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艺说:“若是到了时辰不来议事厅,那之后再来便不能进来,无论议事厅下了什么决定,他都只能听从,因为不来则视为弃权。”
章艺话落,议事厅突然想起巨大的拍桌声,一长相威严的中年男子怒视章艺道:“哪里来的黄毛小生,竟在我罗氏商行如此嚣张地指手画脚!”
章艺却丝毫不怯场,反而收起脸上所有表情,冷冷看着那男子,语气轻飘却含着十分的危险,“今日来你罗氏商行并非为了指手画脚,只是要通知大家一件事情。这泰元福海产菜肴售卖一事,如何分利要与各位东家说明。”
她的话及说话的气势顿时让在座东家色变,方才说话那男子又道:“我罗氏商行的生意,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
章艺闻声笑了,笑容里却不带任何感情,“这位东家的话真是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要插手你罗氏商行的生意?这是这海产不过是借你泰元福的酒楼在卖,哪里算得上插手。今日我来,便是要向各位说明,这泰元福售卖的海产,本钱货物均是由我晏氏商行所出,就连着制作菜肴的方式也是我晏氏商行的厨娘交给泰元福厨子的。所以,这泰元福虽然在售卖海产,但也是借了你们的酒楼及商船。”
见众人惊诧,章艺继续道:“前些日子我听闻各位东家已经在商议能够分到多少红利,今日便来说明,你们能分的只有泰元福酒楼及商船的租金,并非是海产赚到的银钱。”
“你胡说!”那男子怒道:“这本钱分明是罗轩私产出资,怎么是你出的?”
章艺做戏做了个十足,意外地看向罗轩,问道:“为何罗当家会告诉他们这银钱是你们所出?”
罗轩此时完全明白章艺的意思,顺着章艺的话,微微皱眉道:“若是说租借,恐怕东家们也不会答应。”
男子道:“当然不会答应!我泰元福乃赫南国最大酒楼,为何要答应买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海产?”
“上不了台面?”章艺笑了,笑容中却带着逼迫,“你这话可敢当着赫南国的众位官员去说,告诉他们昨日在永和王府吃到的那些海产可都是些上不来台面的东西。”
那人还要说话,章艺突然提高声音,神色也变得无情冷漠,叹声道:“既然东家你不愿租借泰元福给我晏氏商行,那我们也不强求。”随后他看向罗轩道:“罗当家,稍后我们便去将账目结算了,当初我还答应了只给泰元福一家酒楼供货,也只让泰元福的厨师知道如何制作这些菜肴。现在既然你罗氏商行的东家不愿意,那我们便终止合作吧。恰好这些时日其他酒楼不时找到我谈合作,换了他们也无妨,终究我都是能赚钱的。”
男人听了章艺的话,此时脸色极其黑沉,他不想自己竟然被摆了一道。
然而这并不是最大的打击,因为章艺接下来又道:“之前不是还和罗当家你谈好了要合卖海产干货吗?我本想着泰元福鲜海产我们合作的如此愉快,这干货便让罗氏商行出资入股,如此卖的的银钱便可分利,如今看你罗氏商行的东家如此不愿,我还是去找别家吧。”
“章当家且不要如此再说!”罗轩做出焦急状,连忙说:“今日邀请章当家来此除了说明泰元福合作一事,还想与章当家谈谈这海产干货售卖一事,章当家且不要如此果断的拒绝我罗氏商行,我罗氏商行还是很有诚意的。”
那男子如今已不再说话,他身边其他人倒是开口劝道:“是是,章当家不要焦急,我罗氏商行当然愿意与章当家合作。”
他们对罗氏商行如今开始做的海产生意十分满意,原本不满的是昨日罗轩说的去小乡镇铺货一事,如今若是丢掉了这海产生意,对罗氏商行则是极大地打击。因为昨日在永和王府出现的几道海产菜肴如今已在赫南国官员中传扬来开,许多人都在问都城的泰元福何时才能开始贩卖那些海产菜肴,甚至有的官员已经开始找到他们要求定位,这对他们来说,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能够打好与官员的关系了。
章艺见众人已经松口,脸色松动问道:“哦,各位先不要说的如此绝对,我这里还有一事需要说明。我这海产干货并非只想在大城镇贩卖,小城小镇甚至乡村里,我也想去铺货贩卖,不知罗当家有没有给众位说过此事,众位是否愿意接受?”
此话一出,众股东面面相觑,想起昨日对罗轩的反对,他们此时却无法再那么理直气壮。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人出面道:“此法我们也认为是极好的,便按着章当家你的法子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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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谈判章艺从来不怕,对待不同的人,谈判的方式也不同。
而今天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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