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入押运员就更美了。
沧州也开始出现邪教。
有人正想方设法混进赵家蛊惑人心。
赵庄下令严密监视防范,尤其是对南来的摩尼教徒。发现一个清理一个。
大长山岛的崔家突遭灭顶之灾,一夜之间被一股凶猛海盗铲除。
何灌的品阶顺利升了,却仍当知州,有上飞骑尉赵庄主的仗义支持,有赵廉、梁师成在皇帝耳边打小报告夸奖,他小酒喝得爽,工作干得欢实。
权邦彦调到中央担任教育推广要员,年轻轻一跃成了正六品的国子司业。
工作依旧努力,只是被各种阻力打压搞得束手束脚,再也没有了在沧州工作时那种畅快感,不见大升官的喜悦,只和赵廉来往更紧密。
赵廉要搞实验田,提升粮食生产,发展商业,繁荣帝都周边。
帝赞其有能,忠心可鉴,放为京郊知县。
丰神俊秀的19岁上县知县,年轻得惊掉了大宋一地眼珠子。
很快,其硬气、能力、实力和狠辣手腕也惊了一地眼珠子。
赵廉给弟弟写了封信,只一个数字:19。
赵岳回信只一个字:哈。
送信的不是亲信家丁,而是奶奶带着人亲至。
老太太最亲长孙,最不放心游宦在外的大孙子,以后就跟着大孙子过。大孙子到那当官。她就跟到哪去。
她也带着小孙子拜托的任务:杜绝哥哥年轻冲动头脑发热,择事有限而为。继续内交梁师成,武交童贯,尊敬蔡京高俅等大贼,娱乐皇帝。练城府实能,构思成熟以后要用的施政方法和手段,完善以后要用的新政治经济等体制。
转眼又是两年。
赵廉21岁,政绩超拔卓著,并团结同僚,善体圣意,品行贵重,忠心可嘉,实官升从六品,进龙图阁待制。
后者又惊掉了官员的眼珠子,因为从未有人能在三十甚至四十岁之前获此殊荣,何况是二十刚出头的小伙。
赵廉还成了掌京郊两县的奇葩知县,继续繁荣京郊。
凡此种种都显露了官家对赵廉的喜爱和重视,更显示了赵佶的任性轻佻。
而与大家的进步相反,赵岳的沧州小恶霸之名随着年龄增长而越盛。
这年冬,北京大名府提辖官盛本恶了上官,被寻罪发配沧州牢城营,押解二公人半路想害他,盛本警觉,又得同僚好友曹洪弃官保护,这才没死,路过柴大官人家,闻其好客之名,上门拜访。曹洪不放心兄弟,就留在柴府,方便就近照顾盛本。
一个月后,盛本含恨“暴死”。
实则二人连同家眷(曹洪是光的棍)秘密进了赵庄本堡,被赵庄主父子重视信赖,安置在府中当起了看家教头,须发修了,却名字都不用改。
曹洪不是单纯的义气武夫,有知识,很有思想见识。
他惊讶发现赵岳的恐怖能力,很快看透赵家的光辉未来,和对朝廷死了心甚至无比怨恨的好兄弟盛本从此死心塌效忠沧赵。
两位真懂军事的将才,弥补了赵大有和赵岳那种半吊子军事知识,补上了不少军武短板,赵庄军事实力更加标准强悍。
快过年的时候,沧州厢军小卒施全带着四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顶着漫天风雪来到赵庄本堡跪在城门口的大雪中,哀求慈悲的沧赵给条活路。
大宋厢军普通士兵有一处算一处,都是一个个带着各种穷形怪相,与其说是军人,不如说是有组织的苦力要饭集体。
即使何灌是治军名将,又是知州,有财权,正管着禁军厢军,也无法改变部下厢军的凄惨象。
禁军能稍整治好,已经是他能力魄力不错了。
军官喝兵血惯了,整个大宋都形成传统惯例,加上官场关系错综复杂,岂是他一个小小地方官能改变的。
河北东路的最高长官张近也没办法,只能权当没看见。
四个少年不是一家,是落难后结识团结在一起挣扎生存的,分别是施全的亲弟弟施威,及杨烈、邓天保、王大寿。
这四家本都是晁盖这样的坐镇一村的保正土豪角色,是乡村大户,生活不错。施全比弟弟大不少,和赵廉赵岳兄弟相似,本是大少爷。
四个孩子按沧州地主家传统,幼年就开始跟家中聘请的“高手”教头习武,过着一方小霸王的生活。
但随着辽寇年年犯境烧杀抢掠,连庄自保慢慢被破,父母亲人先后都死在辽寇屠刀下,最终家烧了,没了地契。近年随着吏治腐败漫延,田产被村中无赖和乡绅勾结官府逐步强赖转卖霸占。
施全沦落为流民一员,自然被编入厢军。
四个孩子年龄小,就成了施全勉强维护的半乞丐。现在施全自己都快饿死冻死了,实在混不下去了,这才准备找沧赵卖身为奴。
忙得晕头转向的赵岳听说后,猛然想起一些事。
这少年四人组不就是传说的盐山悍匪:金毛犼施威、毒火龙杨烈、截命将军邓天保、铁枪王大寿吗?
原来真有此人。
更想起另一件最不该忘记的大事,赵岳一拍额头,骂了声该死,“俺怎么忘了悲剧英雄岳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