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我。”
突然他双臂一用力,将她横拖起来,二话不说就将她带往不远的接待室。
他将她放到宽大的沙发上,然后以自己的身躯压住她的挣扎,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他霸道的举动令她紧张到想哭,终于泪水溢满她的眼眶,沿着脸颊悄悄地滑落下来。
“放开我!我求你放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
他扳正她的脸,让她直视他。
“意融,我要你仔细看着我,看着我!”他的命令让她不得不照做。“你看到了吗?看见我眼中几百年来的期待了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放开我好吗?我真的不认识你,求你不要伤害我。”
她捂住眼,不让他看到她决堤的泪,以及脆弱的心。
“忘了吗?真的忘了吗?”
他无法置信的低吼,握住她双肩的手掌不知不觉中多施了些力道,疼的她眉心都打结了。
“我真的没见过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她的否认让他再也克制不了拥她入怀的冲动,他倏地捉住,搪纤细手臂,在她的低呼下将她拉进坚实的怀抱,狂猛的俯下唇。
“放开我别这样对我”
盂意融哭的更凶了,湿热的泪滑过两人,也熨烫着他。
“你怕我吗?”他问,眼底有着不轻易见到的受伤神色。
她惊恐的点着头。“求你放开我”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尽管我伤了全世界的人,唯独不会伤害你。”
突地,他低下头,轻柔的吻去那晶莹的透明的泪珠,继而转向她的眼皮、她的鼻尖、她的唇角,用着一种哑到几近心痛的声音对她说:“别离开我。”
***
随着时间愈来愈晚,寿宴会场慢慢地涌人人潮。
在这个人声鼎沸的会场里,轻易可见平时不易见到的政府要员及商业界矩子,由此可见,主人汪维盛背后的雄厚势力。
齐尹臣栖身于暗处默默观察整个宴会的进行,在“红誓盟”集团,代号“墨雪”的他,一直从事着杀手与护卫生活。然而已多年未曾亲自出马的他,再次接下工作,是奉了他义父力“夺天”之命令前来。
习惯隐藏在幕后的他,一开始是不愿接手的。而今他却庆幸自己还是接下这个任务。因为这个任务让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令他日夜魂梦牵萦的女人。
打从两人四目相交的那一刻起,他就像进入游乐场的小孩,迫不及待,跃跃欲试。
多久了呢?他究竟找了她多久?
究竟轮回了多少世?他终于找到她了。就在他准备放弃得来不易的轮回时,上苍终于让他如愿的找到她。尽管她换了容貌,但他仍强烈的感受到她体内那抹再熟悉不过的灵魂。
虽然再生的她,记忆里已没了他,他也不会就此放手,因为他曾应过她,即使再轮回时忘了他,也务必让她再忆起他。
“孟意融,意融”齐尹臣细细咀嚼品味她今世的名字,这是他在遇上她后,向她要来的唯一消息。
隐身于角落一隅,随着时间愈来愈逼近宴会开幕,齐尹臣向来没情没爱,甚至在外人眼中早已以为停止跳动的心脏,如今竟然不受控制的猛烈狂跳,狂烈的情绪犹如万马奔腾,极具剧烈与震撼。
这时,汪维盛带着浓浓的笑意和大群保镖进入会场,随后还跟着他的一对儿女,汪以炀和汪筱凌,隆重的排场在齐尹臣眼中看来却像是包裹着粪土的糖,只不过是仗势欺人,虚有其表罢了。
汪维盛洋洋得意的踏上台上,轻轻喉咙,透过麦克风道:“谢谢各位佳宾莅临敝人五十大寿,希望今晚,的宴会能让各位佳宾都能宾至如归容我向各位介绍我的儿女”他分别指着身边的汪以炀和汪筱凌。“汪以炀,汪筱凌,将来他们二个将会继承我的事业”
话落,一阵鼓掌声响起,鼓荡了整个会场。而汪维盛不过是一抬手,闹哄哄的宴会顿时静了下来。
“爸,祝您生日快乐。”汪彼凌飞快的在汪维盛脸颊上印上一吻,眨眨眼,露出个顽皮的笑容。“这是女儿送给您老人家的生日礼物。”
“你呀!就是这么顽皮,也不想想身处何处,想让我的贵客们看笑话啊?”他敲敲她的头,笑容里尽是满足。“你呢?以炀。”
汪以炀朝他露出个神秘笑意,卖关子的不把话一次说完。
“我要送的礼绝对是你目前心中最期盼得到的,而且这个礼也只有我送,才会让您乐不可支。”
汪以炀话一说完立即消失在台上,当他再出现时,手肘上挽了一个女人——盂意融。
盂意融终于在齐尹臣期待中出现了,陪伴她的是今晚另一颗闪亮之星汪以炀,郎才女貌的出场姿态立即博得众人的欢呼,这样的情景看在齐尹臣眼中分外不是滋味。
混着浓浓醋意及惊讶,齐尹臣目瞪口呆地盯着远方耀眼夺目的盂意融。他早知道她妆扮后必定很美,只是怎么也没料到她,竟然美艳到这种令人如痴如醉的地步。
及腰的青丝上没有累赘的妆点,几朵小巧芬芳的白色茉莉在孟意融头上缀出一弯明亮的月;一袭银白色贴身的及小腿的晚礼服,更是衬托出她稼纤合度的身材及白皙的肌肤;脸上淡雅的红妆,更让她像颗可口的红苹果,令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就整体看来,她宛如甫人尘世的精灵,纯真绝美的令人动容与升起-股保护欲望。
像是感受到齐尹臣殷切的注视,一抬头,孟意融很快地发现慵懒斜靠在梁柱的他。他的眼光像是高温炽人的太阳,她几乎快要被他的寓热度给热量了。
“怎么会”她喃喃自语,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到他。
一早碰面时那个令她浑身战栗的感受仍让她心有余悸,不断地刺激她脆弱的感官,逼迫她忆起那段不愉快的接触。
尽管最后齐尹臣不发一言地放开她,口中呢哺着呵护、温柔的言语,然而那段短暂的接触,却还是在她心里烙下一个恐怖的烙印。
