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赶往。
一阵后,正见黄忠快马赶了过来,果然见得对面的敌军在重整阵型,不由眯起了眼睛打量起来。
“这鄂焕儿忽然停止进军,莫非是已察觉到我军早有准备?”黄忠念头一转,一下子却也没有主意,连忙命人去请程昱过来。少时,程昱赶了过来,而大概情况,来前程昱也从那来请的将领那里得知了。程昱来到后,只看了一阵,不由有些惋惜道:“那鄂焕知道我军有所戒备,却也不急于撤去,反留在原地等候,肯定有所依仗。若是适才黄将军能够果断率兵出击,定能像是上回那般,杀他个措手不及!”
黄忠一听,这才反应过来,不由露出几分急色,向程昱问道:“那若老夫这时率兵杀出,可还来得及耶!?”
“嗯,恐怕为时已晚,只怕黄将军杀出不久,敌方援兵便至,亦或是与那鄂焕杀得正是激烈时,敌方援兵来到,那更是不妙!”程昱眯起了眼睛,沉吟一阵后,呐呐而道。黄忠听了,不由神色一变,道:“敌方果然是有援兵会来?”
“大多如此。将军若是不信,可派人前往打探。”程昱了头,道。
程昱此言一出,黄忠身边不少将领立刻主动请命。黄忠却是一举手,摇头道:“不必了。先生竟有此料,那便是**不离十了。只不过眼下该如何是好?”
“我军营前虽有鹿角、栏栅,并且有了臧霸带来的援兵后,兵力得以补充,却也不惧也彼军拼杀。但近日我军连番推进营地,因此两翼一直来不及设防。但若敌军待会朝我军两翼发起突击,那可就麻烦了。为防万一,黄将军可先叫人先把辎重以及军器器械撤走,然后再把我军的大部人马,一并退缩到后营,前营这里却不要轻易行动,以免被敌人发觉,待会若彼军果真望我军两翼杀来,再如此如此。”却听程昱疾言厉色,迅速地便是道出了一计。黄忠听了,双眸顿射出两道精光,颔首道:“先生高计,那么接下来交给老夫便是,还请先生先到后营,以免万一。”
黄忠罢,遂向两个将领投去眼色,那两人很快便是会意,立刻纷纷拱手领命。
于是,依照程昱的调拨,黄忠军的人马迅速在营中行动起来,不过前营内却是毫无动静。黄忠与其麾下一干将士一直在注视着在营外的敌军。
不知过了多久,正听杀声猝起,对面的敌军蓦然大举杀奔过来。黄忠却是丝毫不紧张,反而神色一沉,大声喝道:“众人听令,速速准备应战。”
而就在黄忠话音落下的同时,却听远处又有杀声震荡起来,正见在鄂焕军后,正有大部人马杀奔过来。为首一将赫然正是夏侯渊也。
“文谦,据先前斥候的打探,那老贼的营地,两翼正是空虚,待会你我各引一军杀往!!”夏侯渊疾声喝道,在他身后的乐进一听,立刻眼射jing光,大声应和下来。
转眼,夏侯渊和乐进便各分两队人马,一左一右杀突起来。而此时,黄忠军的斥候也纷纷赶来禀报,夏侯渊和乐进正分兵左右杀突过来。黄忠听了,依旧十分冷静,此时杀声愈是高亢激荡,正是鄂焕所率的人马涌扑而来。
“众人听令,速退三十丈!!”黄忠见此,并无急于率兵冲上厮杀,反而大声喝令麾下退开。随着黄忠号令一落,众人立刻快速地退后而去。
鄂焕眼看黄忠如此,不由振奋起来,眼中射出骇人的光芒,大声喝道:“黄忠老儿,你终于知道怕了么!?今日必取你营地,夺你首级!!”
“哼,鄂焕儿你且别开心得太早!”黄忠听了,却是一声冷哼,厉声喝道。鄂焕听了,心头一恼,遂是喝令麾下大举突入,推翻鹿角、栏栅,杀入营内。于是,鄂焕所领的部署纷纷凶猛突进,因黄忠军并无任何抵挡,其军杀入颇快,不一阵便有数十先是闯入。至此,黄忠依旧不显丝毫异色,眼看敌人杀来,却是早就换好了朱雀宝弓,眼看有人冲进,张弓上箭便射。却看黄忠这出手的速度极快,那些闯进来的人,还未冲过三丈,便被黄忠一一击毙。眼看黄忠箭艺如此可怕,那些从后赶来的人不由开始有些胆怯犹豫起来。黄忠反却精神一震,大声喊道:“还有谁敢来闯!?”
“老贼头你休要嚣张,老子可不怕你!!”一个曹军的将领,倒是不信邪,怒喝一声,提刀策马闯入。殊不知刚听一声弓弦乍起,一根飞矢便是准确无误地扎入了他的咽喉之内,那将领顿是翻身落马,眼看死绝。
眼看此幕,那本欲涌起杀入的人,下意识都齐齐往后便退,冲上来的人不知道,一下子便是撞了起来,霎时一片混乱。黄忠麾下几个将领看得热血沸腾,都要杀出拼命,倒是黄忠一声喝住,并令众人不要轻举妄动。
就在此时,却听一阵充满着复仇和杀戮味道的咆哮声赫然响荡起来。
“嗷嗷嗷嗷~~!!!都给我滚开,这老贼头是我的~~!!”吼声响起的同时,赫然正见一面面目狰狞,呲牙咧嘴的紫色修罗相势遽然升腾而起。黄忠面色一沉,很快便看到了鄂焕从仓促散开的人丛中飞奔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