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兰世优尴尬的不知所措,她觉得她脸上又烧红
“优,我在向你求婚。"英鹰野微笑的看入她眼睛,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快呀,快点头,说'要'!"兰知世鼓舞的朝兰世优笑道。
兰世优没有料到英鹰野会有求婚此举,而且是在她家正在吃早餐的当儿,还有八、九双眼睛注视着他们。哪有什么浪漫、罗曼蒂克的气氛。
她莫名其妙的有点生气起来,瞪了英鹰野一眼,转身就往楼上冲,把自己往房里一关。
“优!"英鹰野跟着追上楼。
“优!我进来”兰世优羞涩的把头转向窗外掩饰脸上的红潮。
“优"英鹰野走向她,圈拥着她的腰,"怎么?生我的气?"他抬起-只手滑过她颈后,吻了吻她酡红的面颊。
“你怎么突然就求婚嘛,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娇嗔道。
英鹰野轻笑了笑,"你是觉得我的求婚不够浪漫,要我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拿着戎指单膝跪地向你求婚——"他轻托起她的下巴。
“才不是是——太快了,我们才约会一次,你就准备要结婚——”“鹰野"兰世优惊愕他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美目嫣然流转。
“噢!优,"他沙哑的唤她的名字,目光仍余留激情未退,心荡神驰的凝视她,醉饮她那双醉人的美眸,"我想告诉你,我想这样爱你好久好久了,你害怕这样的我”他情不自禁地**她红通通的脸蛋。
兰世优依偎着他,"不,我不害怕,因为是你。我很高兴是你。"她腼腆的说,剪水瞳眸里闪着爱意。
“优,我的亲亲,我该拿你怎么办?这两晚已习惯你睡在我怀里,以后没有你在我怀里的每一晚,教我怎么入睡?"他呻吟着更拥紧她,"优,我需要你,我等不到三十六岁了,天知道我等你五年了,我不想要再忍受一次漫长的等待。优,嫁给我?”“鹰野,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五年。"他纠正她,在她嘴角飞快地吻了一下。
“这不算。我说的是真正的认识。我们才开始交往,彼此认识又不深也许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并不是你理想的终身伴侣。"兰世优垂下眼帘,心一缩涩然道:“她——富丽叶很漂亮,又懂得穿着打扮,举止雍容华贵、优雅妩媚,性格成熟又有自信,和你年龄、外貌气质都相称。"英鹰野突然将她拉进怀里,用力吻住她,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鹰野,你弄痛我”兰世优痛得叫了一声。
英鹰野放开她的唇,脸绷得死紧,眼神苦恼,"优,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神情严肃地在视着她,"我已解释过了,富丽叶只是我的学妹,在我的眼里、心里从来没有其他的女人,我爱的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以后也是。"他在她唇上又重重吻了一下。
“我只是认为她——"兰世优着他微变的脸色,嗫嚅道:“我的意思是,大部分的男人都会选择像她那种类型的女人。"英鹰野眼睛微微一眯,他沉吟着,"你会把我逼疯,我不管全天下男人会选择什么样的女人当伴侣,但绝对不能是你,因为你是我的,我守候了五年才等到你,我不准有任何男人从我身边抢走你!"他捏提她的下巴,轻轻托起,检视她的下唇,"对不起,原谅我好”她眼神转为温柔,以舌尖轻舔她的下唇,好温柔好温柔。
“嗯,"兰世优微带颤抖地在他的亲吻间轻喃着,"霸道。"英鹰野移开他的唇,两手捧着她的面颊,温柔的目光流露着无限的深情,"你对我太重要了,你就像是个小太阳,充满亮光,我的生活因为你而鲜活了起来。"他温柔说着,笑了笑,"遇见你之前,我是个一丝不苟,严酷、冰冷的人,制裁犯罪丝毫不留情,所以才有'魔鬼检察官'之名。”“而且在私底下,我的生活也是认真又呆板,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早上七点起床,七点二十分晨跑,八点早餐是咖啡加一份报纸,八点三十分穿着剪裁合身的双排西装,白色衬衫,加上同系列领带,手提深咖啡色皮制公事包出门,分秒不差地准时到地检署上班。如此每天过着一成不变,正常规律又公式化的日子。我是个生活死板、严肃又缺乏想像力、不善交际又保守的检察官。"他半戏谵的嘲讽自己。
