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军梧爵一脸冷漠,气愤的踹开客房的房门,大步走到床边。
妮娅惊醒,连忙打开床头的小灯,嗫嚅的开口“jay?你回来了?笑笑她”
他伸出右手,用力掐住她纤细的颈子,俊颜阴霾如鬼魅,双眸冷冽如冰山,不带任何情感,怒瞪着她。
“妮娅你贝罗沙,我天真的以为你只是任性了些,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毒,想要置笑笑于死地!”
“唔我我没有”她挣扎着,想要拍掉他的大掌,却是白费力气。
军梧爵游泳完后,发现有数十通未接来电,仔细一看,是展四方的手机号码,当下惊觉有事情发生,马上回拨,得知笑笑因为气喘发作,被送进医院,还好展四方因为回台参加研讨会,顺路去探视妹妹,才能及时将她送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想到可能再度失去她,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询问医生之后,才知道她是因为食物过敏,引发气喘。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对于她的饮食,他控管得十分精密,知道她吃坚果类的食物会过敏,所以他绝对不在家中摆放那一类的食品,免得她误食。
直到刚刚在医院,笑笑好不容易清醒,他问她到底误食了什么东西,她说吃了他准备的巧克力蛋糕。
巧克力蛋糕?
不可能!他准备的点心是抹茶慕斯,怎么会变成巧克力蛋糕?
他想,答案只有一个,问题一定是出自妮娅。
只是他回到家,妮娅早就把蛋糕毁尸灭迹了,根本找不到一丝证据,无法证明是她故意要陷害笑笑。
“没有?”他的声音更冷,忍不住加重力道,在她白你的颈子上留下指印。
“你知不知道笑笑差点没命?”
“唔”妮娅拚命的挣扎,眼眶泛红的看着眼前这个发狂的男人。
她在他的眼底只看到愤怒,以及不顾情分的狠心,似乎把她杀死,他也不为所动。
他的眼底映着她,心里却是僧恨着她。
“死她死了,你就会跟我回法国我和爹地都需要你,为什么你你不懂?”她的神情痛苦,眼角流下泪水,脸色由红转紫。
“你只是为了这个微不足道的原因,便想出这种方法要害死笑笑,是吗?”他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低吼出声“妮娅你贝罗沙,你真是让我感到寒心”
“唔”她紧闭双眼,发现自己无法喘息,以为咽喉就要被他掐断。
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梧爵,你疯了吗?”展四方飞奔上前,用力扳开军梧爵的手,将他拉到一旁。
还好小妹要他跟着回来,就怕梧爵因为一时失控而做了傻事。
一获得自由,妮娅不断的咳嗽。
“疯?”军梧爵冷冷的瞪着她“我才没有疯,疯的人是她。”
妮娅连吸几口新鲜空气,哀怨的瞪着他“对,我是个疯子!我爱你,爱到为你疯狂都不算什么,只要能够得到你,就算要我毁掉展笑笑,也在所不惜。
“我从十七岁那年就爱着你,为你学中文,为你加入我讨厌的油烟世界,为你付出一切,你呢?你不正眼看我也没关系,可是你竟然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女人放弃我爹地给你的一切军梧爵,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展四方皱起眉头,瞪着这个外国女子,没想到她竟然由爱生恨,连杀人也不当一回事。
“为了爱她,纵然成为忘恩负义的人,又算什么?即使必须与全世界为敌,我也无怨无悔,甚至为了保护她,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你。”军梧爵冷笑一声,用力打了她两巴掌。
展四方赶紧出手阻止,免得她的牙齿被打断。
妮娅顿时眼冒金星,脸颊红肿,却还是维持纸老虎的气势“混账!你敢打我?我我要我爹地告到你破产”
“哼!”军梧爵冷笑几声,若不是展四方挡在他们的中间,他早就揪住她的长发。“不如把告我的钱省下来,请个律师为你辩护吧!贝罗沙集团的大小姐杀人未遂,你觉得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她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把这些话跟你的律师说吧!”他怒瞪她一眼,然后把电话丢到她的面前。“你最好哪里也别想去,若是敢逃跑,不管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揪出来。”
撂完狠话,他转身离开。
展四方看着哭得泪如雨下的外国女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掏出自己的名片。
“如果你对台湾的法律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拨打我在台湾的律师事务所的电话。”
已经出院一个礼拜,展笑笑坐在书房里,挂断电话之后,忍不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想起之前她还在医院时,军梧爵几乎没有笑容,脸上尽是担心。
一直等到医生再三保证她真的没事之后,他的眉头才稍稍舒缓开来。
而她住院的这件事,也在她的坚持下,要大哥对爸妈保密,不想要远在美国的父母因为担心她而回来台湾。
至于杀人未遂的妮娅,暂时被限制出境,目前被安排在一间饭店里,出入都有严密的监控。
beau对军梧爵动之以情,希望看在师徒之情的份上,能够原谅妮娅这一次的错误。
军梧爵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男人,没有办法因为几句道歉和赔偿,原谅让他差点失去心爱女人的凶手,依然坚持要妮娅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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