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道。
许攸道:“主公,我们前期工作以经准备就绪,现在公孙瓒以经离开蓟县了,我们可以提前出手,即使许定知道又如何?”
“提前动手,那我们就得跟公孙瓒先打上一场了,我军得派更多的兵马入幽州。”袁绍有些不太情愿,这是一个投资跟回报的问题。
投入太多,收益太少,这种事就得好好考量考量了。
“主公我们有内应,公孙瓒又不在,幽州军群龙无首,打又何防,而且公孙瓒的人马不一定敢打,肯定是先回缩,毕竟一但公孙瓒输了,幽州便不属于他们了,他们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属于他们的州郡而跟我们死磕。”为了挽回信任与损失,许攸只能尽量的淡化刺杀事件的影响,劝手袁绍动手,然后在立新功,如此才能宠信有佳,才能保持他在冀州的地位。
袁绍也并非这么好忽悠,想了想便让人将其它谋士都招了。
不过这一回出乎许攸的意料,所有人都支持提前动手,并且加派一层的兵马。
“主公这以经是背水一战了,幽州若被许定拿下,我冀州将在无遮拦,面临着他三面进攻。而且有消息表明,许定恐会在拿下冀州之后立即进攻我冀州。”逢纪道:
“主公以我们对许定的了解,公孙瓒若败,许定重新他的可能性极大,到时他收用幽州兵马,其军力更加庞大,而且公孙瓒方面也会因为这次刺杀之事记恨于我们,必定也心甘情愿当先锋攻打我冀州。”
经逢纪这么一说,袁绍这才明悟过来。
许定得幽州,不光是得到偌大的疆域,而是公孙瓒系庞大的军队。
完全可以在这个冬季开战南下。
许定方便有了新粮种,产量高,后勤足,以经具备了开足马力持续作战的能力。
这一场决斗,即关幽州,也身系冀州的未来。
他袁绍也到了跟公孙瓒一样选择的时候,到了袁家与许定最后决战了结的时候。
袁术虽然也是袁家,但是这败家子不顶用呀,打谁都输,连许定方面一支偏军都打得缩在汝南,他根本不能指望,也代替不了袁家了。
只有他袁绍才是袁家的真正代表,才是天下人心目中的四世三公。
“好,提前动手吧,大军即日起,进入幽州,此战身关我冀州去留,更身关我袁家兴衰以及各位的前程,希望大家精诚团结,上下一心,我们跟许定好好斗上一斗。”袁绍也是一方诸侯枭雄,一但认清事实,也是果断,当即分发命令,调拨大军出征。
手下各谋士也齐心协做各自做好份内之事。
其实现在袁绍的班底可比历史上和谐多了,因为谋士没有这么多了,尤其是冀州一系都大部分投了许定。
袁绍内部矛盾反而没有这么尖锐,颍川系独大,反而能将力量往一处使。
当然鉴于这一次身关冀州存亡,兹事体大,在加上颍川系独大,袁绍还是亲自统兵,牢牢握住兵权。
只留儿子袁尚坐镇守邺城,又让外甥高干在魏郡屯兵驻防。
高干防的不是许定方面从青州杀来,而是南边的吕布这头凶虎。
濮阳到邺城,以骑兵的速度实在是太近了。
曹操的前车之鉴,袁绍可不敢在吃,所以必须提防吕布。
袁绍出征,一路向东北方挺进,沿途冀州的巨鹿、安平、中山、河间、渤海五郡望风而降,纷纷改弦易辙。
这些郡县叛公孙投袁氏并不足为奇。
袁绍本就是冀州牧,而且又是四世三公,正是他们最理想的人选。
很快袁绍先锋进入幽州涿郡,涿郡世家倒戈投降,袁绍之军击败公孙瓒从弟公孙范。
袁军拿下涿郡的同时,代郡等地纷纷也反叛公孙瓒,不过他们不是投向袁绍,而是刘备。
刘备在此发家,又贯会笼络人心,走了之后也一直联系勾搭,从未中断过。
以前公孙瓒念他是同门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深究,这恰恰给了刘备机会。
吃下涿郡,袁绍先锋直往广阳郡蓟县而去,同时又派出一支偏军沿东边沿海挺进。
据有安次、泉州、雍奴三城的幽州本地豪强王松举三城投降袁绍,袁绍还命其守三城就地割据一方,然后偏军继续往右北平挺进。
沿途各豪强世家,纷纷举兵响应,一时之间半个幽州落入袁绍手中。
公孙瓒的兵马只退守蓟县跟上谷郡,跟渔阳郡北边一带。
发生这一切的时候,公孙瓒以经出了居庸关,大军驻扎在内长城一线。
而许定也带着浩浩大军走草原路线抵达外长城一带。
“汉升你带着第七校尉骑去跟公孙瓒会面吧,记得给公孙瓒留点面子,别让白马义从输得太惨。”
黄忠抱拳回道:“是主公,忠省得。”
白马义从也是骑兵中的精锐,更是大汉的重要骑兵力量,若能尽量保存,不管是对大汉还是对许定都是有益无害的。
黄忠带着人南下了,许定则带着左骑卫、归义军、还有新倭军朝着西边而去。
不久到达宁县附近,这时探马来报。
“报!禀报主公,中部鲜卑大军以到弹汉山,不日就能到我们这边。”
鲜卑异族插手中原之事,这一点许定早有预料,而且安插在那边的暗子也早以传回了消息,最近中部鲜卑一直在集结兵马,所以许定猜到对方会来搞破坏。
毕竟这些家伙也不希望幽州被许定拿去,因为这样许定从幽州出兵就更快了,可以更便利的攻打中部鲜卑的各个部落,那时将是中部鲜卑的噩梦。
许定问道:“统兵的是何人?”
