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除了电视广告,乔一没有再看到火燎。当乔乔发现火燎的女友名字叫做柴芷婷的时候,他很小心的把报道给乔一看。乔一当时闭上了眼睛,笑得十分凄然。她听过无数个这样的故事,男主角总是在最后关头无法选择,尤其在如此的微妙关系中。乔一不用猜想也知道那个柴芷婷一定遗传有和柴芷丽一样的美貌和智慧,和她是两个舞台上的两只布偶。
她每天晚上都在黑暗中看着天花板,凌晨4点钟她就起床在门口等报纸。她想,也许有一天的报纸上会出现火燎的澄清,说上次的照片都是虚假。
她晃晃悠悠的在法国餐厅和邵雷一起过了圣诞节,精神恍惚的过了春节,越热闹的时候她越感觉到寂寞。
她和艾丽丝聊起关于偶像的话题,艾丽丝一副很了解的表情说:“也有人会和偶像结婚哦!我跟你讲可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而且让你一辈子喜欢一个不能靠近的人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啊,所谓的偶像只能维持一下子而已,过了那'一下子',就好像麻醉剂的效用消失了一样,什么崇拜啊,什么迷醉啊,全部都跑光光了!”
可是首先她的生命没有那“一下子”长,她断定自己终究会在麻醉期就死于郁闷与幻觉。
她不断想起火燎,不断重复他们在一起的镜头,可是她开始越来越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是否是真实的。
邵雷不在的时候,乔一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继续写剧本。她尽力拼凑所有她能想象到的幸福场景,所有她能幻想到的美丽镜头,所有她能触碰到的真实梦境。她向艾丽丝借了养成游戏安装在邵雷的电脑里,每写完一段剧本就乐此不疲的享受养育一个女儿的快乐。
她的脚边就是她仍未扔出的漂流瓶,亮闪闪的阳光下眨眼睛。
她总是觉得自己的感觉不对劲,不断的追问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扔掉这个瓶子,什么时候才可以替自己的幸福收尾?
邵雷每个星期三和星期六要回北部,乔一在这两天总觉得怪怪的。在邵雷归来的时刻,她非常注意他脸上的表情和他的变化,包括他愈加忧郁的神情。
邵雷端着黑咖啡在书房里考虑事情的时候,乔一就站在外面,迷惑的望着他的背影和脸上表情的变化。他有时候坐在椅子里,一直伏案提笔,专注的写东西,有时候只是一直看着某个地方发呆——用和乔一一样的发呆方法。
尽管如此,邵雷仍然对乔一微笑,给她牛奶,为她煮东西,问她寒暖,好像只要这一刻不问,下一刻便永远都来不及似的。
乔一躺在邵雷怀里的时候,温暖的除了睡觉和幻想之外脑子里没有丝毫空隙。她想,某一天她就会突然觉得自己爱上这个男人了,突然的,急速的。
虽然这种念头在她看到火燎的广告和她的偶像剧的介绍时就变得非常淡薄。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到底要如何呢?乔一仍然在不停的追问。
中午,乔一出外买水果回来的时候,邵雷已经在家里做菜。
“我们明天晚上就回去北部哦。”邵雷说,用围裙擦着手指从厨房走出来。
“明天哦好啊。你在做什么?”乔一走过去帮忙,看到摆放好的桌子和上面的蜡烛。
“烛光晚餐啊。”
“情人节在两个礼拜之后吧?”乔一从冰箱里拿出饮料来,悄悄贴在邵雷的额头上。
他向后退了一步,笑着看乔一“很冰耶”
乔一坐在旁边,偶尔帮他递酱油醋或者味精糖,两个人在厨房的动作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乔一站起来,拿出面巾纸擦拭邵雷的额头,然后大大的亲了他一下。她默默的看着锅里的食品和上方腾空而出的烟雾,旁边的邵雷显得无比疲惫。
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她一点也猜测不到,即使她了解这个人就是他注定应该爱上的。可是爱情终究不是如此而已,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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