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旭日初升。
当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照进后宅正堂,又穿过帷帐,朦朦胧胧挥洒在床榻上时,贾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面色泛红,他只觉得,身软无力。
有些吃力的转动了下脖颈,贾环侧过头,看见一旁处光着两个白皙膀子,俏脸含春的蛇娘,正抿着朱唇,笑眯眯的看他。
贾环“幽怨”道:“蛇娘,昨儿不是说好了,让我在上面吗?”
“噗嗤!”
蛇娘登时喷笑出声,妖娆妩媚的眼睛流转着炫目的目光,道:“谁让你没用,只两个时辰不到,就不行了……”
贾环面色都变了,颤声道:“蛇娘啊,按西方番夷的算法,那可都要四个小时了!
就是头牛,也扛不住啊!
皮,皮都破了……”
蛇娘轻啐了声,轻轻起身,伏在贾环怀中。
感受到贾环陡然僵硬的身体,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的掐了他一下。
将她当成什么了?
***荡.妇吗?
做那种事,也就前半个时辰愉悦些,到后面,她也是煎熬的,还得照顾着贾环。
这个号称能撬动太阳都不化不软的男人,若没她用秘法,能不化不软个屁!
依偎在贾环怀里,蛇娘轻声道:“上回我霸道了些,取了你的元阳本源,昨夜都还与你了。
你再好生修练番,武道必然能够大进。
如此,我也就能放心了……”
贾环闻言,眉头顿时蹙起,道:“你放心了?有你在家里,还有什么不能放心的?”
蛇娘面色挣扎,犹豫了片刻,方道:“夫君,我是苗疆的巫女,世世代代,都要护卫着苗疆。
我不能……我不能只顾着自己自私,否则,如何对得起历代即使只能活二十岁,也心甘情愿守护苗疆的蛇娘?”
贾环怒道:“你守护个屁!偌大的苗疆,横跨几省,苗民数十万,你能守护什么?
是能让他们生活无忧,还是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以前土司横行,肆意欺压苗民时,哪个蛇娘管得了?
就你们自己蠢,胡乱给自己肩头加担子!”
蛇娘被骂了一通,面色难看,却辩驳不了什么,只是沉默不言。
贾环见之,将她揽紧了些,道:“你别恼,我只是不想你离开家,离开苍儿和芝儿。
他们是我的儿子和女儿,你以为,你还能带他们走,再回那偏僻艰苦的苗疆过苦日子?
这次是苍儿命大,那些坏人心存了大心思,才没害了他,也没害得了你和芝儿。
可谁敢保证下次也能这样幸运?
蛇娘,没有人能将他们再从我身边带走,没有人能够。
你也不能,你也不能走。
我的儿女,不能没有娘亲。
至于你关心的苗疆和苗民,这些对你来说根本无能为力,即使你武功通天。
可你也不能给他们真正的好日子。
但是我能!
哪怕是为了我的儿子和女儿,为了你,我也会为他们找到一条凭借他们自力更生,就能过上好日子的道路。
不会有人再欺负他们,再欺骗他们,也不会再让他们忍受贫穷疾病和饥饿。
论武道,十个我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
但论治国养民生财,历代蛇娘复生和你加一起都不如我!
你是明白人,何苦为了虚名,行那蠢事?”
蛇娘被这番话说动了,原本强行和贾环拉开了些距离,又靠了回去,喃喃道:“可是,我是蛇娘啊,怎能不回到寨子里……”
贾环笑道:“咱们可以每年回去一趟啊,咱们全家一起,就当是旅游!
过些年,朝廷好好将通往苗疆的路修修。
咱家里的车马行,也往那边发展。
路途一顺畅,不紧咱们全家能回去,连其他喜好游玩看风景的百姓也能去。
到时候,苗民们光靠接待游客,都能赚好些银子。
有了银子,他们就能养家糊口,让儿女们读书识字,过上好日子。
你每年回去看一回,自然就能看到这些。
蛇娘,我从来不哄人,至少,从来不哄自己的女人。
真真假假,到时候你一看就知。”
“我信你,我信你……”
蛇娘又将身子往贾环怀里挤了挤,直想挤入这贴心人的身子里,她喃喃道:“夫君若真能让苗民们富庶起来,能安居乐业,能让多苦多难的苗民们过上好日子,我就是死,也……”
“放屁!”
贾环大骂道:“你这个蠢婆娘,再敢说这种蠢话,仔细我再用能撬动太阳都不软的金箍棒揍你!”
蛇娘闻言,“噗嗤”一声将头藏进贾环怀里,娇笑不止。
贾环见之大恼,正要好生修理修理这个没规矩的婆娘,忽然听到“啪”的一声,从外间传来一道脆脆的瓷器破碎声。
贾环闻声,眉头登时皱起。
谁在外面?
蛇娘倒是反映过来了,道:“多半是苍儿和芝儿,方才我听到了些动静……
夫君可别被苍儿的懂事给哄了,这臭小子淘气的紧,没一分钟清闲时候。
定是他在外面摔坏了东西,一会儿我再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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