兰世优惊异的眨了眨眼。她怀疑眼前她所见到的英鹰野是像他所描述的那种呆板、无趣乏味的人。她忍着在心里偷笑。
英鹰野继续说:“我从来不曾怀疑自己的生活现有一天会改变,也不曾打算改变它。直到你出现,一切就全乱了,我变得不再是原来的我,所有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全发生”他俯首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将她抱向他大腿上,接着她摇了摇,"我亲爱的小魔女,你可知道你的魔力有多惊人”“魔力?我做了什么?"兰世优像婴儿般无辜的眨了一下睫毛,唇角漾着笑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小妖精,你让我变成一个白痴检察官,破坏我在法庭的形象,我从十七岁以后,就没有那么情不自禁、失去控制,只有你会使我心跳加速、脑中一片空白,我从来不曾如此反常过。"英鹰野苦笑着自嘲。
“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你有失控的时候?"兰世优感到十分意外,就她记忆所及,英鹰野总是予人冷静稳重的感觉,脸上似乎永远只表现出应有的情绪。
“哪我控制得不太坏,天知道我必须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你,才能让自己头脑清醒、专心一意。"英鹰野用一只手指勾着她的下巴,"从第一眼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在我的脑中不断地任意进出,让我无法不去想你玫瑰般的双颊,你灵活意黠的俏眸,你说话的表情。"他的拇指轻画着她美丽的脸庞;目光温存,"你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绪,害我常常一整夜无眠,早上晚起,头发没梳、领带没打,一团乱糟糟的就出门上班,超速、闯红灯,更糟的是突然发现脚上鞋子、袜子颜色不一样。"他忍不住边回想边哈哈大笑。
兰世优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她看着他的脸,想像着他满脸胡碴、睡眠惺忪,头发乱糟糟,袜子一灰一蓝的样子,她忍俊不住逸出一丝笑意。
“小妖精!笑什么!"英鹰野轻拧了她的鼻子,"在未遇到你之前,我从不超速、闯红灯,更别说是被警察栏下来,上班时间跷班等这种事。”“你一一跷班"兰世优震惊的眨眨眼,她太惊讶她实在难以把一向都循规蹈矩的英鹰野和超速、跷班这种事联想在一起,实在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想你。"他笑着说。
“想我一就为了想我!"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瞪视着他。
“我无法忍受一天看不到你,何况是五天。记得那五天,你到桃园参加大专杯跆拳道比赛,那五天简直是酷刑,连日常生活都变成一件痛苦的事,全身的细胞被想念你的心折磨得好痛好苦,满脑子想的全是你。当车子停在中央大学门口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像傻子般的开车到那里”他笑意加浓。
“你真一一真的去看我了!噢!你这疯子!"兰世优先是惊讶的瞪视他,接着不由得笑出声,轻捶了捶他的胸膛,"魔鬼检察官也会做没头没脑的事”她娇俏的皱皱鼻子糗他,眼眸闪着海气的光华。
“没头没脑的事?啧啧,小妖精,是谁害我变得又呆又蠢又笨又傻的,嗯?"英鹰野佯怒的逗她,收紧手臂拥紧她,并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厮磨着。
“呀一好痒。"兰世优往他怀里钻。
