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如何啊?”赵昺拍着胸脯说道。
“唉,还是老衲去吧!”元妙瞅了瞅殿下,缓缓摇头道。
“哈哈,殿下,大师是怕你太胖踩塌了屋顶!”赵孟锦听了无耻地大笑道,其他人也是忍俊不已,憋的辛苦。
“你们……你们都是坏人,一起欺负我!”赵昺见状气得瘪瘪嘴带着哭音道,却惹得众人齐声大笑起来,而笑声中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
一番说笑之后,舱中再度陷入沉默,而回程还要两个时辰才能到府中,一班人大眼瞪小眼总是太过寂寞,话题不免又转到当前的形势上。
“殿下,以你看朝廷下一步会走,还是留?”应节严打破沉默问道。
“肯定会走,不会留,且很快会离开琼州。”赵昺说道。
“何以见得,朝廷又能去哪里呢?”江璆皱皱眉道。他知道朝廷一旦离开,自己与叔父又要分别,不知何时再见,因而不免伤感。
“我想陈相受了惊吓,又闻知阿里海牙已经筹备攻琼事宜,因而他定是要走的,再者他又向我们索要万石粮草便是为远行做准备。他们暂时能去的地方一是占城,这是陈相早就力主前往之地;二是雷州,其将江翊善免职,重新启用曾渊子便是这个意思。”赵昺言道。
“嗯,殿下所想不错。他们一走,我们就要单独面对鞑子的报复了。”赵孟锦点点头道。
“是的,刘深所部水军被打残,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元气。而泉州的李恒要守护福州路新附之地,我们面对的就只有阿里海牙一部,但此人比之刘深还要难对付。”赵昺分析道。
“刘深都被我们打的稀里哗啦,阿里海牙又能怎样!”赵孟锦不在乎地说道。
“切不可轻敌。刘深之败主要有三:首先他们与朝廷麓战多时,不免有伤亡,且人困马乏,已成疲军;其次,刘深没有想到大胜之时会被伏击,被殿下率领的摧锋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兵力折损甚多;再者,刘深军中有许多新附的降兵,又未加整训,一旦失利便纷纷请降,以致溃不成军。”应节严说道,“而阿里海牙不同,此人即精于陆战,又精于水战,他知道刘深惨败必会有所准备。还有其部中进入广南西路后,并没有遭遇恶战,兵力保存完整,战力不容小觑。”
“抚帅说得不错,现在已近一月,只要我们能坚持到五月便进入雨季,敌军久攻不下便会撤离,因而只要加强海防阻其登陆,便可保无忧。”江璆十分赞同应节严的说法,并提出自己的破解之道。
“被动防御总是下策,而让人堵在门口打也太过消极。以我之见,我们可仿照元妙大师之法派出奇兵适时出击,打乱其部署,使他们无力渡海来攻才是上策!”赵昺也提出自己的破敌之策,那谁谁不是说最好的防御是进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