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脸的兴味,竟是一分恼怒也没,可高玉贤听了却要昏厥了。“皇后,奉宁王与你只差了七岁,他如此关心你,不知你做何感想?”他转而笑问她。
她整个人惊悚了一下。“臣妾臣妾”
“爷真是胡来,这是在怀疑皇后与奉宁王有什么吗?且不说两人相差的岁数,他们可是嫂叔关系,您这样问,不吓坏人才怪!”谢红花越听越离谱,忍不住开口道。
南宫策露出很细微的笑来。“我就爱吓人,你又不是不知!”他轻描淡写的带过此事。
她生气的瞪人。“爷,人的名节何其重要,这玩笑开不得的,您这劣根不改,身边人迟早教您吓得一个不剩!”
南宫千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有人敢骂他三哥,不禁眼珠瞪得差点没有掉出来。
以为三哥会发怒,却不见他身上散发出任何暴戾之气,只是在唇边浮起一抹淡淡的不爽罢了。
他听说三哥养了一只小虫子,极尽呵宠,他原本半信半疑,不肯相信孤傲寡情的三哥有可能钟情于某人,如今亲眼所见,再无法怀疑。
“奉宁王,朕方才提过有事找你,这事原本明日才要人传话给你,不过既然你来了,今日就顺道告知你,过两日,你就进宫来住吧!”为了不教自家小虫子继续罗唆,南宫策将话题转回正事上。
“您让臣弟搬进宫来住?”南宫千大为吃惊。
“奉宁王在宫外有自己的府邸,皇上怎会要他进宫住呢?”高玉贤也是一惊的问。
“朕就剩他一个弟弟,自然想与他多亲近,让他进宫跟在身边,也好多学点东西。”他浅淡的说。
南宫千听了不禁大喜。三哥之前曾禅位给二哥,后因二哥发疯自缢,那之后,经过朝臣三催四请才让三哥复位回朝,莫非是三哥仍有意禅让,而他是三哥目前唯一的选择,所以才要他入宫的?
三哥十一岁登基为皇,统领天下,而他甚至比三哥当时还大上三岁,想接位称帝也不是不可能。想着,他不禁喜形于色,万分期待了。
高玉贤心中亦是暗喜。若南宫策真有此意,那就正中她下怀了
“奉宁王可愿意进宫?”他问。
“愿意,能够让三哥亲自教导,臣弟当然求之不得!”南宫千喜不自胜,立即就点头。
这夜,女人衣着性感的直奔奉宁王在宫里的寝殿,抱着他的身子,泣诉她长夜寂寞,在少年未及反应下,女人主动吻上他的唇,脱去他的中衣,露出他单薄的身躯,之后,少年糊里糊涂失身了
事后,南宫千稚气的脸庞满是初尝欢愉的惊喜,感觉自己已是成年男子,拥着比自己大上七岁的女人,志得意满,欢喜不已。
高玉贤小女人般枕在少年发育未全的瘦弱手臂上,尽可能的展现爱慕的风情。“千儿已是真正的男人了,而我我很高兴能成为你第一个女人。”
南宫千心头的那股骄傲更加的膨胀。“早该如此了不是吗?皇嫂呃贤儿,咱们互有爱意,却碍于你的身份始终无法相亲,今日咱们终于逾越了鸿沟,这表示你对我是真心真意,既是如此,我也绝不负你,必对你负责到底!”少年初尝情爱,整个就冲昏了头,天真的说。
高玉贤脸上先是露出既惊且喜的神情,后又悲切的流起泪来。
“贤儿,你怎么哭了,我说的不对吗?”少年惊慌的问。
“不,千儿肯对我负责,我高兴都来不及,只可惜咱们注定会是对苦命鸳鸯,因为,以咱们的身份,此生都无法于人前公然诉情的。”她哀怨的说。
明白她的意思,南宫千马上气愤起来。“不会的,你放心,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的!”他意气风发的保证。
“如何能够?那人可是你的三哥,当世最教人惊惧恐怖的人物,咱们如何与他作对,这不是找死吗?”她凄切的啜泣。
他一僵。“他不是让我进宫了吗?这表示他有意传位于我,将来这天下是我的”
“就算如此,我还是他的皇后啊!”少年闻言紧紧抱住她成熟性感的娇躯。“不,我要你做我的皇后,我会将你抢夺过来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高玉贤头埋在他胸口,脸上表情极为阴险得意。“若真能成为你的皇后我死也愿意!”
