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露馅儿的!”老鸨一手擦腰,端起茶壶的标准姿势,压低了声音,横眉竖目地指正她。
哇呜桂花手揉着腰际,毗牙咧嘴地叫痛;“娘呀!这哪能怪我呀?我又看不到前边儿,而且,我真的很用力的叫,叫得都快‘失声’了耶!”
“失声?”
老鸨擦着大红脂粉的眼皮眯了起来,又狠狠地捏了桂花一把“你这种银两不赚,真要去赚那种‘失身’皮肉钱才甘愿是吧?好,这种玩意儿,倭寇最喜欢这套了,下回要是有东流来皈客人,我就叫你去。”
什么?桂花瞪直了眼,叫她真枪实弹的去玩这套?
“哇啊”这声拔高的尖叫可是惨绝人自,响彻云霄。
吓得前方正对着一大块猪肉鞭答的龟公阿未一愣,哇咳!
桂花这声可叫得真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于耳了。
唉这天上的星星数不清,这地上人们的脾性也有千万种。
这李公子既然都出了重金,叫他们做做戏,他们做服务业的,就是要尽力满足客人的需求,嘿嘿犯不着和银两过不去嘛!
今儿个只是叫他打打猪肉,然后叫花娘叫个两声就好。
毕竟出钱的是大爷,就算今儿个李公子要他阿禾和这块血肉模糊的猪肉亲热,他也得照办啊!
唉!客人至上,钱还真难赚呀!
想到这,阿禾又奋力地举鞭,使劲地对着腥则这块肥猪肉用力地鞭打,地打、地打、地打打打
“哇啊啊哦噢哎哟”
而后方的桂花则是使劲地叫、用力地叫、使劲吃奶的力气叫、叫、叫
好一会儿,桂花手扯着老鸨的衣袖,边喊边小声的说:“娘啊!我快不行啦!哇啊嗯啊我真的哦噢快‘失声’啦!”
不仅要喊得大声,还要在痛苦中有快乐,真是超高难度的演出呀!这钱还真不好赚。
老鸨哼了一声,鬼丫头,这么两下就不行啦!那上回见她服侍上官老筋,哀哀爽叫了一整夜,也没见她叫过半声苦呀!啐!
真是的。
老鸨手伸进衣摆里,慢慢地拉出了半截银票
五百两!
桂花一见银票上那画着朱砂的数目,霎时眼睛为之一亮,嗓子也不哑了,喉咙也不痛了,还愈叫愈大声。
“哇啊好棒再来,哦噢”老鸨怀里的银票跟着鞭答声扯一下,桂花就兴奋地叫一声、扯一下、叫一声,再扯一下、再叫一声
听得意盈的小脸全皱成一团。
低头啃噬着她雪白颈项的李桀骞邪邪一笑,执起她的素手,吻过她根根青葱的玉指,濡湿的舌舔过她敏感的掌心,邪肆的眼眸一直未曾离开她的脸上,专心注意她的神情变化。
当带着电流的酥麻感由她的手掌窜向心窝时,她全身一颤,羞红了脸蛋,想抽回手,却被地坚决地握着不放。
濡湿的舌由掌心滑移向不盈一握的皓腕,在她的愕然瞅视下,他吻上她腕间跳动的脉搏,感觉那变得急促的脉动在他的舌下狂颇不已,他不禁得意的笑眯了眼。
她这么生涩的俏娃儿,怎么抵得住他刻意的攻势呢?
“盈儿。”
他只不过轻轻唤一声,她却全身微微惊跳了一下,迷蒙的双眸有了短暂的清醒,可又在他刻意的撩拨下,昏沉了神志,只能呆愣地回应“嗯?”
她记得她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去做她却忘了!
