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汉子便愣住,继而脸色剧变。
他们之所以如此害怕,并非她的威胁,而是因为她身后站着诨身散发戾气的花铁鹰。 丨
身为捕头,长期与盗匪厮杀,身上自然会染上令常人胆寒的摄人气势,不必见刀,光是那阴狠的目光和一身杀气就让人畏惧颤抖。
“滚!”
“我们走,我们立刻就走!”两名汉子落荒而逃,哪里还敢再待下。
赶走了宵小,花铁鹰伸出肩膀,把唐月涵打横抱起。
“做什么””她厉声质问
“看你这个样子,回得了家才怪,我要是不管你,没路还不晓得有多少登徒子,说不定明日早上醒来,会发现身边躺了个又丑又恶心的男人,你若不在意,我可以把你放下来。”他沉声道,语气中听得出不悦,因为她把自己好竟救她,当成是他居心不良
语气中听出不悦,因为她把自己好意救她,当成是他居心不良
他堂堂花铁鹰,可不是乘人之危的登徒子。
唐月涵知道他说得对;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以她目前的状况;万一昏倒在路边,肯定会失身。
她心中一惊,可恶!她怎么这么胡涂,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呢。
“我忘了搜身;说不定解药在他身上。”她对他说道;眼中有着企求。
花铁鹰知道她说是什么,回答道:“不必了,夜枭的身上我拷过了,没有解药。”这便是他稍稍迟来的原因,刚才他要是晚些到,说不定她就被那两个汉子带走了。
唐月涵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灭了,她全身乏力,躁动难安,难受得紧,脸色越来越红;表情也越来越痛苦,可她硬是撑着不肯出声,知识紧抿着唇
她知道花铁鹰是条汉子,絶不会乘人之危占便宜,是她急了才会对他发怒,可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花铁鹰低头看着她,见她始终不开口,心中叹了口气;他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不待她回答,他径自帮她作了决定。“撑着点,你中的还不确定是媚药或yin毒,或许还有希望;一切听天由命吧。”
话落;他施展轻功;抱着她往城中而去。
隔日天未亮,唐家有人敲门;日擎匆匆扳开门闩,门一开;见到是姊姊,他高兴得不得了。
“姊,你回来了。”
“嗯。”“姊?你身上有血!”
“不碍事,把门关上。”她走进来,吩咐癸叔。“准备热水,我要洗澡。”然后把一个布袋递给弟弟。
“这是什么?”
“人头。”唐日擎听了神色一僵;动弹不得。
“怎么?怕了?你不是想练胆子吗?如果怕;以后还怎么拿剑?”
日擎一听;立即恢复神智。“我不怕!只是不习惯而已。”
唐月涵笑了笑;说道:“这颗夜泉的人头,可是很值钱的。”
日擎听了立即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姊姊;自从他们在大街上看到衙门贴出的悬赏告示后,姊姊就开始做起抓人领赏的差事。
这一个半月来,姊姊除了清晨练功,便是到处査探消息,搜集线索,一开始他还半信半疑,虽然他知道姊姊厉害,可办案毕竟是青天老爷、捕头大哥的事,姊姊怎么做得来?
想不到姊这一个半月来,就抓了两名悬赏逃犯;这次还带回人人恨得牙痒痒的夜枭人头。
他心中暗暗起誓,有朝一日,他也要像姊述说的故事人物一样,当个天下皆知的名捕头。
唐月涵一番梳洗后,换了男装,绾起英雄髻,带着弟弟,手上抱着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夜枭的人头,去衙门交差领赏金。
隔日,天空下了一场大雨;有人来拜访。
癸叔开了门,见到对方要找主子,便请他稍候,走回去通报,不一会儿,唐月涵从屋里走出来;当她见到来人时,不由得一呆。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花铁鹰。
“是你?”
花铁鹰一双眼盯着她,那一晚,他看过她的女装打扮。
如今白日当头,她却是一身男装,男装打扮的她,竟也风流俊俏,花铁鹰目光一亮,回头对身后的人吩咐。
“抬进来。”
在他命令下,来人搬了六大箱的东西进来。
“这是干什么?”她奇怪的问。
花铁鹰笑道:“这是给你的聘礼。”
她先是一阵错愕,旋即沉下脸。“花铁鹰;你疯了!”
欸,她会有这种反应,他一点也不意外,打从她不告而别,他就心里有数了,所以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笑道:“你很明白,我这么做,当然是因为那一夜——”
话还没说完,唐月涵便发现门外有邻居探头,她赶忙制止他开口,吩咐癸叔将门关上,然后抓着花铁鹰的手臂。
“跟我到一边说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