“贤儿!”少年大受感动,马上又激动地埋入她的身子,首次碰女人,横冲直撞,高玉贤被蹂躏得不敢哀叫,还得咬牙装出陶醉享受的模样。
“皇后真有这么舒服吗?”一道阴风挟带丝丝兴奋的口气在两人床边响起。
正装出一副欲仙欲死样子的高玉贤,身子倏然僵成一根脱皮树干。
南宫千更是一惊后,由床上狼狈跌落地上,摔个四脚朝天。
南宫策勾起唇,冷睨着两人的丑态。“怎么不继续?奉宁王初次玩女人,还得多磨练,经验才能老到。皇后有心,亲自教学,人道兄嫂如母,你对朕的弟弟这般的牺牲与奉献,朕感激在心啊!”他瞄向高玉贤光溜溜的身子上,一块块被蛮干后的青紫痕迹,笑得阴风阵阵。
反观她可就阴风惨惨了,竟被这男人抓奸在床,她的心脏已濒临爆破边缘。
“皇皇上饶饶命。”她几乎面无血色了。
他脸上衔着笑,瞧似没有怒意,可她清楚知道,他笑得越欢愉,她越是该死。
“三哥我我”南宫千一时也吓傻了,竟是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南宫策目光调向光着身子瘫在地上的幼弟,微微嘲弄地勾着嘴角。“三弟,这女人,你可还满意?”
“我我”稚嫩的面孔霎时涨红。
他先是冷笑两声,而后索性大笑了,吓得两人差点屁滚尿流。
“爷,够了,别再吓人了!”一脸震惊的谢红花跑了进来。
显然她也在外头待了许久,将寝殿内的“热闹”都看尽了。
南宫策这才收了笑,但仍难掩他“开心”的神色。
谢红花恼瞪他。实在无奈,都这时候了,他还能这德行。转身见到高玉贤与南宫千赤luo难堪的模样,她摇着头。这两人居然会做出如此败德的事,要不是亲眼所见,她如何能相信?
尤其是奉宁王根本未成年,皇后对他如何下得了手?
“皇后,你不该”太不堪,她说不下去了。
高玉贤立即不顾廉耻的扑上去抱住她的大腿。“我只是一时糊涂,你求求皇上求他不要杀我。”她惊恐得连眼泪都忘了流。
“朕瞧一时糊涂的是奉宁王吧,他是蠢了才会教你给吞了去。”南宫策瞧着被羞辱到无地自容的高玉贤,又啧啧摇起头来。“你真是太教朕失望了,朕好好一个弟弟,原本想细心培育他成材的,竟就这么教你给毁了。”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过,你玩得可开心?要真尽兴才好啊,因为这可是你最后一次享受鱼水之欢了!”嘴角画开一道笑后,四周就像是忽然风雨大作,狂冽得吓人。
高玉贤瞬间花容失色。
谢红花也在惊愕过后,连连叹了两声。“爷,皇后固然德行有偏差,可她也是情有可原,要不是我的出现,您何至于完全冷落她,而我毕竟不再是您的元配”她越说越小声了,因为面前的家伙已是发怒冲冠,她见状,晓得自己又冲撞了他。在他眼底,她就是唯一的妻,谁要占她的位置,他断不可能容忍的。
“你要我睁着眼放过她?”他面色无比严厉。
“爷,得饶人处且饶人,至少、至少饶她一命。”她求情的说。
南宫策下颚绷起,眼看就要发出雷霆之怒。“你”“爷!”她跪地了。
他一愣。“你敢为这女人跪我?”