会是什么事呢
她根本无法思考,整个思绪全放在他濡湿的唇舌带来的一道道电流上
“哇啊”
纱帐后,女子猛地拔高的尖叫声唤起她的注意,浑噩的神志猛地清醒。
意盈惊叫道:“他要杀死她了!”说着,她蓦地站起,可手腕却突地一紧,又被拉回他的膝上。
李桀骞轻浮的工气在她的耳根处轻声调笑道:“不,他们正在享乐呢!”
意盈一脸不可置信的看问他,又转过头看向纱帐后,她不能相信,但她发现,在女子的叫声里,她似乎可以想像她有多快乐。
意盈只能一脸惊愕地呆愣住,好变态喔!
李桀骞嘴角斜扬起笑意,一拍掌,铁壁缓缓升起。
意盈凝神望去,仍是轻纱罗帐,却清晰可闻那**纠缠肌肉体交缠撞击声,还伴着女子娇喘不休的声音。
“爷儿,你你真神勇,要咱们姐妹俩一起一起服侍你才行”
在男子的粗喘中,隐约可辨还有另一名呻吟声较为娇柔的女子。
他他们意盈惊骇地眨着水眸,他们竟然三人行?
“怎么?这样就骇着你了吗?盈儿。”他温热的大掌不知何时已从她披落的胸襟深入小肚兜儿里,把玩着那嫩如凝脂的椒乳。
她舔了舔唇,无助地抬起眼眸望着他“我觉得好恶心。”
他却轻笑着摇摇头,像纵容着顽劣的孩童,长指勾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
“仔细瞧,你要学的事可还多着呢!”他说,可把玩着她丰乳的大掌仍未停地轻捻揉抚。
像遭到蛊惑似的,她只能任凭地拉下自己捂着耳朵的手掌,听着门后那两女一男纠缠的yin声秽语。
轻纱帐后,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杜鹃和牡丹两个花满楼埋体型最为娇小的花娘,正并排坐在一名身形魁健的肌肉男背上,肌肉男一个伏地挺身,她们就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娇喘。
“啊!武爷,你好勇猛呀!再来。”杜鹃喘着气,鼓励着身下的男子。
“嗯!武爷,牡丹还要嘛”牡丹也嗲着嗓子娇吟着。
武爷练武成痴,上妓院也爱找她们现他的肌肉,最爱她们姐妹俩莺声燕语地夸他强、说他猛。
“啊好深的一下呀!杜鹃不行了”杜鹃手扶着他的肩,嗲声的撒娇,她方才差点被颠下去了呢!
“不行、不行,我可还没满足呢!武爷,再来嘛”牡丹虽然话说得很暧昧,小手却忍不住掩嘴,打了个阿欠。
他没料到,自已免会在她的娇吟轻端下起了欲念!
他的本意是要吓吓她,让她自动远离他,而不是要勾引她,让两人更纠缠不清。
一阵细微的哭声传进他们的耳里。
他轻喘一日气,抬起她的眼眸“盈儿,仔细瞧,男人有很多种,不是你可以随便掌握的。”
她轻眨水眸,像是暂时失了神似的,有短暂的怔忡。她依着他指示的方向望去——
“不,求求你我不要”纱帐后,微弱的哭喊声根本无法阻止对方继续撕裂她的衣物。
已经徐娘半老的梨花,正闹闹地修着指甲,一边扯开嗓子,用她最能骗人的稚弱声音叫喊着“不要我不要”一边还要注意随时拿个杯子砸两下,再踢个椅子翻个几滚。
对面正努力撕着手上的旧衣裳的厨工阿牛,只因嗓子粗嘎,公认最像“歹徒”被人从厨房捉来这里做“苦工”
他虽人高马大、满脸横肉,可却还是个清纯小处男呢!此时正面红耳赤地照着梨花的指示,撕着衣裳、扯着嗓子道:“嘿嘿再逃呀!爷儿我最爱这一套了,嘿嘿嘿”然后梨花又配合地扯着嗓子哭着、叫着、喊着,却是闹闹地跷着二郎腿在修指甲。
衣帛的撕裂声和挥舞的挣扎哭喊声混在一起,男的一声闷哼,可能是她踢中了他,然后是跳起,拔腿就跑的纷乱脚步声。
“啊!”一声惊叫后,是闷声趴卧在地上的声音。
“不要!不要我不要”梨花叫得凄厉,脚不停地踹地、跺着,然后眼儿一瞥,指示阿牛开始狞笑
“别挣扎了,爷儿我付了钱,今儿个要来开你这朵小花苞,你就认命吧!”
