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虽然这文章中不乏臆测空想的成份,但大部分结论却与实践不谋而合。这也是经验学术的通病,不唯中医。理论有方凿圆枘、牵强附会之嫌,结论却符合实际,经得起推敲。而且与孙策以前偶尔翻过的房中书相比,蔡琰这部书已经有了很多创见,纠正了不少谬误。
如果强行做比较的话,大概和王充的《论衡》类似,虽然逻辑还不够严密,虽然论据脱离不了这个时代的局限,但已经看到了理性的萌芽,已经看到了对既往观念的批判。
不愧是读过《论衡》的人啊,不愧是这个时代最适合做学术研究的人。如果没有读过《论衡》,蔡琰未必有这样的思路,如果没有博览群书,蔡琰未必有这么广的知识面。如果没有足够的聪明,蔡琰未必能综合百家学术,成一家之言。
当然,如果不是他的到来,改变这个时代的风气,蔡琰也不会留心这样的学问,写出这样的作品。这部书的问世,他的作用更加隐秘,却不可或缺。
孙策看得津津有味,还有一些小得意,却苦了麋兰。孙策还没看完,麋兰已经连战连败,溃不成军,靠在孙策肩上直喘,浑身绵软无力,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夫……夫君,你……你今天怎么……坚持这么久?”
“很久了吗?”孙策这才发现自己唐突了美人,连忙将书放下,双手抱起麋兰,让她转过来,面对自己。麋兰宛转娇吟,双手抱紧孙策的脖子,两条长腿缠住孙策的腰上。
“夫君,夫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麋兰连声求饶。
“那我怎么办?”孙策很无语。
“九交不泄,正是通神明的好机会,难得一次,岂能浪费了。”袁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孙策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袁权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榻边,正红着脸,笑盈盈地看着他们。麋兰惊呼一声,将头埋在孙策怀中,不敢见人。孙策也有些不好意思,老脸通红。
“姊……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将她转过去,用圣人怀玉式的时候,我就进来了,见你们用功,没敢打扰你们。”
“是吗?”孙策扬扬眉,抱着麋兰坐在袁权身边,一手搂着袁权的腰。“姊姊,百闻不如一见,百见不如一行,不如我们一起用功吧?”
袁权红着脸,将孙策推开,指头一点孙策的额头。“九交不泄,这么好的机会,你舍得浪费,我还舍不得呢。快躺下,调整吐纳,我帮你按引一番,哪怕是一窥妙境,也对你的修行大有好处。大战在即,你的境界提升一分,我们的将来就多一份希望。”
见袁权说得不容置疑,孙策只得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放开麋兰,躺在榻上。袁权安顿好麋兰,强忍着情动,一板一眼地帮孙策按摩起来。她的手法精熟,孙策原本还有些不情愿,没过一会儿,他就放松下来,进入一个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