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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搭配是他潮店里卖的商品。’DJ拱火。
‘对!带货,带那种low到爆的货……’苏格奈特说道:‘你猜怎么着?我感觉他想出道了。’
‘他确实在旗下歌手专辑里献声过。’DJ同意,‘Hammer,你感觉怎么样?他旗下那位东海岸的重量级新人Biggie。’
‘呃……还不错。’
‘不错?’
‘耶,Flow是顶级的……’
MC Hammer倒是挺就事论事,两人聊了会他明年准备发的新专,苏格奈特又插进来隔空喊话:‘Biggie,我欣赏你,真的。如果你也不喜欢你的唱片公司老板在你的歌里和MV里蹭曝光,可以来西海岸,来LA,这里有我,有死囚唱片。’
“这家伙M-Fxxk就不会直接把话说清楚吗?”锡那罗亚在身上挠来挠去,坐都坐不安稳了。
“你怎么了,老大?”后排小弟问道。
“我最讨厌这种喜欢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的家伙,M-Fxxk你到底在说谁!?”锡那罗亚对着收音机大喊。
“吹牛老爹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司机帮忙解释,“Biggie的老板就是吹牛老爹。”
“你刚才明明没有说!”锡那罗亚脸气得扭曲着在他耳边怒吼。
“我说了啊……”
“不!你没有!”锡那罗亚从腰间抽出手枪,哗啦一声拉开套筒上膛。
司机扶着方向盘专心看路,额头见汗。
‘聊完东海岸,你对中西部说唱圈有什么想说的吗?Common刚发歌隐喻地批评了我们。’收音机的交谈还在继续。
‘我会和他老板谈谈的。’苏格奈特回答。
‘哇喔,现在那个人可有钱了,亿万富翁,电影公司老板,Ho!’DJ感叹。
‘你猜怎么着?我觉得他是个软蛋……你看他在电影里跳的那些娘娘腔舞步了吗?’
苏格奈特又开始放话,‘Common,如果你老板有种的话,你就该把歌词写得明白一些,而不是通过什么……爵士……说唱。’他故意学宋亚在舞出我人生里的口吃说道。
‘哈哈哈……’收音机里又是一番大笑。
“这次他又在说谁?”锡那罗亚问。
没人敢接话了,他把枪口抵上司机的太阳穴。
“就是APLUS……他在说APLUS!老大。”这次司机的裤裆真湿了。
“你不是说你熟悉洛杉矶的每一个角落吗?”锡那罗亚冷冰冰地问道。
“是的!我……我在洛杉矶开过两年出租车!”
“带我去这家电台,你认识的吧?”
司机立刻打了把方向改变目的地。
很快,汽车缓缓在一个竖着天线的老旧临街大楼停下。
“这是康普顿?”后排的手下有些不安,“这里好像是血帮的地盘。”
“管他呢,我一定要把在电台里侮辱我兄弟的家伙弄死。”锡那罗亚从座位下拎出两把UZI,开始检查弹匣。
“苏格奈特是这里的血帮老大!”司机看着默默摆弄器械的三个,没忍住又开了口。
这次锡那罗亚没理他,‘感谢苏格和Hammer来参加我的节目,下面是广告时间!’收音机里传出DJ爽朗的声音。
大约十多分钟后,一些穿着红色衣服的黑人出现在大楼门口,互相拥抱,打招呼道别。
“哪个是苏格奈特?”锡那罗亚摇下车窗。
“最高最壮的那个。”司机指认。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司机踩下油门,汽车突然启动,往那群人飙去。
哒哒哒……哒哒哒……
几把枪从右边车窗伸出来,对着那群人一通乱扫,不管活的死的,对方几秒间全趴在了地上,别克车直接消失在洛杉矶的夜色之中。
“Ho!”
一路开到感觉安全的偏僻路段,司机才把车停下,“我得缓缓,我得缓缓,这次我们可玩大了,真玩大了……”
‘砰!’又是声枪响,车厢里的火光一闪即灭。
后排下来一个人,拉开前面驾驶座的车门,将一具尸体拖下来,丢弃在路边,然后自个钻进去,把汽车重新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