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几天。他的病已好了,伤口也几乎愈合,腹部只剩下一道仍然有些狰狞的淡粉色伤疤,这是战士的功勋。但相对的,随着体力和精神的逐步恢复,身体内那种难耐的躁动感越来越强,以至于到了难以入睡的程度。
白天时一切正常,锻炼,休息,写日记,以及在脑海中计划逃跑和推演帝国的局势。但一旦到了晚上,他就难以遏制那些纷杂弥乱的幻想,下体几乎时刻都处于半硬的状态。仅仅是一周的时间,他就被迫手淫了数次,几乎是他过往半年的量。但这样的行为反而愈发助长了身体的渴望,一开始时他还能勉强达到巅峰,喘息着昏昏睡去,现在即使是射过一次,也依旧无法尽兴,迟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他的手扶着半软下去的阳物,闭着眼睛微微喘息,但身体仍然兴奋得吓人。
身体更加隐秘处的空虚感就像虫蚁啃咬树木,细微地蔓延开来,逐渐填满了他的全部身心。辗转反侧许久,布兰特终究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地探向了身后那个隐秘的洞穴。
初次探入的感觉十分陌生,甬道干涩,需要费些力气才能捅进。他自己掌控着角度和力度,并不痛苦,反而很快生出了奇妙又微弱的舒适感。刚开始还只是小心翼翼地探入一个关节,很快就将食指全部探了进去,再后来甚至连这也无法满足,反复刺入又拔出,他完全沉迷在了其中。
手指太细又太短,根本无法深入,即便他换了更长的中指,竭力向里面戳弄,也仍然无法消减自己的饥渴。情欲一旦被撩起,不发泄出来就无法解脱。他难受地换了几个姿势,那股邪火依旧没有散去,反而愈演愈烈。
手指模仿着xìng交的姿态在穴内进进出出,戳弄着敏感的肉壁,犹如隔靴搔痒一般难以尽兴,反倒激起了布兰特更深的欲望。一时间,他急得浑身都渗出一层薄汗,睡衣和皮肤紧紧地贴在一起,燥热又黏腻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他烦躁地扯下睡衣丢在一旁。到了这种时候,就算是不说他也知道,自己必然又中了药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分辨不出,这没有意义。他是阶下之囚,衣食住行全部被他人操纵,饭菜和水中加入一点微量的药物太正常不过。只是这次的药和之前不同,不像之前那么激烈,却更加持久而漫长地折磨着他的神经,逼迫着他向身体的本能低头。
布兰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那种渴望根本无法忽略,越来越盛的欲望根本无法消解。他终究是个正常的年轻男性,这种欲望就像是人需要吃饭饮水一样,绝不是忍忍就能熬过去的。更可悲的是,他现在甚至找不到任何能够帮助自己解脱的人或物。
他并起两根手指放进里面扣弄,略粗的宽度让他舒服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布兰特将脸蒙在被子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意志正在被一点点磨灭。他闭着眼睛胡乱在自己身上摸索,用力拧自己的乳头,时而搓揉自己的阳jù,发出难耐的喘息和呻吟,甚至隐隐带上了哭腔。
不够......他需要更长更硬的东西,手指根本不可能让他解脱,而唯一能救他的人也不在身边。在欲火的焚烧下,布兰特顾不得更多,伸手进枕头下摸索了几下,握住了平日用于写日记的钢笔,然后羞耻而又期盼地将它插进了后穴里。
钢笔很细,冷硬的触感,硬生生戳进体内的感受并不算太好受,布兰特不适地皱了皱眉。但它比手指长很多,插入深处的时候能准确无误地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上,让他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的腿微微抖动着,用力让钢笔压在那一点上,然后一次次地拔出再插入。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身体的欲念消解了片刻,但同时滋生出来的还有委屈和痛苦。
与此同时,霍华德的脸和身影一次次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布兰特甚至不自觉地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对方阳物时的画面,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肉褐色,触摸时是柔软的,但内里坚硬无比,在他的穴里狠狠捣弄碾磨,每一条细密的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那种极乐与此刻又细又冰冷的死物完全不同。
钢笔戳得他有少许疼痛,布兰特忍着这种疼痛感,幻想着霍华德青筋虬结的阳物在穴里横冲直撞的画面,让快感缓缓累积。他的另一只手上下抚慰着自己的前端,逐渐加快了速度,最后终于闷哼一声,点点白浊从他的指缝间滑落,身体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他吐了口气,起身去了卫生间,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又拿了纸巾整理好一片狼藉的床,疲倦地重新躺了下来。
用钢笔自慰到高潮,这种在过去想都不敢想的荒诞行为就这样发生了,更可悲的是自己根本没有被真正喂饱。他很清楚刚才的高潮更多地来源于脑海中的幻想和回忆,依靠回忆那一夜粗暴的性爱和极致的肉体快乐,配合钢笔的戳弄,才暂时得以解脱而已。甚至连现在,他都再一次感觉到了渴望,只是因为刚刚高潮过,还能够忍受而已。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药物不断累积,身体只会越来越渴望,却被困在这里,始终得不到满足。明天,后天,再往后......又该怎么熬过去?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这座监狱,恐怕他迟早会彻底被霍华德驯化成只知求欢的性奴。
他必须想个办法。
抱着这种焦虑,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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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年回来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