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儿后,收回了目光。
守卫们在大营栅栏边透过缝隙细细的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现象后,便也折了回去。
不过他们还是纷纷感叹国师的法力高深,距离这么远,连一匹狼都能看的清。
扎达尔环视了一圈后,用低哑的声音吩咐道:“尽快套好车马爬犁,待大汗旨意传来,就立刻出发。
前线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战局也在僵持,需要神火去焚灭那些秦人……
还有,一定将神火看顾好,不得有半点大意。”
他身后跟的一人躬身赔笑道:“国师,您放心,我们已经将神火安置在每一车的军粮之间了,这样就不会发生碰撞。
那些波斯人说过,只要神火之间不发生剧烈的碰撞,不见明火,神火就一定万无一失。
外面的哨骑也已经放出去了七八批,每半个时辰都会有人准时回来报信。
大营里还布置有明暗哨,稍有动静,箭塔上的射雕手就会大喊。
敌人大队人马进不来,若是只有几个高手,有国师您在这里,任对方是谁,也难逃一死。”
听此人的卖弄多言,扎达尔转头看向那人,一双冰冷的眼睛只将那人看的浑身冰冷,面色惨白,竖眸之瞳才收了回来,再次低哑道:“不得有半分大意。”
“是,是是是!”
如此寒冷的天,可那个蒙古鞑官还是汗湿了全身,连连答应道。
“国师!那些波斯人说,神火已经请完了,若还要他们再向天神请取,就需要再付十万两金子。”
说话间,从后面匆匆跑来一个鞑官,气呼呼的对扎达尔说道。
扎达尔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低沉道:“我知道了,我去跟他们说。”
说罢,他又对先前那位鞑官道:“记住,不得有半分大意。”
那位鞑官的头都快低到裤裆了,连连保证,绝不敢有任何大意。
扎达尔见状,微微摇头,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此人能占据军需官这种无甚风险而油水却又超丰厚的肥缺儿,是因为他的女儿是大汗如今最宠爱的一个小妾。
扎达尔虽然很不喜欢此人,但此人当面待他却极为恭敬,且还没出什么大漏子,所以他也不好对此人怎样。
又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状后,扎达尔便带人离去了。
这群波斯人,当真贪鄙如狼!
扎达尔走后,方才谦卑到极致的军需官直起了身子,朝扎达尔离去的方向狠狠的唾了口唾沫,面容狰狞道:“这条毒蛇,仗着国师的身份就知道欺压于我。
真是个混蛋!
克拉玛伊到前线还有上千里的路,敌人就算长了老鹰的翅膀,也飞不过来。
就算他们变成骏马,难道我们的哨骑还发现不了吗?
喂!你们……就是你们,都好好看着,看紧了些,本国舅再回去补个觉。
他娘的,这些天快累死我了……”
……
(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说一下,因为这几天心脏极其不舒服,有点闷,感觉呼吸都有些费力缺氧。
而我又是学医的,根据症状推断,我觉得我可能是心衰,恐将不久于人世了。
不敢耽搁,今天就去做检查,还不放心在本院里做,怕他们安慰我……
而省人民的心内是本省最好的,所以就去了那里。
因为有同学,所以不用排太久的队,但还是排了一个小时,不然会引发民愤,他们都是从早上开始排的……
然后量血压,做心电图,最后还做了心脏彩超。
有些奇怪,居然都还正常,就是窦性心跳有些过速,主任医师推断,是熬夜熬的……
咦,然后自己也不觉得心闷了……
唉,这大几百块花的真是蛋疼。
所以说,医者不自医,果然是有道理的。
不多说了,抓紧写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