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下要怎么应对吧。”
哈姆林问斯隆,“你了解丹伯顿吗?”
“在象党政客逐渐向主流观念靠拢的大趋势下,丹伯顿是仍旧非常顽固的保守派,他是众议院最喜欢和现任大统领对着干的议员之一,也不受大公司的欢迎,在印第安纳,他筹措竞选资金越来越困难,但选民基本盘……仍旧很稳固。”斯隆回答。
“标准的超保守政客,虽然一年不如一年,但吃保守白人的选票就够了。”宋亚明白了两位黑人党团议员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内中含义,“这种人会为本子所用吗?”
“一切皆有可能,不过说实话几率极低。”斯隆说:“他刚才说要把证据提交给司法委员会和外交委员会,促使国会对巴恩化工案发起一项独立调查,他不孤单。”
“当然不,象党是参众两院的多数,虽然在现任大统领的巧妙权术下无法发挥全部威力。”
皮埃尔说:“但众院两个委员会里象党并不占优势,如果丹伯顿脑子没坏……”
“必然是参院,参院的这两个委员会都被象党牢牢控制,司法委员会主席是米奇麦康纳,外交委员会主席是杰西赫尔姆斯,都和丹伯顿关系不错。”
斯隆说:“米奇麦康纳比较倾向主流派别,而杰西赫尔姆斯和丹伯顿同属超保守派,他正在和丹伯顿联手推动一项针对古巴的强硬法律,他俩是政治盟友。”
“我和这两位政客,甚至丹伯顿都完全没有交集。”
宋亚摇头,“除非……我听说杰西赫尔姆斯几乎能算3K党。”
“是的,不然怎么会被叫超保守派,所有黑人都讨厌他。甚至他的象党同僚也受不了他,私下里称呼他为‘顽石’,又臭又硬,他还有个绰号叫‘不议员’,对几乎所有的提案都不满意,无论驴党的象党的,他每次都会投反对票,也就是选择说‘NO’,他应该很怀念民权法案之前的那个年代。”
皮埃尔说:“但这种政客现在仍为数不少。民权法案是六十年代通过的,当年为歧视政策作伥的政客、公务员、警员、政府雇员、所有人都没受到任何清算,他们现在无非对自己干过的坏事绝口不提,实际上思想和行为没任何变化,顶多发表公开言论时注意一下措辞。三十年很长,也很短,像杰西赫尔姆斯及洛杉矶警方就是其中代表,否则九二年我也不会因为罗德尼金的案子闹出那么大的事,那是积怨的总爆发……你当年的表现不错APLUS,立场很坚定。”
“你口中不讨人喜欢的‘不议员’现在还是大权在握的参院外交委员会主席,而罗德尼金就是个扶不起的酒鬼,他令我们很尴尬,现在竟然拿着政府补偿款开起了嘻哈唱片公司,前不久还通过中间人找上我寻求合作……我等着看他破产。”
宋亚吐槽。
“好吧我们不谈论罗德尼金。”
皮埃尔苦笑。当时内城广播公司应该没少煽风点火,“你打算如何应对?也许我们可以造势,九二年是罗德尼金,九三年是MJ,九四年是OJ辛普森,今年保守白人把迫害对象又瞄准了你,我们再大干一场,你比他们强大得多。”
“可以作为备选手段。”
黑人闹是能闹出效果的,这主意……还行吧,虽然宋亚内心有点耻于和罗德尼金、辛普森那种人渣为伍,但如果真到没办法的时候也不失为一条路子。
“如果这件事背后真的有杰西赫尔姆斯的影子,那我们麻烦大了。”斯隆说。
“不一定吧?”
宋亚始终想不通在哪和这帮象党保守派打过交道,“那未免太莫名其妙了,难道他们真的有一个传说中逐一摧毁黑人精神偶像的周密计划?芝加哥还有个乔丹成名比我早呢,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总之先打给古德曼吧,让他马上赶去纽约和我们汇合,然后开会。”
宋亚命令哈姆林,这种时候还是把合作最久的古德曼拉到身边才安心。
车队飞驰到机场,已经在那等待的记者们可没国会山里的守规矩了,看到宋亚出现便一拥而上,“APLUS,你对国会议员的指控有什么想说的?”
“你真的出卖技术资料给华国了吗?”
“APLUS,这是迫害吗?”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宋亚统统微笑以对,“各位,我没什么好回应的,这个事……说实话有点荒唐,抱歉,请让一让,我马上要赶去纽约参加脱口秀节目彩排,明天准时在电视机前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