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相的对头,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没准可引以为援,于是又问道。
“殿下,蒙军逼近临安之时,朝廷大小官员为保身家性命逃离都城,其也是其中之一,因而被朝廷罢嫡。”郑虎臣回答道。
“呵呵,原来是个逃兵啊!”赵昺摇摇头自嘲道。
“正是,其位居庙堂却无报国之心,着实让世人不齿!”郑虎臣见殿下笑了,也赶紧随着说道。
“咦,其是不是和江家有些关系啊?”赵昺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
“对,曾渊子的女儿乃是江翊善之从弟江铭的未亡人,与殿帅是儿女亲家。”郑虎臣压低声音道。
“这叫什么事儿……”赵昺刚想骂江万载办事糊涂,让儿子娶个名声恶劣的奸臣之女,可猛然又想起此事却是太后乱点鸳鸯谱。当时杨太后体恤以江万里为首的江氏“三古”满门忠烈,女眷及未成年子孙都随江万里投止水殉国,下旨将曾渊子一女配嫁给江铭的,没想到还未等到成婚江铭便在泉州之役中战死了,那曾渊子的闺女也便成了望门寡,说起来也是苦命人。可既然是太后做主自己也不能随便评论了,赶紧闭了嘴。
“殿下,属下以为他们之间既有此种关系,会不会是早有预谋,以便脱离帅府?”郑虎臣猜测道。
“你还来问本王?你们事务局是干啥的,这么长的时间才查清事情的始末,其便是想脱离帅府也早已木已成舟。”赵昺一拍书案怒道。
“殿下息怒,皆是属下失职,还请责罚!”郑虎臣连忙请罪道。可心里恨不得扇自己俩嘴巴,好端端的回话便是了,多什么嘴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我且问你,本王曾命你严密监视其言行,你可否做到了?”赵昺又一拍案喝问道。他发现拍桌子这玩意确实能提高威慑力,吓唬人很好用,只是拍的手疼,自己也该考虑弄块惊堂木摆在桌上了。
“殿下,属下敢不遵命!自其入府便在其身边安插了人手,查其不轨,并无丝毫放松!”郑虎臣急忙回复道。
“既然如此,其私自调军离琼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没有发现,又迟迟不报?”赵昺余怒未消地质问道。
“殿下万不可动气,且听属下解释。”郑虎臣看殿下又拍桌子又瞪眼,脸上也直冒汗,别说一激动将自己给砍了,便是将孩子给气出个好歹来大家也饶不了他,连忙劝慰道。
“本王倒要看你能不能说出个恰当的理由?”赵昺哼了一声道。
“殿下,属下在其身边共安插了三人,但他们却并不知晓彼此的身份,以便相互验证真假。其离琼前确实有曾家来人送信,且探子也想窥得来信内容,却始终未果,因而只是记录在案照例报知局中,但两家关系特殊并未引起警觉,以致没有深究错过了发现其阴谋的时机!”郑虎臣将事情的发生的经过娓娓道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