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大堆的布料中,一头亮眼粉发的少女端坐在那,胳膊和腰间堆着被裁剪下来的布片。
她认真看着手机,就好像在思索着如何量身亲手制作自己的漂亮裙装。
仁王雅治想了想,拿起手机,打开了照相功能,找好角度按下了拍摄键。
闪光灯和拍摄声让早见秋实从《歌剧魅影》的故事大概中回神,她擡起头,满脸写着茫然。
仁王雅治翻过手机,将照片放到早见秋实面前,轻声又温柔地说,“抱歉,因为这个角度看过去很好看,所以没忍住拍下来了。”
早见秋实抿住唇,颤着手将仁王雅治的手机按灭的同时,脑袋就要往桌上砸下。
仁王雅治额角一跳,手疾眼快的伸手垫了上去。
“……你其实跟自己的脑袋有仇吧,噗哩。”
脸上接触到的掌心温热,干燥带茧的皮肤存在感尤为强烈。
早见秋实就着这个姿势,仰起头,下巴搁在仁王雅治的掌心,眼眸低垂,扇羽般的睫毛轻颤着,小声说道,“疼痛可以让人情绪……”
“所以说,拜托你改掉这个习惯。”
仁王雅治无奈地截断了她的话。
早见秋实沉默着歪了歪头,让脸颊贴了贴仁王雅治的掌心,然後在仁王雅治无奈温柔的注视下,她脑子空了一瞬,亲吻上了仁王雅治的手掌心。
“咚”
最终,早见秋实还是磕到了桌子上。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死寂。
早见秋实捂着脑门,吹了吹粘在额头上的布条,眼雾朦胧。
仁王雅治耳後一片通红,被亲吻的那只手缩回後僵在那,只觉得失去了知觉。
布满茧子的掌心,就像是一下子被那不含任何意味,仅仅是字面意味的亲吻给消融。
酥酥麻麻,从掌心一路攀延至脊柱。
早见秋实扯掉粘在额头上的布条,试图为自己这个脑抽的行为辩解,“雅治,你这个样子,好像被人调戏了一样哦。”
仁王雅治:……
早见秋实:……
“……不是,我的意思是,作为男女朋友,亲一亲应该没有问题吧?”
在沉默中,早见秋实重新组织语言辩解,“雅治你反应太大了,吓到我了。”
“……抱歉?”
仁王雅治背着手,反复攥拳,迟疑着说道。
“嗯,没关系。”
早见秋实目光游离着,并不理直气壮的撒娇道,“额头好痛哦~”
“抱歉,我不该缩手的。”
仁王雅治这次的道歉诚恳了两分。
早见秋实身体往前倾了倾,期待地看向男朋友,“那雅治帮我吹一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