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胆子的女人。在这座城市里,还有大批的女人,她们会跑,会叫,会哭。就像是草原上的兔子,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她们,那样,才像个男子汉。就像我的儿子一样,去猎取你们自己的猎物,别只会在这里吃现成。”
士兵们默默的穿起裤子,得到长官批准的放纵,总是让人更为欢畅,对于这个提案,没人会反对。
一名士兵从外面跑进来“**夫?谢尔夫耶夫维奇(名和父称,麦列霍夫为姓)您好,安德烈?安德烈耶夫维奇要见您。现在,就在门口。”
对于这个年轻的贵族,麦列霍夫并不陌生,在铁勒,这种贵族太多了,他们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目高于顶,眼中无人。除非是在战场上真的受过磨砺,否则他们不会看的起任何人。
安德烈的祖先,是那位打败过纵横欧洲,号称无敌的波拿巴大帝的人杰,作为他的后裔,安德烈确实有资格比其他人更骄傲。哥萨克不能与帝国的贵族为敌,即使他和安德烈平级,对他也必须保持尊敬。
他点点头“让他进来,我来跟他谈。至于你们这些猪,现在继续你们的勾当,今天的狩猎,取消了。”
两人见面的地点,是在绮望楼,这里原本供着至圣先师的牌位,现在,这牌位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整个楼里,已经变成了麦列霍夫的专用办公地。在这里,他有着自己的战利品,一个新近抓来的贵妇。
这个女人年纪大概在二十岁左右,皮肤很白,看的出,其是个出身名门的女人,皮肤光滑,没有任何劳动的痕迹。自从被他侵犯之后,就不说话,只默默的待在那里,如同个雕塑。即使他用拳头将女人打的不成人形,也听不到她的叫喊。如果不是为了还没有新的补充到来,他早已经砍掉她的脑袋了。
安德烈看看这个女人,笑了笑,接着拿出了自己的礼物。一瓶烈酒,一些糖果,对于一个哥萨克团长来说,这已经是很高的规格。
“麦列霍夫,我看看你,你的气色还是不怎么好,看来还是没能从彼德罗死去的心情里走出来。说实话,这种感觉我能理解,可是,你在这里发脾气,或是搞这些女人,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应该做的,是为彼德罗报仇。”
“安德烈?安德烈耶夫维奇阁下,感谢您的关怀,但是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安德烈取出了地图,在桌上摊开,用手指着“根据情报,金兵现在都在向这个方向汇聚,可见那是他们的太后与皇帝所在的位置。这些部队,是去护驾的。杀害彼德罗的凶手,肯定也在那里。我们冲上去,杀光那些士兵,抓住他们的太后。逼她把人交出来,然后由你动手,挖出他的心脏,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我想,你们应该不是第一次做了。”
麦列霍夫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冷说道:“皇帝陛下并没有给我们追击的命令。”
“这不是问题,陛下并没有给停战命令不是么?”安德烈一笑,与麦列霍夫干了一杯。
“既然是金国的太后与皇帝挑起了战争,那么战争何时结束,就取决于我们,而不是他们。圣彼得堡想要快点结束战斗,一群懦夫,卖国贼,想要和金国媾和。他们想要关外,但是却忘记了,取得领土唯一的方式就是战争。火与剑,构筑了帝国的版图,鹅毛笔与羊皮纸只是事后的追认。我们抓住他们的太后与皇帝,就可以得到想得到的一切,这比与章少荃这头老狐狸谈判,有用的多。”
“那您要我们哥萨克怎么做呢?安德烈?安德烈耶夫维奇老爷,我们没有命令,就没办法调动大部队。”
麦列霍夫不为所动,目光依旧阴冷,并没有因为仇恨,就让他失去判断力。他看的出,要想追击太后,就要攻打金国的隘口,那里有山路,并不利于骑兵攻击。哥萨克人不该随便的成为炮灰,那样未免太蠢了。
安德烈一笑“得了,老麦列霍夫,您就别装出一副虔诚的教徒的样子了,再怎么祷告,您也成不了圣人。守纪律的哥萨克?这个笑话在圣彼得堡,一定非常受欢迎。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不是你们哥萨克单独行动,我的近卫骑兵三团,以及一个步兵营,都会出动。扫清障碍的事,我们可以帮忙,但是在平原上,解决那些护卫部队,就需要你们哥萨克人。还有,我需要一些马,那些步兵如果徒步行军,速度太慢了。我们要快,要抢在传令兵下达停止前进的命令之前,抓住太后和皇帝。”
“近卫骑兵三团,包括你的那个枪骑兵连和配属的炮兵?”
“当然,所有人,都会出发。而且武器弹药,我都会补充足,您也知道,我在圣彼得堡有我的关系,军需官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那再加上我们一个哥萨克炮连。老伊万的炮兵连队驻地离这里不远,如果是您去找他,他肯定会服从命令。他手下的那些,都是最好的炮手。”
安德烈笑着喝下了杯子里的酒“你这头老毛驴,真是卡准了我的底线,好吧,叫上那个炮连,只是他们的战利品,要从你们的份额里扣除。”
麦列霍夫站起身,猛的一把揪住了那个金国贵妇的头发,将她拖拽着来到外面。那些哥萨克骑兵已经开始享用着自己的猎物,就在金国历代皇帝神像下,侵犯着他们的女性后裔。
麦列霍夫将这个女性朝前一丢“猪猡们,现在你们的猎物多了一个,在天黑之前,好好的享用她们。然后就给我去备马、套车、准备干粮,叫神甫为所有人祝福,哥萨克的小伙子们,咱们要去打猎了。每人都多带几个口袋,否则你们会因为没有足够的地方装财宝,后悔的哭上三天三夜。”
阵阵欢呼声响起,世代为兵以战为乐的骑兵们,又闻到了血腥与死亡的味道,他们兴奋了、疯狂了,于是这场盛宴就越发的荒唐与丧尽天良。
**夫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摸索着挂在胸口处的圣像,嘟囔了一句“上帝保佑。”随后就去收拾自己的雪青马与武器,自己的仇,总要自己报,他将砍下金国皇帝与太后的脑袋。至于圣彼得堡的愤怒,安得烈如何善后,谁在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