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程鹤楼的每一个细小的想法她都感受得到,所以不用她说,她想要她躺,她便躺。想要她跪,她便跪。
而同样,程鹤楼几乎掌握了她这具身体所有的结构和不自主的规律,比陶晚自己还了解,什么时候要收,什么时候要放,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出。
翻来覆去,程鹤楼似乎在挑战她的底线。
陶晚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疲累和快|感交替而来,反反复复。
到最后,满脑袋都只重复着一句话:
你要杀了我了,你就杀了我吧。
80、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陶晚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生活状态。
自从那天程鹤楼给工作室带来地毯之后,和程鹤楼在一起工作时的画风就完全变了。
之后程鹤楼买了懒人沙发,买了咖啡机,嫌外卖不好吃,快要把工作室的吧台改成厨房了。
艰苦卓绝的精神一去不复返,口腹之欲怎么满足怎么来,身体能瘫着就不坐着,大门一关,几百平米的地方,想滚哪滚哪。
彻底的放纵。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们耽于享乐,耽误工作。
之前程鹤楼写了大纲的剧本暂时被她们命名为《完美谋杀》,她们一起查资料,一起分析案例,一起刷剧做参考,一遍遍地推翻又重建。
以往这种时候只有冷冰冰的工作,和迫在眉睫的时间限制。现在程鹤楼最常挂在嘴上的就是一句:“不用急。”
不用急,慢慢来,我给你足够的时间,给你足够的灵感,让你写出最好的剧本。
陶晚从来都没否认过程鹤楼对她的创作的影响,文人本清高,很少能全方位地去信服另外一个人,但陶晚却彻彻底底地信服程鹤楼。
她们有争论,却没有争吵。争到激烈处,陶晚笑着上手去打她,程鹤楼握着她的小拳头,也乐呵呵地笑,十有八九最后的解决方法都是先酣畅淋漓地做一场再说。
她们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过很多很多次肌肤相亲。她们谈论创作,也谈论彼此的过往。陶晚说到兴奋处,手舞足蹈,有些陈年的笑料,被翻新出来,逗得两人前俯后仰。
程鹤楼也说,言语表达不及的时候便站起来演一段,严肃秃顶走路姿势奇怪的班主任,憨里憨气上课打呼的同桌。演得最多的是拍戏时遇到的各色演员,惟妙惟肖,陶晚一猜就准。
程鹤楼的形象在她心里翻个个,再翻个个,颠来倒去几次,惊呼感叹过后,又觉得还是她喜欢的那个程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