“贬她出宫吧,她只是妒恨,并没有再犯其他的错!”她含泪说。
高玉贤也立即跪下,用力磕头道:“是啊、是啊,臣妾就犯这一回错,虽已是滔天之罪,可还是请您网开一面,饶我不死!”她拼命磕头,不一会已头破血流。
此时南宫策脸上的笑容不禁令人发毛了,盯着高玉贤的目光诡异得不像个人。
她全身一颤,居然有种全身骨头即将要被拆解的感觉
“水儿,你该记得,自己曾经跪过一人,结果那人连同他的喽啰共九颗人头,后来全被当成狗肉的装进一只木盒里,这事之后你就应该晓得,我有多在乎你这双腿,这般随意跪,别说求情,根本是要我再掀杀戒!”
“爷,您别吓我!”谢红花吓得立刻由地上跳起来了。
在她跳起身后,李三重忙上前帮她拍去膝上的灰尘。
南宫策蓦然哼声“不跪了?”
“不跪了!”她忙摇手说。那九颗人头事件,她记忆犹新呐。
“还帮人求饶?”
“这求您了。”瞧着满脸是血、缩成一团发颤的高玉贤,她仍是无法见死不救。
黑眸紧了紧。“好,我废后,逐她出宫!”他倏地甩袖,竟同意饶她不死。
高玉贤喜出望外,虽然失了皇后宝座,但命可是比一切都重要,这时候眼泪才狂喜的流下。“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她泣不成声。
“朕可是用心良苦才让你与奉宁王在一起的,你不感激朕吗?”南宫策状似纡尊降贵,低身扶住磕头谢恩的她,实则在她耳边说了些话。
她惊愣住。原来,他让南宫千进宫,就是等着发生今日之事!
“太丽死得冤枉,你逼死她想嫁祸,以为朕不知吗?”他继续耳语。
就连谋划刺杀他的事,他也已经知晓了?
正被他扶起的身子,脚一软,又瘫落下去,他再度“好心”的蹲下身去扶。
“你这女人占着水儿的位置太久了,朕原本有心让你平安下台的,可惜,你做了太多让朕不爽的事,这次,总算啊!”他冷冽邪肆的嗓音优游在她耳鬓间。
她青了脸,简直要昏厥。
终于彻底明白所有的事,这男人为了让她在谢红花面前消失得理所当然,这才故意让南宫千进宫,设下陷阱让她跳,她还以为机不可失,不顾一切的献上自己的身子,让一只发育未完全的笨驴子玩,满心以为迷惑住南宫千后,将来杀了他南宫策,她便能操控王朝,谁知,反而上了他的当。
这男人城府之深,心机之重,所做所为全为谢红花一个人,刚才说饶她,也只是作戏给谢红花看,她只要一出宫,必定像豆腐般立即被他捏毁!
“爷,您对她说了什么吗?怎么她整个人再站不起来?”谢红花发觉有异,心惊的问。
南宫策淡淡的笑着。“我什么也没说,不信,你问她?”他阴凉瞅向一夕数惊的高玉贤。
她受到的惊吓太过,晃了几下脑袋后,竟是两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谢红花大惊,伸手要去扶,但李三重已先一步将高玉贤接去。
“皇后有幸逃过一死,定是太过感激,这才会喜极昏厥,奴才马上就带她去太医院,让太医开个安神药让她服下,之后,再送她出宫。”他嘴上如此说,其实心知肚明,太医开的不会是安神药,而是毒药,主子这回终于顺利将人除去了。
南宫策唇畔抹笑。“嗯,去吧!”他摆手,让贴身太监尽速将人处理掉。
见李三重动作俐落的将人带走,谢红花帮不上忙,只能叹气,回头见南宫千仍魂不附体的傻在原地,因为他光着身子,她不好再瞧,只得侧过脸去。
“爷。”她低唤。
南宫策脸上扬起一抹隐晦莫测的笑。“晓得了。奉宁王,你这就出宫去吧,在成年前,不用再进宫请安了!”
“三三哥也愿意饶我不死?”南宫千愕然问。他yin乱皇后,三哥难道不杀他?
“那yin妇朕都饶了,你这小奸夫,朕若杀了,就显得太不公平了,不是吗?再说,你也是受害者啊,发育未全就教母狗啃了,当真委屈,当真委屈!”他极尽挖苦的说。
少年的耳根已经红得要烧起来了,根本无颜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