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料,在那里修建了几座木楼,竹楼。
还在你以前居住的那座竹楼前边,种了好多竹子。”
冯英点点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吗,即便是被您打入冷宫,妾身也不怨您。”
云昭叹口气道:“总共就两个老婆,我发配谁去?要是两个老婆都打发走了,你们难道不觉得我才是那个被打入冷宫的人吗?”
冯英摸着丈夫的脸满含怜悯之意的道:“那就躲一阵子,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水花来。”
云昭的旨意被彻底迅速的贯彻了。
云杨统领五千最精锐的关中子弟兵一路护送,钱少少统领两千内卫武士,紧紧跟随。
这一次,也因为云娘不肯在燕京停留,更不愿意跟着儿子去应天府,老人家就带着不清不愿的云琸回玉山老家了。
所以,云昭准备全体骑马去应天府。
至于张国柱等人要求觐见的要求全部被他无视了,等到这些人三天后再来行宫的时候却发现皇帝已经离开了行宫,大军正在缓缓启程。
云杨拒绝接受张国柱安排地方官府接待的好意,准备以急行军的速度,尽快赶赴应天府,至于补给,军中自然会携带。
目送大军离去,张国柱痛彻心扉,他几乎认为,这是皇帝在跟他决裂,以后,大家只有君臣之间的名分,再无兄弟之情。
韩陵山在目送云昭的队伍走远,恨恨的道:“他在躲清闲。”
张国柱道:“难道你不觉得这是我们兄弟之情决裂的前兆吗?”
韩陵山不屑的看着张国柱道:“兄弟之情也是可以决裂的吗?”
张国柱道:“难道不可以吗?”
韩陵山嗤的笑了一声道:“决裂的能是兄弟之情吗?”
说完就背着手走了,走了半截又转回来对张国柱道:“过几天我们监察部要搬去应天府了,老子为这个国家操劳这么久,也该歇歇了。”
“我们不能四分五裂!”
“为什么不能四分五裂?”
“我们是朝廷!”
“连皇帝都跑了,还狗屁的朝廷,你要是喜欢,自己再攒一个。”
“你——混账!”
随着韩陵山的离开,法部,以及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也要回到玉山,同时离开的还有玉山书院,玉山大学堂的几位先生以及学子。
喧闹的燕京城随着皇帝的离开,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改变依旧在继续,燕京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一个大工地。
不仅仅是城里面被挖的乱七八糟,城外也是如此。
张国柱的意志在这座城市里依旧被坚定不移的进行着。
云昭很喜欢骑马,冯英更是骑在马背上英姿飒爽,就是钱多多不怎么喜欢骑马,总是想跳到丈夫的马背上,希望丈夫能抱着她骑在一匹马上。
只是她的小动作,总会被冯英先一步发现,总是不能得逞。
顺天府到应天府足足有两千里路,虽然这一路上都是砂石路,依旧算得上是道路平坦,云杨拿出来了一百倍的劲力,保持着每天行军两百里的强行军速度。
这一次,云昭没有劝阻,虽然兵书上说:“千里奔袭,必撅上将军”,这一次就没必要说这句话,大明朝最近的敌人也远在万里之外。
试验一下快速奔袭,也是一种很好的体验。
每天跑两百里,很累,而云昭现在就需要这种疲惫,然后好睡个好觉。
应天府知府谭伯明出城三十里迎接皇帝,却被皇帝裹挟在大军中骑了三十里的马,至于,在城外等待皇帝驾临的本地官员以及准备给皇帝敬酒的乡老们,连皇帝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就发现这支快要上万人的军队已经浩浩荡荡的进入了南京城。
同时,他们的知府大人也不见了踪影。
“朕此次来应天府是来隐居的,不听奏报,不观地方,你平日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当我不存在。”
云昭说的客气,谭伯明此时却心乱如麻。
身为本朝的大知府官员,他是真正的封疆大吏,对于朝堂上发生得事情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陛下要去扬州?”
“没错,陪多多回一趟娘家,就住在你整理出来的那座院子里。”
“陛下,不可因一时之气就……”
“朕没有生气,就是觉得有些累了。”
“如此,请容微臣也一并走一遭扬州。”
“不用,有扬州知府在朕身边听用也就是了,你公务繁杂,就不劳动你了。”
谭伯明轻声道:“微臣永远以陛下马首是瞻。”
云昭拍拍谭伯明的肩膀道:“别急着站队,分权是一定要分的,朕现在只是不适应,觉得疲惫,需要修养一段时间罢了。”
谭伯明躬身道:“微臣知晓该怎么做了。”
云昭盯着谭伯明的眼睛道:“张国柱他们也是朕的臣子,并非叛贼,用不着你在从中出什么力气,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