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飞机,一点出行的经验也没有。一路忐忑地赶到深圳宝安机场。再从机场坐大巴到新华宾馆下,直到打车去男友在岗厦村租住的房子。这时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本来他说要先带我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没想到中途接了个电话,说下午单位有急事不能陪我,让我自己一个人坐地铁回去。可能是他良心发现怕我委屈,临走时还掏出纸笔画了一张歪歪倒倒的路线图给我。并且恶狠狠地威胁我说,不许打的,就这么几站路,很容易就能找到的。然后收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钱,只给我十块钱,三块钱买地铁票,剩下的渴了可以再买瓶水。
我一个人站在地铁站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委屈得直想哭。可是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这不明摆着是给人看笑话吗?好,你不陪我,我们这就分手!等我回家收拾了衣服就一个人再回去。
当我回到住的地方,他已经一脸坏笑地在等我了。还没等我发作,他却先发制人起来。我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人大了就要要客意培养自己的生存能力,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那以后那么长的日子要怎么过?
当时不理解,但经过了这一次,我突然间发现自己居然很勇敢。当人被逼到没有退路的时候,自身的潜能就会被最大限度地开发出来。既然他想让我锻炼胆量,我就索性学一学别人的自助旅游。我上网搜索那些驴友网站,然后混驴友论坛,再加入驴友俱乐部。一开始我的确是为了气他,但在全方位地了解了驴友这个特殊的群体之后,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其深深地吸引,一发不可收拾。渐渐地我感动心中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渴望。
我自知是一个贫穷的懒人,所以做不了专职的驴友,于是就先跟网上那些有同样想法的女性驴友套近乎,然后试探性地相约去旅游。我在去云南西双版纳的时候,在旅游中结识了一样在深圳的凯丽、珊珊,若桑。珊珊是在校大学生,凯丽是一家旅游杂志的摄影记者,若桑的年纪要大一些,她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不过她把孩子放在私立的寄宿学校,自己也经常锻炼将身材保持得还像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我们这几个本来并不认识的人在十几天的旅途中结下友情,互相以姐妹相称,然后朋友再介绍朋友,不知不觉中自发形成了一个圈子,这个圈子的人经常联络,交流旅游的信息和经验。这小小的圈子里却来自各种行业,但是相比之下,我们这种圈子更趋向于朋友圈子,也没想到要为自己的圈子起个称号,或选出一个组织者,只是由于这种旅游中的友情让我们相聚在一起。等下次谁再想出行的时候,首先就会想到这个圈子里的人,而不是自己的老公或男友,一帮子女生一呼百应的感觉,实在要比男人在身边叽叽歪歪来得爽快。
我提议要去泸沽湖时,得到了圈里所有人的赞同。嘿嘿,原来大家都跟我一样,最感兴趣的还是摩梭人的“走婚”摩梭人在篝火晚会快要结束时,男子如果钟情某个姑娘,想单独与她约会,只要用手在女孩子的手心上抓三下,如果女孩子有意,也同样会在男孩子的手心回抓三下,那么俩人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去走婚了。摩梭姑娘说各路远方的客人,尤其是女孩子都可以有机会尝试一下。说得我们这些小女人个个跃跃欲试,马上就请摩梭姑娘教我们唱情歌,摩梭姑娘唱起了用北京的金山上的调子改编的情歌:“每当我从你家门前走过,你家妹妹总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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