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夏侯冰情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红唇在他的薄唇上狂乱地吻着,她是不是快要失去他了?她担心害怕,却觉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用疯狂的吻来表达自己内心深深的不安。
他在她的唇上尝到咸咸的泪珠,这种滋味让他莫名地亢奋起来,用力搂住夏侯冰情,将她抵在一颗巨大的松树身上,大掌开始在她的身上揉抚着。
“唔!”本来只是想大哭一场的夏侯冰情,被这定样的激情给吓到,一时忘了哭泣。裴超然吮吻着她的红唇,舌头肆意在她嘴里搅动。
已有半月未曾与她欢爱,一时间便觉得激情勃发,大掌已然探至她的裙摆处,摸索着解开她的窒裤
夏侯冰情想要挪动身子,可是她现在全身发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满脸羞红地让裴超然帮她整理。
当他将她的一起都整理好之后,她仍躺在他怀里轻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么累吗?嗯?”他抚着她绯红的脸蛋。
她微微点头。
他一把将她抱起,走向拴马的地方。还好刚刚他们欢爱之处非常隐蔽,离大路已经很远,要是被人看到,夏侯冰情真的会觉得丢脸死了。
等他们来到大道上时,夏侯冰情才觉得身上慢慢有了力气。裴超然那匹高大黝黑的骏马正自在地在草地上吃着嫩嫩的青草,他走到马旁,将夏侯冰情抱上马背,她连忙伸手抓住缰绳,随后他也翻身上马,将她搂在怀中,双腿一夹,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奔跑起来。
夏侯冰情见这条路是下山的道,连忙问到:“我们要下山了吗?”
“嗯。”他搂紧她,双手握住缰绳。
“你怎么会跟千辰一起上山来?”她语气里的酸味,恐怕连他们胯下的骏马都听得出来了。话一出口,她连忙咬住香唇。
裴超然更紧地钳住她的纤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你吃醋了?”
既然都说出来了,那还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夏侯冰情干脆一股脑的全说了:“我不能吃醋吗?天天见面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跟她一起到这没什么人烟的山上来”说着说着,声调中夹着自己不自知的怒意。
“唉。”他在她耳边轻叹,她果然是夏侯烈焰的妹妹,脾气一点都不比他差。“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对千辰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的”一抹希望在她心中悄然升起。
他半晌都没有回答。
一时间气愤与失望同时在她心中交织,她在马背上开始挣扎。“你既然喜欢千辰,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不要乱动!”他稳住她的娇躯。
“你放开,别碰我!”她激动地推他的手臂。
马儿受到他们的惊吓,也不安地躁动起来,他一边伸手安抚马儿,一边还紧紧地搂住她,以免她挣扎之间摔下马去。“安静点!”他低声喝道。
夏侯冰情被他一凶,觉得非常委屈。“你凶我?”
“你这样动来动去,只会摔下马受伤!”
“要你管!“”我不管,谁关?”这样理直气壮的话,一下子倒还真的把她的话给噎住了。
“好了,老实坐着,别让我生气。”他将她搂进怀里。
过来一会,夏侯冰情发现这条路并不是回皇宫的路。“你不送我回宫吗?”
“先去我那里。”就只四个字,他就再也不理会她了,不管她抗议也罢,挣扎也罢,他都一概不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骏马在冀然山庄停下脚步。裴超然飞身下马,再将夏侯冰情抱下来。
她望着冀然山庄那四个御赐的大字,整座山庄都是依山而建,布局虽不奢华,但也是简练不凡。虽然占地十分宽广,但大部分地方都被裴超然拿来栽种草药,裴超然爱草药如命,自然住在草药园中的寄畅阁,而东面的院落则收拾出来给明月,清泉等人居住。
以前夏侯冰情来冀然山庄都是随裴超然住在寄畅阁的。当然,寄畅阁本身是主人房,而且每次她都带着宫女同住,从来也没有惹来闲言闲语。谁吃太饱想死去说皇家这种闲话,再加上冀然山庄的人都不是好事之徒,根本就不会去外面胡说。
所以长久以来,从来没有传说过裴超然与她有什么暧昧,该说他们两个人的保密功夫做得太好,还是他们的性子都太冷谈,旁人从来不会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