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可若心中极大的渴望,她躺在他强壮的臂弯中,被迫迎合他唇舌的引诱及勾弄。
这样热情如火的唇齿交缠,是从没交过男友的她第一次体验,嘴角不断逸出虚弱且破碎的吟哦。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以为会在狂吻之下昏过去,应靖宸忽然停止掠夺。
“若若,我似乎水远也尝不够你。”应靖宸痴迷的说道,伸出舌尖缠上她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弹弄,细细的吮咬。
蓝可若全身扬起一阵战栗,本来己模糊的意识更加昏昏沉沉。
鼻间充满她女性芳香的气息,应靖宸愈来愈无法抵抗体内不断勃发的欲念,紧紧饱住她的娇躯,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若若,我等不及了,我想要你。”他的声音变得粗哑。
下一瞬间,蓝可若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腾空抱起,不由得赶紧圈住他的颈子。
应靖宸抱着她,以火烧眉毛的速度冲进房间。当她清醒些时,人己经被放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
他俯在她身上,欺近她略带迷茫的小脸。
她的嫩躯柔着无骨,任由他的轻吻点点落在她的眉、鼻子及秀颊,最后停驻在她皎美的唇办上。
两人狂野的深吻,教她不能自拔的沉溺于被他撩起的激情中。
“我好想要你,我知道这样太快了,你才刚答应我的追求。若若,你肯给我吗?”应靖宸额头和眉毛上聚集着滚烫的汗珠。
他原本只是想回味她芳唇的滋味是杏如记忆中一样美妙,孰料她美好得超出他的想像,原本的一亲芳泽像草原上的星星之火,一发不可收抬,迅速转为惊人的欲火。
“我、我不知道。”蓝可若吃力的挤出声音。理智告诉她,应该断然拒绝他的乞求,可是体内的激情不断翻升,似有一股大火等着他亲自扑灭。
虽然她并没有确切的答应,但是他仍听出她声音中饱含的苦恼,自作主张的为她作决定。大手飞快地解开她衣上的扣子,富有弹性的半个浑圆在薄薄的布料包裹下若隐若现,吊人胃口。
等蓝可若发觉他的意图,己慢了一步,露出毫无遮掩的雪白肌肤及撩人的曲线。
应靖宸两眼闪闪发亮,迫不及待的攫取她诱人的娇躯,大掌轻拨她欲遮挡的小手,覆上她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晃荡的两团软丘。
顿时,犹如一道电流从沉甸甸的胸脯窜过,蓝可若忍不住嘤咛出声。
即使她心里还有半分拒绝亲热的意思,也因为应靖宸不断带来令人陶醉的感觉而荡然无存。
蓝可若彻底的配合,让应靖宸无比雀跃,肆意的舔弄她漾着光泽的雪肤,大手流连在她微微曦动的腰上,然后不疾不徐的褪去她身上的短裙。
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她那双线条匀称的玉腿上,心痒难耐的以手掌心摩挲。
蓝可若敏锐的感觉他粗长的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往上攀爬,直到钻进底裤下缘,试图闯入女性最私密的地方,不禁抬起乏力的小手阻止他。
“不要这样,我怕!”她慌乱无措的挥开他的手。
唯一一次的欢爱经验是在神智不情之下发生,她其实仍十分青涩,对即将来到的云雨之欢有着畏惧。
应靖宸满头大汗的停下来,知道她经验有限,于是无奈的收回手指。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他来到她的耳畔轻柔的安抚,捧住她的小脸,火热的舌随即灵巧的桃开她微颤的樱唇,霸道地勾住她柔软的小舌逗弄。
纯真的蓝可若无法应付他老练的吻技,再度被他的吻攫住,浑然不觉他一边猛烈的攻占她的小嘴,大手一边沿着她光滑的肌肤四处游移,所到之处轻易地桃起炽烈的欲火。
体内不断扩散的火热,让她禁不住轻扭腰肢。
应靖宸的嘴往下滑,抚过她白玉般的颈项,落在她丰满上,在上面烙下一道道吻痕,同时大手也趁她意识迷乱之际,灵巧的攻下她最后的防线。
“不要!”当感觉两腿之间有明显的异物闯入,她心悚的惊叫。
应靖宸不理会她夹紧双腿试图挤出他准备探险的大手,不放弃的往最坚头挺进。
蓝可若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全身一阵骚动。
应靖宸一边压着她不安的娇躯,手指仍在轻撩慢拨,让她体内渴望的感觉逐渐加深。
她不再僵着身子抗拒,布满绯色的小脸显得迷蒙又艳丽。
她忘却羞耻的嘤咛出声,忍不住抬起臀部迎合他手指的动作。
几乎喷火的欲眸深深映着她沉溺在激情中的媚态,应靖宸血脉贫张,胯下的男性激烈的抗议着要发泄。
他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爬到她身边,翻过她虚软无力的身子,要她趴在床上,让他可以饱览她线条优美平滑的纤背。
他曲膝跪在她身后,一手抬起她的俏臀,另一手压低她的背。尽管他己欲火焚身,为她而昏头转向,仍没忘记她怀有身孕。
蓝可若转头向后望,露出紧张的神情。
应靖宸轻声细语的抚平她心里的不安“若若,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和我们的孩子。”
“你没骗我?”
