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忧虑,并打算将之速速除去。”却听黄忠神色沉厉,快言喊道。
文聘鲜少见得黄忠如此,不由一肃色,问道:“不知黄老将军所指的是…”
“天狼王吕荡!此人称霸北疆塞外,并有十分可怕的实力,最令人忧心的是,此人野心磅礴,且狡猾精明,这般人物,若不早除,日后让他成了气候,怕会祸乱天下!!”黄忠沉色喊道。文聘见黄忠神色如此严肃,心里也不禁有些诧异起来,又想黄忠鲜少会有如此神色,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孽。转念罢,文聘立是重重地一颔首,应道:“末将愿依照黄老将军的安排。”
“好,待会你且听老夫号令行事。”黄忠听话,不由心里一松,向文聘谓道。就在此时,忽然有一队人马赶了过来,为首一将,急声喊道:“将军,羌胡人不知为何,忽然开始撤走!”
“胡贼竟然要撤!?”黄忠听话,不由惊呼一声,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一沉色,喊道:“众人听令,速速随老夫加速赶往!!”
黄忠说罢,便是一甩马鞭,加速策马冲飞起来。文聘见状,立是大喊起来,诸将听令,即是纷纷抖数精神,各领着麾下人马火速加紧追了上去。
却说黄忠得知羌胡人马要撤,速是率兵赶回,殊不知就在他引兵快要赶到晋阳城时,蓦然听得一片混杀的声音。黄忠听了,不由面色一紧,心里暗暗想道:“仲德行事果断,定是他不愿放过吕荡,又想老夫率兵正回,便令城中兵马杀出,意图拖住羌胡的人马。”
想到这,黄忠自是精神一震,立刻大喊叫道:“众人听令,再加紧赶路!!”
黄忠喝声落下,这回众人回应却不显激亢,原来众人来回奔波,又历经厮杀,都是疲惫不堪,这下许多人都是勉强回应。
“不好,看好大伙精力将尽,如此一来,恐怕是追不上那吕荡!”黄忠一听众人这般反应,心里随即便有了反应。这时,文聘赶了上来,道:“黄老将军,我的麾下虽然连日奔波,但却并无经历厮杀,因此我的麾下都尚存不少体力。不如由末将率兵先往追去,黄老将军则领剩余的各部人马在后接应便是。”
文聘此言一出,让黄忠本是深沉的神色,转即好了不少。黄忠先向文聘投了一个感激的神色,然后点了点头,道:“好,就依仲业你说的,你只管前去追袭,但若羌胡人敢有反抗,老夫立即率众人杀来接应,非杀他个天翻地覆不可!!”黄忠最后一句话落下,犹如雷霆震天,整个天地宛若摇晃起来。文聘不由神容一肃,拱手道:“黄老将军放心,末将定教那些羌胡人见识到我军的可怕之处!!”
文聘说罢,遂是一拍战马,几声喝令之后,其麾下人马立刻纷纷加速冲了起来。不一阵后,只见文聘引着他的麾下如风驰电掣一般,朝着晋阳城飞快地奔赶而去。很快,文聘来到晋阳城不到数百丈外,却见西北方向一角,两军正于混杀,原来臧霸领兵杀出,揪住了近数千人马在厮杀。而吕荡却是见势不妙,先是引兵逃撤去了。
“在那!!”文聘眺眼远望,在西北方向扫了一扫,很快就发现了羌胡人先是逃走的军队。却看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其军队伍阵型却还能保持好队形,文聘见了,不由神色一变,更料到肯定是有那天狼王吕荡在指挥着,不由暗暗想道:“这吕荡果然是和寻常的羌胡人不同!”
想到这,文聘神色一震,连声厉喝后,遂是引兵朝着吕荡带走的军队追袭而去。
此时,却看晋阳城附近西北一角的混战地带中,臧霸手舞獒狮狼牙棒,驰冲猛闯,把一个又一个羌胡人杀翻而去。
“嗷嗷嗷,天狼王是好汉的你休要逃跑,快来与老子一战啊!!!”只听臧霸吼声宛若洪钟震荡,这声浪一散,宛如波涛推涌,把不少人更是逼得连忙捂住耳朵,退开几步。
“兀那厮,你休要嚣张!!你不过是我家大王的手下败将。若非是你等汉人厚颜无耻,背信弃义,我家大王岂会被你等逼得逃去!?”
“说得就是,若是大王在此,早就一斧劈死你了!!”那羌胡将领的话语刚落,很快又有一个羌胡将领忿然赶来应和。
臧霸听了,心中恼怒不已,顿是眼射jing光,整张脸更是紧绷起来,显得是凶神恶煞,转即一拍战马,猛然冲飞而起。
“哼!!兄弟你我一同杀上去,一定要取了这恶贼小命!!”眼看臧霸杀来,这羌胡将领却不害怕,一提手中大刀,转即拍马冲起,反而主动迎向了臧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