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上药么,我很怀疑“不用想了,药已经上好了”
“哦!”我呆呆地应声“你,要走了?可不可以别走”
男人意欲起身的身子一顿默默不语
“呃,我是说,万一我要是,要是牵扯到伤口,你,你还可以帮我处理”我发慌地觉得自己已经在点虫虫飞了这个借口会不会很烂
“我对你不感兴趣”冷冷的声音
“什么?”我有些愣住
“我对你提不起兴趣”淡漠的声音
“怎么会?你不是都会吻我的么”我有些忡怔,低低地说着
“我对你的体味过敏”更加伤害人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他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混蛋过“你”他惊讶地眸子慌忙晃闪
“我宁愿亲自验证”我咬着他的嘴唇温柔地说道,我相信我们彼此的味道是融合的,缓缓闭上眼睛,既然你不承认,那么就让我主动吧!
怀抱住他僵直的身子,我的舌头紧紧地缠住了他的,丝毫不留地把他的味道吸入,渐渐地他那理智的逃避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打击得不堪一击,他的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让我觉得自己刚才的主动简直就是小朋友的游戏,他的热情完全点燃了我骨子里的疯狂
“呼呼”我猛烈的喘着气儿,松开的一刹那我觉得怅然若失“知道吗?每个女人都为自己的挚爱紧守着那份味道,这份味道只为她的爱人绽放,我们叫它女人香,我想你应该可以感觉到它释放的热情已经毫无保留地将我的心捧给了你,我不管你在犹豫什么,我知道除了你我的心无处可去,我也知道你的心已经为我打开,不管是什么阻挡了我进入你心的路,我将义无反顾,即便飞灰湮灭我也在所不惜”
恍惚之中,我的心似乎正渐渐被自己掏空,我敏感得听到了他深吸气的声音,我知道他需要时间,我该等他
阴谋背后(上)
“你还是要走?”黑暗让沉默更加紧地揪住了自己的心
男人手上一紧,声音邪魅不羁“我玩够了,也玩厌恶了,不该走么”手指轻佻地划过我的耳间,暖暖的呵着气,让我泪如雨下,告诉我这不是你的真心,奈何我的嘴唇却像是粘合住了,开不了口
“呵呵,你还真单纯,得了,本少爷不陪你玩了”男人一掀衣摆,潇洒地站起,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么苦地在强颜欢笑
“我不信”每一字咬得狠狠“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等你,等你敞开的那一天”
“哼你爱等就等吧”扇子哗一声打开在他的手上飞出一个炫花,他故作优雅地转身直直地飞出窗棂
撕心裂肺,满目疮痍,唯有一丝期望让我在泪光闪烁下没有声音地无眠,我坚持自己的感觉,我坚信他对自己是真心的紧紧地攥紧被脚,咬着嘴唇的牙齿渐渐寒冷
飞出的一刹那,慕容延的手已经僵硬了,谁能告诉他他要花多大的狠心才能说出那番话,凉凉的夜,他独独守在窗外,与她一起无眠,听着那没有节奏的强制的呜咽,划开了他的心,一道道,深深浅浅,满目疼痛
天明
“还是不说出一个字么?”慕容延凉凉地说道
“属下无能”邪跪着说道
“人呢?”
“已经自尽而亡”
“咵”扇子猛然收起“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也能自杀成功,邪你认为这可能么”
“属下不敢”邪欲言又止
“你是想说我身边潜伏了重要角色”慕容延轻点扇柄“也不是不可能,而是一定!”
“她的身份查得怎样?”慕容延斜倚在躺椅上,目光盯在那柄扇子上,自己抚摸着每一道折痕
“确实是郡主府上的老人,已经在府上二十余年了”
“黎儿想来不知道”慕容延用扇子拍打着手心“她们这次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那几本破书也应该对着我来”
“属下怀疑,此人定是与夫人有过节,故而置于死地,但是这次虽然有狼族潜伏跟踪,目前看来并非其所为”
慕容延一手撑起下颚“玉梳还和那个老头子有往来么?”