“当然,我不会骗你,只会好好爱你。”
话落,他一手捧住她的臀,另一手握住那期待己久的火热贯穿她,将如烙铁般火热的男性挤进她空虚的体内。
两人完美的结合令蓝可若全身一僵,小手扭绞着身下的床单,嘴里逸出分不出是痛苦或是偷脱的嘤咛。
应靖宸比如置身在天堂,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开始崩解。
虽然应靖宸极力的压抑猛烈驰骋的念头,但是生涩的蓝可若还是不能马上适应他腰臀的撞击,娇柔的身子犹如狂风暴雨下的一叶扁舟,不断颤抖。
“慢一点。”她将小脸埋在凌乱不堪的床早中,微弱的叫道。
应靖宸不是不肯慢下来,实在是强烈的快意让他力不从心。
“若若,我的若若,我的宝贝。”应靖宸热情的呢喃,愈来愈凶猛,愈来愈令她无法招架。
她垂下无力的肩膀,几乎语无伦次的吟哦。
很快的,不断涌来的欢偷多得让她不堪负荷,无法再配合他有力的抽动。
同时,应靖宸也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逼近,但是在欲望餍足之前,他仍不想放弃她美妙的滋味,不停地索求着令人沉沦的快意,一回又一回。
直到她体内强烈的痉挛让他抵挡不住,推挤着他冲上欲望的高峰,他忍不住斑声呼喊,战栗着释放出男性精华,最后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倒在床上。
优闲的早晨,只要不上班或者没有约会,应鑫威习惯一边享用丰盛的早餐,一边看报。
报纸商业版斗大醒日的标题及大篇幅的报导引起他的注意,他专注的看着内容,连父亲应万城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
“鑫威,是什么让你看得这么入迷?”应万城问道,在儿子的对面落坐。
不若儿子高大修长,应万城体型矮胖粗壮,虽然年逾六旬,但仍生龙活虎,精力充饰,半白的短发粗硬如刺,一张严厉、有两道深刻法令纹的国字脸不仅充满威严,也让他看起来像是惯常发号施令的人。
大半辈子在商界打滚的他,不到二十岁便从父亲手中继承家业,凭着强悍的作风及卓越的经营手腕,让他不仅挽救了快倒闭的家族企业,更称霸传统产业,屹立不摇二、三十年。
虽然现今社会是高科技等新兴产业挂帅,传统产业渐趋式微,他不再像昔日那般纵横商界无往不利,但是以他丰富的人脉及累积的威望,仍具有一定的实力和影响力。
一见是父亲,应鑫威不慌不忙的合上报纸,摺叠起来放在桌上“没什么,一篇有关上市公司掏空案的报导。”他微敛眼眸,若无其事的说。
没听出儿子有所保留的口吻,应万城一边吃起早爷,一边盯着墙上的欧式古典大钟“今天是假日,你二哥有没有说要回家一趟?”
听父亲问起异母的兄长应靖宸,应鑫威不自觉的沉下脸,抿唇不语。
应万城是个传统的大男人,一向以权威的方式管教子女,这让生**好自由的应靖宸从小就不服父亲严格的管教,所以到美国念书学成归国之后,便搬出富丽堂皇的家,独自住在外头。
这时,长子应嘉恺从外面走进来。他一身休闲服,在自家健身房运动完后准备来吃早餐。
应万城三个老婆总共为他生下四男两女,长子应嘉恺及长女是无元配所生,其他的儿女则是庶出。
因为应万城对子女要求颇高,加上几个孩子的母亲们长期争宠,勾心斗角,所以应家的兄弟姐妹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从小并不亲近,甚至相互敌视,长大后更为了傅取案亲的器重,彼此间各使心机,互别苗头。
“爸,早。”应嘉恺向父亲问候后,坐在父亲的左手边“爸在问二弟吗?我走进来的时候,他刚好在停车。”
应万城正要开口,应靖宸己经像一阵狂风般卷进来。
应鑫威一见到应靖宸,尽管父兄在场,也不避讳两人不对盘的事实,起身便准备离去。
然而,应靖宸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猝不及防的举起拳头朝他挥过去。
应靖宸力道骇人,再加上风驰电掣的速度,应鑫威根本不及防范,就这样硬生生的吃了他一记拳头,人更是弹了出去,撞上后方的桌椅。
众人都没料到应靖宸会有此脱序的行为,一时日瞪口呆。
等到他们想起该阻止时,他又继续朝狠狈地爬起来的应鑫威狠狠地攻击。
“住手!靖宸,你这是干什么?”应万城大喝,但是应靖宸就像发疯一样,恍若未闻,拳头纷纷落在应鑫威身上,连试图拉住应靖宸的应嘉恺也差点遭池鱼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