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
因为她不仅任性的辞职嫁人,还放话禁止任何一个非时院氏族出现在她面前。
现在这种危险在不断逼紧,而她却缺少情报、没有可使用的人手,完全无处下手的紧张状态还是人生初次体验。
怎么说呢...
纱织歪了歪头,看着比水流资料上依旧是少年时期的照片,琥珀色的眼眸像是捕捉到猎物的大猫,泛起淡淡的兴奋。
感觉会是很有趣的——一场博弈。
不过那个教唆犯罪的事情,虽然看似不符合比水流的一贯作风,可也许是他某个计划中的一环,还不能太早下判断。
伏见镜片后的眼睛看着她:“有消息说你最近并不在御柱塔内。”
准确的说,是并不在东京。
纱织继续调取监控的动作一顿,转头看了他一眼。
青年神情虽然漠然不耐,黑蓝色的碎发向左搭在脸侧,一副不好接触的高冷模样,但那俊秀帅气的面庞应该也是现代颜狗都吃的颜值。
说起来纱织从上大学后就减少回到东京的次数,有一天她从多多良那得知以前那个总和八田美咲在一起,有些不合群的冷漠少年,脱离吠舞罗进入对立王权氏族时。
她也只是微微恍惚了一瞬,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伏见猿比古更像冷静的冰,吠舞罗如烈火般席卷一切的行事作风恐怕一直让他很痛苦吧。
至少现在看来,离开吠舞罗对他而言,并不是件坏事。
虽然据说八田现在还认为他是背叛者,非常气愤的样子。
她问道:“很多人知道吗?”
“非时院几乎掌控着所有监控和信息流动,”他摇了摇头,眼神有些无语:“但你忘记注册新的推特账号了。”
纱织:“诶?”
纱织顿了顿,想起好像是前几年刚接触推特时,她在十束多多良的建议下和吠舞罗的成员都互关过。
这么说来——
她那个叫做‘oda家的砂糖’的账号一直被大家都默默视奸着??
纱织:...
好在她除了上传视频并没有发其他奇怪的东西,手机里那10几g的作之助的照片也好好存在外置储存卡里,严格备份且加密了。
虽然马甲被掀有种略微羞耻的尴尬感,但还没到社会性死亡的地步的真是太好了!
纱织忽然又想到,如果吠舞罗的大家都知道,那么从来都密切注意她的非时院...恐怕也会偷偷地关注吧?
所以她那些粉丝中有多少是披皮的家伙?!
女人的表情顿时比翻阅那些冗长的档案时还要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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