阿牛说得狠厉,但脸色却相反地青白成一片,他他快昏了!
呜梨花别吞了他就很好理加在了。他哪有胆子去吃梨花这块老肉?想当年,梨花下海时,他都不知道出生了没呢!
虽然手脚抖得厉害,汗快满满了一缸,他还是努力地继续扮歹人
狞笑间,又是一阵衣帛碎裂声,男人突地阵骂了声“妈的,真干!”
几声吐口水的声音,然后只听见稚弱的女声哭喊“不要,放开我不要”
男人突地粗声咛了口“妈的,腿夹这么紧!”
女声突地拔高,像是被什么震愕住,哭得更加剧烈。
意盈霍地小脸发白,双腿下意识地一夹,却惹来李桀骞突地一声粗喘。
该死,她想谋杀亲夫吗?
虽然他极力想撇清他们的关系,可是大掌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揉抚着她一身细腻雪肤,就是舍不得离开。
纱帐后的女孩像是挣扎得累了,哭声渐微,男子狞笑着,一声声肉体撞击声传来——
“哇啊一痛,好痛放开我痛呀”女孩猛地拔声尖叫,哭声更大了。
男子似充耳不闻,笑声更加得意,撞击声更响、更快。
罗帐后的阿牛却快哭了,阿母,原谅他不学好,来当妓院的厨工已经是很不幸了,现在,他又要下海“卖声”了!
梨花叫得凄厉,双腿不停地碰撞在一起,做出肉体碰击的假象,脸上却是一脸馋相地直盯着阿牛瞧。
哟瞧他高头大马的,一定很“补”!她舔舔红唇,心忖,她一定要找机会把他给“吃”了。
阿牛看见梨花那种眼神,吓得躲在墙角发抖,哇啊现在到底是谁在强暴谁呀?
意盈咬紧下唇,眯起眼,小手捂住耳朵,她不要听了!她不要再听下去了!
李桀骞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硬是压下愧疚,拉开她的手“怎么,这样就不行了?还有一扇门没瞧呢!”
“放开的手,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看了!”
她惨白了一张小脸,眼眸里闪着泪雾,怕是已经被吓呆了。
他们的身体如此靠近,近得她仍能感觉到他拂在她额际的鼻息,心却似乎隔着看不见边际的黑暗,离得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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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皱眉地看她,她只是轻吐小舌,赖皮地硬是扯着他的大掌不放。
“放开!”
“不放!”
在拉锯战中,是他先低头。
他吐了一口大气,任她高兴地将大半的重量全都传到他的肩上。
她嘻嘻一笑,拉着他的大掌,慢慢体会着她生平第一回和男人牵手的感觉。
待送她上马车后,他要转身;却被她拉住了衣袖。
“嗯?”他扬眉望着她。
她轻咬下唇,语气犹豫的问:“如果,你真的喜欢那种异于常人的兴趣,那么”
她深吸一口大气,眼神转变为很认命然后好象破釜沉舟般的承诺“那么,我会努力去接受的!”
语毕,她拉下他的脸,在他颊上印下一吻。马车在暮色里扬尘而去。
李桀骞抚着犹留着她温润唇印的脸颊,不自觉的皱起眉。
努力接受?他的本意应该是要她放弃才是呀!
他轻叹一口气,为什么她总是不知退缩呢?他这只鹏还想自在地翱翔,不想被束缚捆绑。
这场拉锯战势必将再进行下去。
唉麻烦哪!麻烦
女人,你的名字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