英鹰野吻了吻她的秀发,双手捧着她的睑,凝望着她,"优,若没有遇见你进入我的生命,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生命中有大片空白,人生如意却缺乏爱和热情,生活安定却平谈缺少活力、生气,你就像是个小太阳,是那么的独特而吸引人,使我每一天的生活比过去活得更实在更有冲劲。只要一看到你,那一整天我都会觉得幸福、快乐。"他回想着和她在法庭相遇以来的种种情形,脸上洋溢着满足幸福的微笑,"虽然我们真正认识的时间很短,可是感觉上,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刹那起,我的生命和你的似乎也早已牵系在一起。我知道,现在谈婚事太快了,如果你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深爱我到足以嫁给我的程度,我愿意等你准备好,再嫁给我。优,你可愿意嫁给我?"他温柔却定定的看人她眼里。
“我愿意。"她在他眼眸中看到了爱和温柔,他是真的深爱她,很深很浓。
“真的?"英鹰野的心跳到半空中在空中停住,"你——确定?你非常非常的确定?"一睑兴奋激动。
兰世优略带羞怯的微笑,亲了一下他的唇,用眸光向他倾诉情爱。
“噢,优,我的宝贝。"他的声音被深爱激荡得有点控制不住的颤抖,"我爱你,我爱你"他哑声低喃,凝视他的眼睛,她美丽的眼睛为他闪耀着爱情的光辉,看着她爱得心在颤抖,他深深的浓情蜜爱的吻她。
“鹰野,我是答应你了,可是我连你的父亲、姐姐及其他的家人都还没见过面,你父亲会喜欢我”她腼腆的说。
“我父亲见过你你上班的第一天的那天早上。"英鹰野眨了眨眼笑说。翌日他父亲就回加拿大三年前他父亲和两个弟弟就已移民到加拿大,司机老傅-家人也都一起过去。
“你是说——我和抢匪拳打脚踢的凶悍模样,你父亲全看到了!"兰世优讶然看他,"噢!你父亲一定觉得我很强悍,我不敢见你父亲”她不自在的紧张的抚摸她的手链,她开始担忧
“你怎么那样想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他笑还用手指点一下她的鼻尖,看向她的手,她在玩弄她的手链,那个动作似乎很紧张不安却十分女性极他微笑的抱紧她一下。
“啊一一你不知道啦!"兰世优轻推开他,低头玩弄她的手链,对自己叹口气,"我怕见到了你父亲会突然躲起来,怕连称呼也叫不出口。啊,你不会懂我这种内外在的冲突性格,即使是你。我应该已经习惯看到你的,可是那个另一个我仍然会突然闪身而出。一看到你就惊慌的选开。"她又叹了一口气,"刚刚你也看到了,我一紧张就状况百出弄得一团糟,你父亲一定不会宣欢我的。"轻蹙眉。
“很有趣"他逗笑道:“我很期待。"兰世优怒嗔他一眼。
“我了解,我懂,我强悍又害羞的律师,在言御堂那儿你四姐知世谈起你一些事,包括你那与生俱来的怕生性格,害羞到几乎顽固的特质,她们还真担心你会和电影里那个'哑巴歌手'的女主角样变成哑巴律师。"英鹰野看着她,越看越想笑。
他收起笑容。"告诉你吧,我父亲他非常非常喜欢你,欣赏你的勇敢、正义感,连我家司机老傅也非常仰慕你。"他宠爱地垂首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子。
“真的?你父亲喜欢我?"她带了点紧张的又惊又喜。
英鹰野微笑道:“我快被他每天的越洋电话催得给逼疯了,他每天催我,说呢一一一都追了五年,还等什么时候?我和你妈妈才第二次见面,我就直接求婚”他微笑着一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只戒指盒。"他连戒指都帮我准备好”他打开戒指盒。
“这是——"她的眼睛睁大大的。瞪着钻石璀璨的光芒。
“刚刚就想在你家人面前让你戴上戒指。"他拉起她的手将戒指套进她的手指,亲吻了吻她的手。
兰世优看向手上的戒指,戒指大小罢好。"你早有预谋”她撒娇的嫣然嗔道:“都依你了,谁教我让你等了那么久。"她微笑的在他唇边说。
英鹰野胸臆间有股幸福快乐的泡泡在震颤,他宠爱的抬起她的睑,相互凝视着。他们的情感在无言中交流。他温柔的吻她的唇,四唇相接之际,世界都被遗忘
四唇久久交织于爱的甜蜜中
谁也没留意到休闲室的钢琴上一架摄影机正对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