她怕他,十分怕他,总觉得齐尹臣的出现,不只是单纯的相见,像是抱着某个目的而来,即将吹绉她心里平静无波的一池春水。
“不”孟意融不由自主的发出求救和逃离现场的微弱声音,她想拔腿就跑,却发现双腿因齐尹臣一瞬也不动的注视下,像生了根般动弹不得。
他锐利的眼神犹如一只豹子,精准且不移地注视她,此刻她是他眼里唯一的猎物,势在必得的决心由他那双充满兽性且渴望的黑眸中可轻易读出。
“别过来”她因害怕而下意识的喃喃自语,更因恐惧而松开身边唯一的依靠,悄悄地想往屋子角落挪移。
她不该来的,早在一开始他温柔又强硬的问出她的名字后,她就该当个胆小表落荒而逃,宁可成为汪筱凌拒绝往来户,也不愿自己像被剥光衣服,赤luoluo且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汪以炀没发现她的异状,挽起她便往台上步去。
“老爸,她叫孟意融,是我希望共度一生一世的女人。”汪以炀自顾自地说,完全忽略盂意融在听到他说的话后,震惊和仓皇失措的神情。“相信您一定乐见其成吧!”
话落,全插来宾无不以热烈掌声采恭贺这对未来的才子佳人。
这是求婚吗?他怎能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擅作主张呢?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求婚?。孟意融震惊反问。
这个消息来的太过突然,也让孟意融措手不及,她压根也没想到一时的承诺答应当汪以炳一晚的女伴,竟然会冒出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来。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的新娘,非是你不可。”
“就算是这样,你也该问问我的意见?你怎能擅作主张?你们把我当什么来着?”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被最亲的人给背叛了。
她想挣开他的手,逃离紧窒的现场,却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汪以炀的大掌已紧紧握住她的。
“放手,汪大哥,请你放手。”她悄声说,试图不让周遭的人听到他们之间的争执。
“是我不好吗?”怎么说他也算是个黄金单身汉,多的是女人抢着要。
“不是不好,而是”
“而是什么?”
“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而今一头热的人,只有汪大哥你。”
“不只是我,大家都期待我们的好事啊!”“那又如何?至少我这个当事人之一,一点也不期待啊!”“你不想嫁给我?我哪里不符合你的要求?”
“汪大哥你很好,只是不适合我。”要怎么说,他才懂呢?
“不适合?如果我们不相配,为何在场所有人会乐见其成?”
“那都是你们一厢情愿,并不代表我的想法也是如此。”
“你一点也不想嫁给我?”汪以炀沉下脸,失了一开始的神采奕奕。
“说实话,我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在说不动他放弃之下,盂意融不得不放下狠话,而这些全是她最不愿去做的。
正当汪以炀还想说些什么,汪维盛突地插入两人之间,打断一连串的小小争执。
“怎么?才刚把人带上台来,就忍不住卿卿我我?”汪维盛拍着汪以炀的背,露出赞赏的神情。
“汪伯父,您误会了”
“误会?怎么可能?你瞧以炀的样子,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娶进门。”
“要我怎么说,你们才懂呢?”
“你什么也不用说,我都懂。”汪维盛转向汪以炀。“以炀,我的好儿子,这的确是我日思夜想,最想得到的珍贵礼物。好吧!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让在场各位佳宾作个见证,先让你们小俩口订婚,至于婚期”
汪维盛的话还没说完,突地一道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采到台上,浑身散发出的寒意,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发冷而打颤。
齐尹臣步步逼近盂意融,脸上虽是冷漠几近无情,心里却好比狂风骇浪、蓄势待发。
她是他的,除了他,谁也没资格拥有她——永远!
“你怎能负了我?你怎能在我寻了你千百回后,得到的结果却这是眼睁睁的失去你?”齐尹臣疯狂似的逼近盂意融,在二人距离数寸时,寒心而心痛的间道。
当汪以炀得知齐尹臣的目标是盂意融时,方才两人的争执,早被抛到脑后。
无视于齐尹臣全身进发的怒意,立即以保护者姿态挺身而出,将惊猛过度的盂意融环抱自己胸膛里。
“你想对意融做什么?”一向温文儒雅的汪以炳难得摆筱凌厉的神情,一副为了心爱之人,不惜赴汤蹈火的模样。
然而这样的举动看在失去理智的齐尹臣眼里更是百般不是滋味和充满挑衅,体内的怒气在瞬间凝聚到最高点,向来冷静的他几乎失去平日该有的判断力,一心一意只想夺回佳人的念头,使他成为一个拒绝聆听,只想不择手段夺回所有的男人。
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她是我的——永远!”
冷冷的言语透露出无比的决心,随后肢体上的行动不再经过大脑续密思考,迅速拉过被保护在怀里的孟意融,一个重拳就朝汪以场俊脸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