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不喜欢有人伺候他吃饭了。除了刚开始那几日下不了床,往后都是老国公自己一个人吃饭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李叔。要不是李叔照顾的周到,恐怕父亲也不会好的这么快,往后还要继续拜托李叔了。”
“小公爷客气了,照顾老国公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
房遗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冯智戴的脸色很是难看:“父亲真的被他们囚禁在院子里面了,我们要不要马上去找?”
房遗爱摇了摇头:“冯兄。我们只要知道洛国公还安全就好,绝对不能打草惊蛇,万一我们大张旗鼓地去找老国公,若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我们该怎么说?”
冯智戴不自觉地将整个拳头都攥紧了:“那怎么办?难道我们什么事情都不做吗?”
房遗爱满是微笑:“明着我们不能去,但我们可以偷偷去啊!”
冯智戴看着房遗爱奸诈的笑容,满是惊讶......
是夜,一袭黑影飘过天际,巧妙地避开护卫,一路飞檐走壁,最终在一处院子内停了下来。黑衣人悄无声息地从窗户进入到房间内,不停地在房间内摸摸索索,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忽然一声轻响传来,在整个房间内显得是如此刺耳。
房间内床上的人忽然坐了起来:“什么人?”
话音未落,一个影子闪电般地冲了过来,一把剑已经放到床上人的脖子上:“没想到竟然把你惊醒了,这样也好,你直接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吧?”
“什么他?什么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若是冯智戴在这里一定能够听出来这绝对不是他父亲的声音,没错这个床上的人正是假冯盎,而这个黑衣人却是孟离。
“别装了,你最好赶紧告诉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些什么!”那把剑离假冯盎的脖子更近了一点。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假冯盎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眼神不经意地飘向床边的一处柜子,挡在黑纱下的孟离的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握得剑再次用力刺了下去。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说不说,你判我楚家满门处斩的卷宗到底在哪里?”
这假冯盎闻言神色猛地一松,原来是楚家的卷宗啊。这不是前几日自己批的一个案子吗?其实不怪假冯盎这样想,孟离所说都是真的,这件案子是房遗爱和冯智戴在前些天的案子中找出来的,而且这个案子竟然有隐情,所以房遗爱便准备以此诈这个假冯盎一把。
“女侠,别急,我亲自给你拿!”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我哪敢!”
忽然,这假冯盎趁孟离不背,碰了一个什么东西,顿时铃声响起,这假冯盎也借机一个懒驴打滚远离孟离。
“臭女人,想抓老子,你还差的远呢!”
“你这个狗官,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四声破门声传来,孟离不敢耽误飞身离去:“狗官,你等着,我还会再来的!”
黑纱中的孟离,却满是灿烂笑容,总算没有辜负他的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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