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所折磨,甚至已经失了神智,成了皇觉那样的疯子也说不定呢。”
说到最后,她已经敛去了大半笑容,眸光闪动的看着林宁,显然动了些真情。
朱雀跟着叹道:“若非林郎,凭我又岂能杀得了邰翀?当日其实我已经身受重创了,林郎若不出现,或许已经一个人死在怡红楼内,化为白骨也没人发现。”
吴媛则道:“君之才,可与日月同辉。”
众女侧目,这个说法,太过了吧?
林宁赶紧拦道:“过奖了过奖了,诸位贤妻都过奖了。小生我呢,只是尽自己所能,认真的去对待你们每个人。男人嘛,本就该要为女人负责,所以你们不必感动。倒是每次都要劳烦你们出力,做些打打杀杀的危险活计,我真的心中有愧。”
皇鸿儿吃吃笑道:“得了吧,有什么好愧疚的。真让我们养在金丝笼里当家雀,给你唱曲儿跳舞,那才该对我们有愧呢。别人不说,就说姐姐,不是这次力战一回,只靠一个人修行,哪里能这样快就到这等境界?”
朱雀也笑道:“擅长动手的就动手,擅长谋略的就出谋划策,各有分工,你出的主意法子高明,我们才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才能越打越厉害。我们若为四肢,你便是居中的脑袋,没你可不成,我们就都活不了了。”
林宁强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乐出声来,笑道:“这么说来,倒是你们占了好大的便宜,才跟了我?”
“呸!”
众女对这得意忘形之人啐了口。
田五娘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昏暗下来,淡淡说道:“好了,有事明天再说,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
说完,起身往外行去。
不过走了两步后,发现某人没跟上,又顿住脚,回头看了过去。
林宁心头一跳,忽然觉得梁上可能有什么东西,仰着头在看,仿佛没看到田五娘的目光。
这时皇鸿儿差点笑破肚皮,推了他一把,道:“快去吧你,今儿姐姐累坏了。我们几人轮番战她,助她磨砺剑道,如今该你了!”
林宁干笑了两声,道:“我这几天不方便,身子有些不舒服……”
“呸!”
皇鸿儿又啐一口,嗔道:“你莫要有杂念,只一心参悟阴阳大道,又怎会不舒服?武功只会越来越高,也越强大。偏你一阵一阵的只顾着捣乱......”说到最后几个女孩子都红了脸。
吴媛最吃不住这等话,俏脸通红,宛若彩霞。
林宁一边跟在田五娘身后往外走,一边摇头叹息道:“今儿肯定不能捣乱了,不止赶一个场子呢。你们也是,我……”
没等他的胡言乱语说完,就感觉到人忽然飞了起来。
原来是五娘实在听不下去这没脸没皮没羞没臊之言,单手将他带起,在这月夜下,让他继续装逼让他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