“是”
“查查那个老嬷嬷与老头子的关系,要快”慕容延突然想起玉梳暗下对着颖儿的眼神,那种痛恨,让他都不禁一寒“顺便看看玉梳最近的动向”
“二夫人她”
“她暂时还生不了什么事儿,一切等狼君来了,才会好玩”慕容延眯上了眼睛,摆摆手“下去吧”
“是”声音未落,人影瞬间消失
感觉到邪已经离开,慕容淡淡道“魅”
“是,主子”魅鬼魅般地瞬间出现
“悠儿最近有什么动静?”慕容延缓缓动了一下身子,懒懒地问道
“除了和狼族的红铃杀手有过一次联系后暂无任何动静”
红铃杀手?那个满身铃铛穿着暴露企图勾引她的妩媚舞女?慕容延不禁邪笑,想到当初她一个杀手却被自己同为女人的爱妻颖儿吃尽豆腐的样子,虽然当时自己也是紧张担忧,但是亏得她没有动手,否则早就看破戏码的他绝不会让她活着离开,这样也好牵出一个悠儿又带出狼族的一干杀手,等时机一到,慕容延握住的手关节噼啪直响,一定一网打尽
“狼来了么?”狼族的那头狼不能小视,越是绿眸的狼族头领越是不好对付
“已经入关,三日内进城”
“正好”“据报此番狼君携带爱妻而来”魅嘴角玩味
“爱妻?”慕容延嘴角扯开一抹笑容“越来越有趣了”
“据说狼君对这个妻子可是极尽爱护”
“哦?”慕容延转起了扇子“魅,如果你出马,能有几层把握?”不禁玩心大起
“主子笑话了,怎么找也该是冷面邪出马才是”说什么梦话,想要他去干掳美人的勾当,那么邪的那张勾魂摄魄的俊脸放着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说的也是,可是魅你比较闲”慕容延眼睛半眯,满是算计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邪比较闲,上次少夫人沐浴的时候他还有闲情雅致一边欣赏来了呢”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但是
“什么?邪”瞬间的暴吼让魅趁机大笑着偷溜搞定,他还是喜欢自己悠闲的日子
臭小子居然窥伺我的女人,看我让你好看,慕容延手上的青筋暴露,太阳穴猛跳
阴谋背后(中)
“啪”一声干脆的巴掌声音落下,黎儿捂着脸倔强地望着黄宇“我说过不是我干的,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歇斯底里的大吼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藏着匕首”黄宇的眸子暗红,虽然也感觉到自己刚刚的一巴掌用力不轻,但是一旦对她心软,她指不定又要干出什么事来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拿得只是玩具,撑死了划出一道伤痕,我哪里知道它什么时候变成了真刀子”
“你还有理了”黄宇再次的抬起的手迟迟没有下落
“你打啊,你打啊,你敢再打我一个巴掌,我马上就请父皇下旨让我嫁出去”黎儿倾着身子把脸凑向黄宇
“你你”黄宇咬着牙愤愤地放下手“母后若在,定要被你气过去”
“说得好,母后要是看见你打我,指不定被谁气过去了”
“你算了,说吧谁给你的匕首?”黄宇紧紧地攥紧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说过了是嬷嬷给我的,但是她给我的时候,我还玩过,那个时候还是可以伸缩的假刀子”黎儿说着竟然开始委屈起来
“好了,哥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把人交出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至于你闯的祸,你自己去跟表弟表弟妹交待吧!”黄宇看见黎儿欲哭的样子也是心中不忍,口气明显和善很多
“不是哥哥你把人给扣押了”黎儿埋怨道“我还想问你要人呢,怎么倒问起我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黄宇一把抓住黎儿的肩膀,狠狠地问道
“我干嘛要骗你”黎儿挣扎出身子“那天那么乱,谁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了”黄宇认真地看着离自己几步远的黎儿,她的目光在这个时候没有欺瞒,应该不是假话,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比他还要抢先一步想着转身就走
“哥哥诶”黎儿看见黄宇要走,赶紧追上去,大叫了几声但是他都充耳不闻,黎儿愤愤地跺脚“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哪个哥哥都紧张她”
慕容府的书房
黄宇已经喝了一杯子的茶水了,慕容延还是优哉游哉地翻着书页一点要理会他的意思都没有
“啊炳”慕容延很不雅观地打了个哈欠眼睛微微瞥过黄宇“表哥刚刚问了什么?”
黄宇手上的杯子一紧“我来要人?”
“要人?”慕容延故作不知,摆手道“什么人?”
“你应该最清楚!”黄宇暗暗咬牙,这个表弟是不是诚心和他作对啊“哦!你说的是那个老嬷嬷啊,死了”风轻云淡
“死了?”黄宇一拍案几站了起来
“死了就死了,大不了表哥把尸体拉回去,还是完整的一个人”慕容延懒懒的翻翻眼皮说道,摆着手让他不要激动
黄宇暴瞪他两眼“说吧,你都查到了什么?”
“没什么”慕容延淡淡地说道
黄宇一听来了气,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眼睛死死地瞪着他“颖儿还在那儿躺着呢,你怎么会这么不负责任”
慕容延无奈的用手扇扇风,顶开黄宇的靠近“表哥我也是男人,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么方面的爱好”黄宇脸色泼上了墨,黑得够呛,手上一怔松了开来,勉强压制住体内想要暴揍他一顿的冲动,抽搐着嘴角“没个样子”
“呵呵表哥你最了解我不是么?”慕容延缓缓从袖子里抽出扇子慢慢打开“表哥还是想想如何对付狼族的君主比较好,要不皇上拿人拿不到又要到我府上闹个鸡飞狗跳”
“别跟我提他”黄宇不耐烦的瞥开头
“据说狼族的公主也来了,打算物色个驸马呢皇上好像比较有意表哥呢”慕容延缓缓扇着扇子,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黄宇立马暴跳
“看来表哥还不知道,原来皇上是诚心要来个暗渡陈仓了”慕容延依旧不怕死地煽风点火
“他敢”话音还在空气中飘忽,人却是嗖的一声飘了出去“颖儿”
慕容延摆摆手,头都不抬一下“放心吧,有我”知道这个表哥已经消失,慕容延缓缓地抚上额头,按着太阳穴“真是头疼锦莲”
“是少爷”锦莲恭敬地半弯着腰,埋着头“少爷有何吩咐?”
“少夫人可是回来了?”
“是”
“那她算了你下去吧”慕容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
锦莲恭敬的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几步缓缓顿住“少夫人恢复得很好,如今怕是按耐不住满院子里折腾了”说完锦莲径自离去
慕容延听了嘴角微微翘起,眼里尽是宠溺,回来就好是不是该去看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