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班后,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吃肯德基,刚刚坐下,就看到一个美眉坐在角落里,一件白色高领薄羊毛衫配着质地柔软的白长裤,外面穿着一件深红色的开胸背心,长发披肩,前面的发丝有些凌乱,她抬眼朝我们这里瞄了一眼,神色茫然,一双眼睛如梦如烟我从桌子下踢了同事一眼,示意他们看她,但是她已经吃完了准备离开,顺手抄起椅子边的枣红大衣,披上,没有系扣子,将腰带松松的挽在两边,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在心里吹了声口哨。顾不得早已经饿的漉漉的饥肠,连忙向同伴他们描述刚才的女孩子。朋友大刚嗤笑了一声,说我没有见识。他颇为专业的向我们介绍起当前社会最流行的两个时髦表情,说是21世纪的一道特殊的风景,女人的表情向两个极端走去,一种是桀骜不逊的天生一副叛逆的样子,凛然的表情用口语翻译就是“烦着呢,别惹我。”另一种就是我刚才看到的,两眼凄迷,朱唇微启,欲说还休,一副纤弱佳人我见犹怜的模样,听她说完,我禁不住要拍掌叫好了,——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研究起女子时尚来。
我和大刚是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朋友,我们从幼儿园一起读到医学院,现在在一起读研究生。两年前我们在同一所医院里实习,大刚交了个女朋友,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不等到毕业已经把前生后世许得一塌糊涂,发誓一定要长相厮守,天不遂人愿,分配时没有在一起,我们都回到自己的城市,在当地的医院里上班。今年考研时听说那个女孩子被调到省城,大刚下定决心要回来重续前缘,他父亲——我们的院长只好同意,同时商量我也一起读省城的研究生,相互之间有个照应,条件是读研究生的费用他想办法,并且承诺帮我们留在省城。
其实读研的日子比较无聊,没有了当时考试的压力,又有了可以不奋斗的分配理由,我们便很轻松的打发日子。大刚和女友小绺打得火热时并没有忘记我,可是,用大刚的话说,我一直“不上道。”
吃完肯德基的第二天我的牙开始要命得痛,我不得不去口腔科找小绺看牙,到那儿时看到她正在和一个护士说闲话。小绺向我介绍,这是化验室的冷虹。
我愣了愣,你很眼熟。小绺道,这也太老套了吧。冷虹却笑笑,你们昨天去吃肯德基了吧。——她居然就是那个“楚楚可怜。”穿着工作服,她冷静的眼中那里还有“茫然”二字。
我决定开始追她。后来我知道她的经历,她和丈夫是经人介绍的结婚后男友调到省城,就在冷虹拿到调令第三天的时候,男友出了车祸,出事的时候,冷虹已经有了九个月的身孕,是她的婆婆陪她一起做的的引产手术。
冷虹的经历并没有让我退却,相反我觉得她好象一本湮没的传奇,我象所有谈恋爱的人一样不能自拔,我和她谈很多话题,从风花雪月到小资bobo,我讶然,冷虹从没有放弃对生活的热爱和追求,但是对婚姻却消极逃避——她曾经看过几个男朋友,但都没有结果。
我成了她护花使者,每逢她值班,我都会给她送饭,陪伴到深夜,她休班时我也守侯着。面对这一切她从来没有说过感谢,正因为她从没有表示过感谢,我才更乐此不疲的做着。
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一次看电影后。我们医院隔影院很近,经理常送我们一些新片子的票,那次放映一部韩国片子,题目已经忘记了,听说女生都喜欢看,我便约了冷虹,谁知道看到一半,我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没有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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