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肯定是黄将军故意让之,使其松懈,好是有机可乘!!”
却看黄忠的人马内,不少将领都慌乱起来,纷纷急呼。
这时,却又听连道宛若雷霆一般炸开的骤响一连暴起,众人急又把目光投了过去。
啪~!!
一声骤响,只见一个黄金神凤盔冲天飞起,蓦然正见黄忠一头的白发散开,但却眼神冷厉,发着可怕的魔光,好像是一尊白发狂魔一般!
“蛮夷鼠辈,你太放肆了!!!”黄忠一声暴喝,转即便施展起天凤刀法,一连三式,刀式舞荡间,如若金凤起舞,或啄或扑或扇,气势之蓬勃,霎时间更是压过了吕荡,并且还把吕荡反压制起来。
“老匹夫实力果然不差!!”说来吕荡虽是天赋异禀,武艺深不可测,但他在北疆塞外,一人称霸,鲜少有人能够把他逼入死境,更没有一个人物能够称之为死敌的。也正因如此,黄忠可谓是他遇到第一个死敌。虽然,吕荡早知黄忠的强大,但这下接触起来,才深刻的明白到这一股强大的力量,因此未免会有措手不及!
啪啪啪啪啪~~!!
只听爆响连道,火花四射,两人这下一交手,便是毫无停滞,一连杀了十多回合,斗得难分难解。突兀,却看吕荡身子一慢,被黄忠一刀猛劈打中,并在他身上的铠甲留下一条不浅的刀痕。
“呀!!”到现在为止,似乎已经有些明显了。因为从来并无遇过死敌的关系,这拼死搏杀的经验,吕荡俨然并无黄忠丰富。这下吕荡被黄忠砍中一刀,急欲发作复仇,黄忠却是早有预料,快刀一拨,眼看就要砍断吕荡的手臂,还好吕荡反应够快,避过一劫,但黄忠还是砍伤了他的手臂。
又见鲜血溅射,这下可轮到羌胡人那里慌乱起来,反观黄忠的队伍却是呼声响荡,众人都在替黄忠鼓舞助威。
“老匹夫,我定碎了你!!”正见吕荡满脸狰狞凶狠之色,咬牙切齿,好像要把牙齿都给咬碎,一声喝罢,浑身更是气势狂迸,其身后的狼人兽神相势更是显得栩栩如生。黄忠见状,面色一紧,如此可怕的气势,甚至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在这时,蓦然却听一阵鸣金的号角声响了起来,黄忠听了,神色一变,速是拨马便逃。吕荡见了,眼中骤射凶光,突兀却看黄忠拖刀在后,猛地一怔,这下一慢,黄忠转眼便飞马而去了。
眼看黄忠逃去,吕荡霎时变得有些尴尬,却也不知是追是撤。
另一边,夏侯渊见此,倒也没有任何的举动,让吕荡一人杵在那里。
此时,夏侯渊身后不少将领却有些鼓噪起来,纷纷大喝,让吕荡完成承诺,追去与黄忠厮杀。
听着身后的喊声,吕荡脸色连变,死死咬牙,不过最终吕荡却还是没有失去理智,一拨马便是撤回。对此,夏侯渊的部署立刻报以一阵阵嘘声。听着这漫天的嘘声,对于高傲的吕荡来说,简直就是折磨。不过吕荡却还是一路忍着,快速地赶回队伍后,一声令下,引兵便是撤去了。眼看羌胡的人马开始撤走,夏侯渊面色阴寒,并不由露出了几分失望和忌惮之色。说来夏侯渊为何失望,原来他适才一直在盼望着吕荡会恼羞成怒,去与黄忠拼命。至于为何忌惮,则是吕荡竟能恻隐至此,正正说明此人城府极深。
“这吕荡一定不能留!”一个念头闪过,夏侯渊心里一沉,转即也下令撤军。
不一阵后,正见黄忠回到营地之中,并下了马。这时,程昱在一干将领簇拥之下赶了过来。
“如何?”程昱神色深沉地问道。黄忠听了,露出几分惊叹之色,道:“这吕荡颇有当年吕布之风,不过吕布高傲,不可一世,他却懂得收敛。就如适才,老夫本想施拖刀计,殊不知他根本不中计,并压得住怒火,这份心性实在难得!”
程昱一听,却是忽然笑了起来,道:“且不说这吕荡如何,不过若我所料无误,我军取下晋阳,指日可待也!!”
程昱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色变,都是震惊不已。就在黄忠身后的黄叙急是问道:“老师此话怎讲!?”
“现在尚且言之过早,倒让我先卖个关子,数日之内必有分晓!”程昱悠悠说道,众人听了,都是不由一怔。黄忠也皱了皱眉头,不过见程昱不愿早说,却也不再逼问。
当夜,黄忠一个人独自在帐中思索,来回踱步,却并无什么思绪。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说程昱求见。黄忠听了不由一喜,连忙唤程昱进帐说话。
少时,程昱走入帐中,黄忠连忙迎上,并道:“仲德你可苦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