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美德,真是放他娘的狗屁,你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贡献,你才多少斤两,恕本人见识短浅,不知也,但中国的古人为形成勤劳智慧的中华民族所做的努力我是永生铭记和深怀感激的。我曾教育我的学生说“没有谁规定,读书到晚上12点的北京大学不录取;中国是个以成败论英雄的国度,而你通过自己的心血和汗水获得的成功,是天经地义的”短暂的为师,很遗憾,我觉得自己没有留给学生什么,但我的勤奋执着是离别给他们唯一的礼物。我现在的方向很明确,左手的杰出学者,对应我的本名;右手的写作,对应我的笔名:如果今生可以把两只手、两个名字贡献给这个千载难逢的时代,将是一生梦寐以求的目标。
大山赐予我热情。在那座大山的人们,是非常淳朴好客乐于助人的,是热情奔放的。我现在的感觉是越是经济发达的地方,人们却往往在自己圈子里活着,人际交往越是冷漠,真正地实践着“老死不相往来”的格言。如果你到我们的那座大山,即使你没有亲朋戚友在那,粗茶淡饭总有人招待你的,也会安排你住宿的,不会让你睡在野外让你被鬼吓死或者让野兽吃掉的。到城市就会把这样的人当成骗子,直接打110,据说是城市的桥洞底下可以睡觉。城里的人开口闭口就是钱,城市的交往是妓女式的金钱关系。而乡里,或许是贫穷,人们对钞票的感情反而不是很执着的。我们平时相互帮忙,比如双抢等,基本是互相帮助,可以我帮你做3天,你帮我做一天也行,根据需要而定,劳动量的不等是不需要钱来弥补的,如果硬要套用等价交换的话,恐怕也是感情的相等。如今的我,虽然不再在田间奔波,农转什么非了,但我还是保留了农村里人的热情,我把自己扎实的学问并用较为高超的语言的艺术传递给我见的青少年朋友,尽管没有钱,我也免费辅导过学生;相反有钱人家对我比较吝啬,大约是我少年的羞涩,没有说价格罢了,我常常想说“老子的知识不想教给这些小杂毛”然而我难以做到,即使在闲时的车上我也会传道授业解惑的,因为孩子是无辜的,因为那热情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没有见到马克思怕是改不了,即使见了他老人家,我恐怕已经为他的崇高的学术精神感染了,所以我说自己是个苦命的人,于生于死都是那么执着。
大山也赐予我骄傲。曾有个朋友说我是李白,我确实感觉到自己也有几分傲气。从小长在山上,家居山顶与云平,平步跨出凌青云,我喜欢那一片旷野,无比的广阔我喜欢举目望去,天下万物尽收眼底,天下万物皆于我下。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就是苍天,所以有莫名的天之骄子的自我感应,其实却是个放牛娃。如今的我在情绪高涨的时候,也有“笼天地于行内,挫万物于笔端”的少年豪情。所以我清高的气质,应该不是来自文人的自命不凡,而是大自然的礼物,是与生俱来。现在却遵循着古人要谦虚的教训,有意识地藏起那只骄傲的尾巴,可是骄傲是只狐狸尾巴,有时不免露出来的。
大山用她独有的模子塑造了我,然后把模子打碎,给了我独特意义的人生。虽然有时有埋怨大山,给了我闭塞的思想,给了贫穷的岁月,但还是深怀感激,应该如今的我不仅有了大山赐予我的自然人性,而且走向了知识的海洋,淳朴诚实中蕴涵着温文儒雅。亲爱的大山,我永远会记得您对我的厚礼,我永远会努力把您给我的人生用我的埋头苦干的行动向世人展示您的风采。深深感谢大山,真切怀念大山,让大山精神陪我度过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