过,枝叶间沙沙作响,晏初云却置之不理,转头冷漠离开,留下一句,“你当真老了。”气得树神枝叶摇晃了许久。
回到宫中,晏初云吩咐胡贤兰道:“准备行李,我们明日启程去千隋。”
胡贤兰却道:“可是陛下,赫南探子传回消息,赫南仿佛要再对我们开站了。”
晏初云冷冷一笑,对胡贤兰道:“便让他们打,如今若一个赫南也打不过,我这皇帝也不用再当了。”冷静片刻后,晏初云再道:“既然他们想打,便让他们痛个清醒,传兵部尚书及各将军即刻进宫。”
胡贤兰立刻领旨,晏初云看着桌上的探子信件,冷冷道:“赫南皇帝,既然既如此看不清局势,那便不要看了,换个人或许更好些。”
作者有话要说:我多想这样写:晏初云冷漠看着探子来信,无法安定的心绪让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冷声自言道:“天也快凉了,赫南可以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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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云无疑要开始有大动作,是以这一晚晏初云睡得不是特别踏实,梦中她突然梦见一个奇特的地方,浑浑噩噩之间有些不知所云,随后一瞬间她便清醒了,然而这个清醒也只是在梦中,因为她看见章艺站在她面前,章艺身后背景模糊而陌生,她望着章艺,嘴角那抹牵强的笑意也无法维持,沉着脸问道:“你要做什么?”
章艺脸上一如平时那般温柔,对晏初云说:“晏初云,我要走了,祝你以后幸福。”
晏初云脸色更为难看,问道:“你要走了是何意思?”
章艺道:“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不是赫南人,如今我要回到我以前的地方,”
“朕不许!”晏初云对章艺道:“朕不许你这样!你明明答应了朕,不会离开朕!”
章艺笑容消失,面目十分冷漠,“陛下,你就仍性看我与我家人分开吗?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能够回去,你只不过是我生命中一抹流星而已。”
晏初云听后怒吼道:“朕不许!”
下一刻,晏初云睁开眼,呼吸急促的看着床帐顶,一夜未眠。
而此刻章艺也同样陷入梦境中,然而她的梦却仿佛真实了许多。梦里她站在病房中,看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形,看着父亲逐渐沉稳的眼神,心脏感觉到丝丝抽痛,因为此刻梦中的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插着无数管道,仿佛永远也醒不过来。
她在梦里无法动弹,一直看着这间病房,看着人们进进出出,看着窗外景色变化,只有她自己躺在床上,如同一张静态图一般,没有半点波澜。
当章艺醒来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心脏在强烈跳动,然而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模样。
章艺缓缓闭上眼,若是没有这个梦,她对现代也可以渐渐忘却,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不知道父母是否接受了自己的逝去。然而这个梦却告诉了她另一种可能,她变成了植物人,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着她的家人与朋友,死不了,醒不来……虽然这只是一个梦,然而章艺却无法忽视它。
晏初云与家庭在她心中形成两股蛮力,双方拉着她的心,仿佛要将她撕成两半。然而此刻,章艺最想要见到的人仍旧是晏初云。
朝阳升起,章艺起床后调整心态,想着将千隋的事务处理结束后,便可回到大晏。却不想那些商人竟然还不罢休。
早饭期间,姜玉娘气愤道:“娘娘,你知道吗?上回我们在店中拆穿了他们的诬陷,他们竟然还是将这事传了出去,且编造的十分离谱,如何也要坏我们名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