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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了几节课,天天泡在图书馆,查阅有关新西兰的资料。手机的呼叫全部转到了秘书台。这一天,我看到丁一给我打过电话。
我正襟危坐在丁一的课堂上,有点心不在焉,有几丝迷蒙的忧伤在眼中时隐时现。下课时,丁一叫我:“苏小小,你来一下。”
我有几丝慌乱地收拾好书本,尾随丁一出去。
丁一宽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问:“小小,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不来上课,连个招呼也不打。”
我很淑女地低下头,再抬头,眼中有了一层湿湿的雾气。“我去图书馆,翻看新西兰的资料。”
我听到“啪”的一声,丁一手中把玩的笔掉在了桌上,他喃喃说:“新西兰”丁一若有所思的、探索的目光直望进我眼底,我眼中含着哀怨,与他的目光纠缠着。
晚上9点半,魔鬼与天使交接班的时间,我给丁一打电话:“丁老师,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一声不吭就逃课,请允许我当面向您道歉,否则我寝食难安。”
丁一在电话里说:“以后改正就行了,道歉就免了吧。”
我说:“不允许我当面道歉,您还是不肯原谅我。”
丁一在电话那头略一思忖,说:“那你来吧。”
丁一家的客厅温暖舒适,实在不适合讲道歉这生硬的话题,我盯着墙上的少女油画,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她好美。”我没头没脑地说。
丁一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对,我觉得你有几分像她。”
我羞涩地低下头,为了丁一这句对我婉转的夸奖。
丁一温柔地握住我的手:“为什么对新西兰这么着迷?”
我心里说,因为你想带个女孩去新西兰,眼里,却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丁一怜惜地将我拥进怀里。
接下来,丁一像剥一支熟透的玉米般,剥去了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释放了他数年寡居的孤独。我在心里呐喊:我终于抓住了,我的爱情。
我和丁一疲惫地相拥而卧,床头的电话疯狂地响了起来。丁一抓起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语气变得兴奋起来;“什么?你从新西兰回来了?这是真的吗?你再也不走了,留下来陪我?你就在我的门外?”丁一放下电话,抓起我的衣服扔过来,匆匆整理好床铺,走过去开门。
我端坐在沙发上,端起了茶几上的一杯咖啡。
一个女人裹挟着一股凉气走进来,我抬眼望去:有点苍白的脸,直直黑黑的长发,高挺的鼻梁,和油画中的少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