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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她,此刻发生的事是不该的,但是她什么也管不了,她想被他占有!
她放软了的身躯透露讯息,余泽褪去她身上所有束缚,重新吻住她微张的小嘴,与她狂肆地分享彼此的气息。
“啊”她气喘吁吁,两臂环上他的颈项,仰首接纳他越来越深入的吮吻。
这种如同要吞噬她所有的亲吻激烈得叫她难以承受,高亢的快意像豪雨打在她身上,混合了疼痛,却又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的灼热要将她融化了
“啊——”她发出尖叫,被贯穿的痛楚令她咬住了下唇。
“别这样”他咬牙忍耐驰骋的欲望,希望她得到快乐。“让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抬手轻揉她的下唇,食指缓缓探进丝绒般的口腔,勾缠她小巧可爱的舌头。
“呜呜”她开始吸吮他的指头,小肮深处是止不住的抽搐,她难耐地摆动腰肢,渴求他更全面地占有自己。
“tansy”他轻唤她,感到胸口被不知名的情绪填得满满的。
他想与她一同分享这种圆满的感觉,借由肢体的交缠,希冀能将这感觉传递给她。
听见他的呢喃,杜凝再也没有办法掩饰心底的情意,更是靠近他,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
她的顺从令他的欲火更是炽热,快速地占据她的美丽,唇舌再度紧紧缠绕,配合肉体撞击声,编织成一个绵密的网子,将他们密不透风地捆绑住。
与室外的寒风凛凛成强烈反比,室内燃烧着火热的情潮。
小心翼翼地离开床,杜凝捡回所有的衣物后,走进浴室,快速地冲了个澡,穿戴整齐后,正打算悄悄离开时,发现余泽坐在沙发上等她。
“打算悄悄离开吗?”他问。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胸前,衬衫只是穿在身上而已,钮扣并没有扣上,厚实的胸肌毫无遮掩地呈现眼前。
让她想起不久前的火热场景。
“呃我以为你睡着了。”她小声地说,不晓得如何面对他。
“我们需要谈一谈。”他直直看着她,希望能从她脸上神情窥见她的心思。
杜凝点点头,坐在单人沙发上,抢先开口:“放、放心吧,我们只是酒后乱性,你心情不好,所以借酒浇愁,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她是很想天真地告诉自己,他是对她余情未了才会与她上床,可是他有女朋友的,而且那人她也认识,这种背叛朋友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除了先一步划下防卫线,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怎么可能?”余泽不敢相信她竟能如此轻描淡写。
他想起刚才她激情的反应,难道她一点也不感到动摇吗?她的回应狠狠地勒住他的胸口,使他难以呼吸。
他以为以为她是有一丁点的喜欢他,但原来他太高估自己的吸引力了。
杜凝没有听见他的低喃,事实上,她没有勇气问他是以什么心态去占有自己,更不敢奢想他是否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她怕,无论答案是什么,他都不是因为爱她。
“我回去了。”她边站起来边道:“虽说是小伤,但毕竟是伤口,千万不要碰到水。还有,我是不知道你跟michelle是吵架了还是怎么了,不过男人应当大方一些,早点跟她和好吧。”她偏首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但等待数秒,始终不见他开口,她只好转身走向门口。
看着她逐渐走近门,余泽想开口跟她说他和michelle已经分手了,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没听他的回应,杜凝亦没有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步出他的寓所。
门合上的声音,重重击打在余泽胸坎上。
为什么在两人上床后,她还能如此冷静?
当他醒来时发现她不在身边,胸口掠过淡淡的抽痛,就像有什么被硬生生剜去,空洞带来的疼痛叫他刹那间清醒过来,到客厅等她。
她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他应该感谢她的干脆,但他竟然有被伤害的感觉?他受伤的明明是额角,怎么最痛的地方却是心?
坐在车子里的杜凝,忍不住抬头看着他住所的窗户,直到灯光熄灭的那刻,她的心仿佛不再懂得怎样跳动。
不该有这样的盼望。
她明知道自己不能天真的期盼他会因为跟她上了床,就发现对她隐隐存在爱意,然而她就是没办法阻止有这种想法的自己。
他会追上来的吧?他会察觉到他还是舍不得她吧?他会——
错了,他从来都只视她是一个包袱,他是勉为其难跟她交往她竟暗暗盼望什么,实在是太愚蠢了。
呵,她是很笨的,否则怎么可能在分手后仍旧维持朋友这样的关系?
令心坎伤痕累累的人是她,是她亲手在自个儿的胸门上划下一道道伤痕,若不是愚不可及,便是自虐狂了。
之前她还可以欺骗自己,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再多给她一点时间,她会忘记他们交往过的点滴,但是现在还可以吗?她还能平静地面对他吗?
不!她没法子再这么做了。
她不能再跟他有任何往来!
杜凝知道这是她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