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如今你倒是张口就来。”
赵云一听,不由神情一怔,忽然脑海来想起一个男人的影像,不禁笑道:“或许是和主公相处的日子多了吧,这潜移默化的,也受了他不少的影响。”
“不过不得不说,当年我与主公不知遇过多少回艰难的恶战,但不知为何,只要主公在,我等无论处于何等的劣境,却依旧有着力挽狂澜,扭转乾坤的信心。”庞德轻叹一声,满脸钦佩唏嘘之色地说道。赵云听了,哈哈一笑,煞有其事地颔首道:“庞将军所言极是,主公有时候看似鲁莽,但却令人由衷地希望能够跟随在他的身边,似乎只要追随在他左右,就算是刀山火海,一样能够闯过去!更重要的是,主公永远都是那么的积极正义,璀璨耀人。”赵云也不由满是感慨地呐呐喊道。在一旁的李通默默地听着,却不禁把马羲和曹操暗暗比较起来。说来,李通对这两人都不算是熟悉。而对于曹操的印象,曹操总是高高在上,而在军中曹操的声威是绝对的,甚至犹如神明一般的存在,再者曹操的军队阶级森严,上将的威严不容侵犯,否则一律重罚。再有,曹操虽然也广纳贤士,愿意给寒门之士一条出路,但始终在曹操的军中,但凡能够担任重要职务的人,大多还是那些出自名门世家或者是曹操的族人、亲信。至于马羲,李通虽然未曾谋面,但这些日子经赵、庞两人的描叙,不知为何,李通却有一种十分亲近并且向往的感觉。而且在马羲的军中,阶级之分远无曹操军中那么的森严。而令李通十分震惊的是,他发现在马羲的军中,鲜少会有出生尊卑之分,各人职务的分配都是以本领、功绩以及资历作为标准。也就是说,马羲对他的麾下是绝对的信任,而这种信任还衍生到其军队之中,各将领兵卒之间的信任感都是十分的牢实,并且这种信任似乎还成为众人的习惯,由心而发,毫不遮掩做作。
或者也正因如此,李通的归属感越来越是强烈,隐约之间,他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曾是曹操阵营的将领。
“对了,子龙我要回去一趟。后方大营那里,有一些事务还要由我来亲自调拨,如此我才能放心。因此,这几日恐怕要子龙你辛苦一些了。”忽然,庞德向赵云喊了起来。赵云听话,淡然一笑,道:“庞将军尽管放心,前营阵地交给我便是了。”
“此番布置是根据文达的设想,如此我便留下文达协助你左右若何?”庞德也会心一笑,道。
赵云听了,露出几分喜色,又望了李通一眼,笑道:“文达才能出众,我求之不得呢。”
“哈哈,如此我便放心了。”庞德闻言,大声笑道,同时也转眼望向了李通,吩咐道:“文达你可好好表现!”
“诺!”李通精神一震,立是拱手应下。
当夜,却说马超也正在命麾下设立营地,以备赵、庞两人会来偷袭,为此还特令曲演、黄华两将,在营前百丈之处,设立鹿角以及挖掘壕沟。
眼下两军都在各自紧张地准备着防事,而马超也很清楚,这战事越是小心谨慎,便代表接下来的战事,恐怕会越加的难以预料和艰难。
“报!!曲将军求见!!”这时,在马超帐外,忽然响起一阵喊声。马超不由一沉色,速是召入。不一阵,曲演走了进来,向马超禀道:“主公,适才我军的斥候发现对面的营地中有一支人马快速撤去,却不知是何意图?”
“哦?可知是谁人所领,兵力几何?”
“敌营四处都布有暗哨,且有卫兵巡逻,我军斥候根本不敢靠近打探。不过据各斥候分析,这撤离的人马应该不多,绝不会超过两千人以上!”曲演疾言厉色地喊道。马超听了,不由神色一沉,道:“敌军撤走的人马不多。这大战在即,说不定这些人是赶回去后营,作另外的准备,倒也不必过于慌张。而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把防事完成,只要如此,我军将士才能安心前往作战。”
曲演一听,不由神容一紧,连忙答道:“主公放心,我会加紧行事的!”
“好,你且退下。”马超默默地一点头,向曲演谓道。曲演听了,立是拱手领命,转即退了下去。
不一阵,却又见有两人径直走入了帐内,正是和鸾以及王秘。两人似乎隔膜未消,神色都是颇为难看。马超见了,冷哼一声,眼中骤射两道精光喝道:“都是自军同袍弟兄,哪有隔夜仇的,你俩二人乃我军中猛将,却都是小鸡肚肠,这若传了出去,我这张脸皮往哪里去摆!?”
马超此言一出,和鸾以及王秘不由都露出几分愧疚之色,连忙跪下,齐声喊道:“主公所言极是,末将等知罪了。”
“竟然知罪就不要再犯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过去的事情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