探马回道:“主公,此次蛮夷来军乃为步度根与轲比能联军,他们带上了泄归泥,名义上是由泄归泥为主帅,实则是二人掌握所有大权。”
泄归泥是扶罗韩(蒲头)的儿子,扶罗韩(蒲头)增拥兵数十万,自命大人,差点统一中部鲜卑,威望极高。
不过死后,中部鲜卑一盘散沙,其子泄归泥年幼不能服众,大权都在叔叔步度根的手里。
诸部同样也不服步度根,比如轲比能就是其中的一个,轲比能的势力一度发展远超步度根,成为中部鲜卑第一人。
如果不出意外,他本来是能一统中部鲜卑踢掉步度根的人。
不过东部草原一战,被许定给打残了,兵马几乎尽毁。
要不是以前积攒下来的威名以及弟弟苴罗侯在老巢保留了一点兵马,估计早被步度根给吃掉了。
当然步度根也好不到哪去,还是在东部草原,被第七校尉军跟归义军联合给按在地上摩擦了一回,同样是损失惨重。
现在二人难兄难弟,势力又扯平了,所以此次出兵只好打着泄归泥的名号,如此才能重新集结中部鲜卑各部族的兵马参战。
“很好,两个人都来了,正好一网打尽,一次解决了他们。”许定微微一笑,然后对手下道:“去联系一下宁县,将鲜卑来军之事告诉他们,同时我们有必要的会也要借宁县给伤兵养伤。”
“喏!”当下有人领命前往宁县。
…………
这边黄忠南下,带着八千骑很快来到了会面之地。
公孙瓒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问自己的探子道:“来了多少人?威海侯来了吗?”
探马回报:“将军,威海侯来了,不过他在外长城与黄忠等人分开了,带着两只骑兵,一只步兵朝西边去了,只有黄忠带着第七校尉骑南下赴约。”
公孙瓒闻言抚须大赞道:“真男儿也,威海侯一诺千金,一直是我辈楷模,整个大汉我公孙瓒只佩服他一人。”
如果不是因为许定的名声好,口碑佳,换一个人公孙瓒才不会进行什么决斗。
现在许定按约并没有带大军南下,连在一旁观看的意思都没有,足以见对方的心诚,这一下他也算放心了。
很快黄忠到来,并交上了正式的决战战书。
对于这么一场公平公正的决斗,仪式还是要做足了,因为这会载入历册,不管谁输谁赢,都值得日后的人门尊敬。
递交了战书,签完了名字,黄忠便要开战,这时公孙瓒道:“等等,你军远道而来,此时疲惫,还是休息一下吧,我公孙瓒手下皆为精骑,不想乘人之危,两军拿出最好的状态,方不辱对方。”
黄忠当然也不矫情,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输,所以简单回了一个字:“可!”
等休息足够了,两支大军上马展旗,各出五千骑于开阔平坦的草地摆开阵势。
公孙瓒在前,左右分别是手下在大将吴勉、赢瑜等老人,身后全是数万白马义从中挑选再挑选出来的最为精锐的战骑,一个个精神抖擞,气士高昂,战意浓浓。
此战身关荣誉,他们也早以渴望与东莱骑兵一战,只是一直未能如愿,今日长枪所指,剑锋出鞘,他们要面对的同样是当今最为强劲的骑兵之一。
胜则千古留名,败则退出幽州。
身为军人,没有谁甘愿认输成为失败者。
黄忠这一边,不光有老搭档韩当还有手下最能打的各都尉、副都尉跟出身入死的三军将士。
同样还有混在黄忠身边暂时当亲兵的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
他们代表着刘虞的残部,用堂堂正正的方法替刘虞报仇,如果冲阵斩杀了公孙瓒,那也算是替刘虞报仇,尽了下属的本份。
如果杀不了,那此事也到此为止,他们与公孙瓒的恩怨也算是了结,以后不在重提。
“此战,身关主公大计,得幽州,我东莱大军可借势吞天下!”黄忠手握盘刀,朝天一指道:
“同样此战身关我第七校尉骑的荣誉,我军从建立起差不多十年了,大仗小仗无数,还未曾败过,今日我等同样不能败,因为我们是第七校尉骑,是东莱最强的骑兵之一,是大汉最强的骑兵!”
“不败!不败!不败!”
五千将士同声高呼,只见黄忠盘刀一指,军中大旗一动,将士们催马跟着冲了过去,其势如龙,滚滚如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