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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了床,搂住她亟欲藏起的胴体,让她坐上他的身体,吓得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哦?你也会害羞?”他享受着看着她闭月羞花的神情,坚持要她在上面。
“你你不要这样。”她是听说过万花楼里有许多名妓在床上的招式繁多,但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遇到现下这个窘况。
他爱见她红着脸的模样,更爱她在他的身上迎合自己的媚态,她并不知道,平日总是冷冷淡淡、丝毫不露笑意的她,在床上竟是如此取悦了他。
他恶意的抽动,吓得她几乎尖叫,一发现他在玩弄自己,她立刻遮住自己的脸,不愿让他看见更多。
偏他不如她的意,不但抓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坐起身,搂住她的臀部开始欢爱。
“啊”阵阵不同以往的欢乐,令她忍不住呻吟而出。如愿听见的樊天动得更厉害了,她则因为他不让她有喘息机会的动作,而来不及懊恼自己发出的叫声。
他们的欢爱一整晚毫不间断,直到月落日升
当樊情累得几乎都睁不开眼时,早已清醒的樊天则支起身,看着她的睡容低喃“想逃,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他低下头,吮吻她经过滋润的红唇,直到她发出抗议后,他才带笑的离开自己的别院。
清朗的鸟啼声窜入樊情不甚清醒的脑袋里。
糟了,她要逃走的。
她猛一睁开眼,想翻身下床时,却睇见一室的光亮。
天,亮了!
瞪着那抹晨光,樊情才终于晓得,那个男人昨晚为何要让她一整晚都不睡了
他老早就打好主意要这么做了!
她皱眉,有些怒意,记起他昨晚对自己不断的索求无度,身体的疲惫也因此席卷而来,浓浓的睡意令她躺回床上,眼看着要睡去时,外头的丫鬟突然的喊叫,惊回她的神智。
“小姐、小姐。”
樊情拖着昏昏欲睡的身躯来到门边打开门“有事?”
“小姐,庄主请你现在到大厅去。”
她微蹙眉,有些不悦的问:“现在?”
“是。”
“我不去。”
直觉认定没好事,樊情转头就要回房,却被力大无穷的丫鬟拉着走。
“小姐,不行的,庄主的命令不可以违抗的,要是奴婢没带小姐过去,奴婢会受罚的啊!”丫鬟用着可怜兮兮的音调说着。
虽被拉着走,令樊情觉得很不高兴,但她十分清楚传达命令没达成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她也就任由那个丫鬟拉着自己走了。
来到大厅旁,丫鬟突然匆匆离去,要樊情自己一个人进去。看见丫鬟亟欲逃离的行为,樊情心里顿觉一股怪异,偏偏她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睡意侵袭,她实在不想进去,尤其是她注意到大厅内似乎不只有那个男人
唉!她好想睡呀!吧脆在这里窝一角
“是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陌生的嗓音似乎在说自己,樊情也不躲藏,直接出现。她衣衫不整,头发也不大整齐,所以在大厅的众人都无法看清她的面容,惹得其中一人发难。
“你这个脏丫鬟在外面做什么?”见她衣着也没好到哪去,说话者直觉认定她是个丫鬟。
樊情也不理会,打算转身就走,偏偏一直背对自己的主位上伸出一只手对她招手,她瞪着那个后面似乎有长眼睛的男人,然后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看见她接近庄主,其他管事们纷纷要阻止时,随即瞪凸了眼。
庄主的手一碰到那个丫鬟,就将她抱进自个儿怀里,还让她找个好姿势睡去。
“庄主,那个丫鬟”
“吴管事,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庄里的丫鬟是穿成这样的?”怀中有她熟悉的香味散播,令樊天的表情好了一些。
“庄主,既然她不是丫鬟,那她是”从没听过庄主身边会一直带着女人,除了那不常见人的姬华外,庄主还有新欢?
随意弹弹手指,樊天不打算接续这个话题“你们就当她是我养的大猫吧!继续报告。”
众人面面相觑。自己的主子不打算公布怀中女子的身分,那么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怎么敢管主人的闲事?
管事们继续报告,樊天则聆听他们的内容,手指却开始梳理怀中女子的头发。
他异常的举动,看得管事们都奇异的睁大了眼,就怕一眨眼会错过什么精采画面。
没多久,管事们的报告皆告一段落,但是主子怀中的女子却依旧没有醒过来。当他们离去时,还不忘再看一眼主子怪异的行为。
发现樊情似乎极累,樊天抱着她走回他的别院里,后头还跟着一名拿着早膳的丫鬟。
“放下就出去了。”
“是。”
丫鬟出去后,偌大的别院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他将她放至床上,看见她身上胡乱穿起的衣衫,不禁失笑。
穿成这副德行还敢去大厅找他?
才将樊情脱得一丝不挂,她便突然醒了,睇见他手上拿着自个儿的肚兜,她吓得立刻抓起羽被覆在身上。
“你你在做什么?”天啊!现在是大白天呢!
他挑眉,不打算解释她想歪的想法,迳自端来一碗热粥,轻舀汤匙吹冷。
“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就算我真的做了,难道你还无法习惯?”舀起粥,他递到她面前。
气愤他轻佻的语气说明自己是无法逃离他的掌握,樊情伸手要抢汤匙,却反被他喂进嘴里,想吐出来,但又不愿弄脏干净的床,只能不悦的瞪着他,直到咽下粥后才开口。
“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离开。”这个可恶的男人!
又递了一汤匙在她面前,他意兴阑珊的睇她“既然你没办法离开,就不能怪我了。”
“是你对我”一提到那一整晚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她脸上的红晕逐渐扩散开来。
强迫她再吃了一口,他才带着坏坏的笑容反问她“我对你怎么了?”
见到他摆明装傻的神情,她气得别过头,拒绝他的喂食。
他也不强求,将碗放回桌上,脱了鞋就要上床。
她大惊“你”“我说过了,你要习惯我。”
不想看见他吃定她的表情,她转过头“我为什么一定要习惯你?”
如果习惯了,她要怎么离开这儿?
他的手轻碰她没遮好的背部,她不禁僵硬了起来“还不懂吗?我把你买回来,不是要一个替我暖被的工具。”
“我倒情愿自己只是你的暖被工具。”
她的话引起他些微怒意,但他却不动声色的来回抚摸她光滑的luo背。
“为什么?”
“这样你就不会把任何感情放在我身上,这样我就不会误会”她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嘴。
他停下动作,改用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看“哦?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
“没有,你什么都没做。”会以为他的一时温柔只为自己的她,才是那个误会的人。
他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翻转到他怀里,她想挣脱,却反被他搂得更紧,鼻腔内的空气渐渐减少,逼得她僵硬着身躯不敢乱动,就怕一个不小心,他会失手杀了她。
她知道,他在生气了。
她安安静静的待在他怀里,他不时摸着她的发丝,像在哄她入睡般。
他轻柔的动作似乎有平抚他内心怒气的效力,没多久,他不再搂得她那么紧了。
“樊情,如果你执意要离开我身边,那么你最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被我抓到,否则,那个下场比死还惨。你不要随便挑衅我的权威。”
她听进心里,但那股亟欲逃离的骚动,却不时在蛊惑她的理智
“对了,你为何突然去大厅找我?”樊天诱人的嗓音突然开口询问。
樊情觉得怪异的皱眉反问:“不是你叫我过去的吗?”
“喔!原来如此”樊天状似遗忘的眼神却带笑了起来。
他怎么会小觑爱玩把戏的姬华也在庄里放了自己的眼线?
呵呵!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