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蒙羽也道:“骑兵方面,一个个都嗷嗷叫,等着想出去打一场了。”
许定微微点头,然后又问:“夜视情况了?”
二人都道:“没有问题了,按你的方法,所有将士的夜盲症都得到了改善,现在我们完全可以适应晚上作战,一周前我们就在施行晚上训练,下面反响都不错。”
“那好!是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今晚我们夜袭敌营,狠狠的杀一把城外的罗马军队。”
“是统帅!”
入夜之后,万籁俱寂。
亚历山德里亚城上依旧是如鬼魅一般,没有几个人值守,城上连篝火都没有点几堆。
城外的罗马军营,同样是安静无聊。
从营内望了几眼亚历山德里亚城,一众将领们纷纷暗中打气较劲。
数着日子,掰着指头,预测攻城的时候应该越来越近了。
相安无事了一个月,大家都养成了习惯,亚历山德里亚城的敌军不多,城外的营地又建的坚固,罗马人不认为城内的起义军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一支垂死挣扎的叛军,能守着城池不丢以经是万幸的,真要敢来,我们一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死神。
夜越来越黑,也越来越静。
凌晨之后,军营里呼噜声一片,在尽职尽责的士兵们也打了起瞌睡。
刚刚添了柴火的火堆,正在燃烧着它最灿烂辉煌的生命。
亚历山德里亚城的西门,此时悄悄的打开。
伪装之后的将士们出城后,向北而去,然后绕到了罗马人的后面东边。
亚历山德里亚城是坐落在一片冲积平原之地,四周开阔平坦,不过这个季节,不管是农做物还是其它杂物,都长势喜人。
一片片茫茫如海虽无大树遮掩,却也有一定的遮蔽效果。
许定悄悄的接近罗马人的军营,他没有骑马,而是躬着身体摸了上去。
脚踩在地面上,小心的探索,一路过来倍加小心。
不过最后都是虚惊一场,罗马人并没有在四周布置什么高名的陷井以做警戒。
所以他很快就摸到了营栅栏。
有了这些栅栏,罗马人可以安心的睡觉,也不用担心野兽袭扰。
这可是他们建了十天半个月修好的,非常的坚固。
许定观察了一下,发现想弄掉他们,必须暴露拆除。
遂又折了回来,然后对手下道:“货比带人跟在我后面,等下我来拆栅栏,一但惊动罗马人,立即随我杀进去。
蒙羽你带着骑兵跟进,一但我们动手,你们立即冲过来杀入营地,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先放火,先把马上的油罐给我砸满营地,然后在趁乱杀敌。”
“是统帅!”二人领命道。
于是许定带着货比的步卒悄悄的摸了回去,来到栅栏处,许定招手示意众人蹲下。
然后许定握住两根圆木,然后使劲往上拔。
深入泥土,被重重打进去的圆木一点一点的从泥土里给拔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知道亚历山大*秦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所有将士都吞咽着喉咙。
统帅大人真是个变态呀。
人家数十人辛辛苦苦才能打进去的圆木栅栏,他就这样给拔了出来,整个栅栏墙开始摇摇欲坠,发现松垮的咯吱声。
声音越来越大,许定想要在再拽,但是两翼被死死固定,于是他停止了抽拔,然后握着住栅栏的中间横木,往营地内侧推。
“轰!”的一声,终于整个面栅栏墙都倒了进去,发现巨大的声音。
栅栏墙一倒,货比率先冲了进去,身后将士纷纷握着武器起身猛的跟上。
不远处,蒙羽等人听到这声大的动静,也没有犹豫催马沿着刚才许定等人走过的路冲向了营地。
“什么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寂静的夜晚,这么大的动静一下子惊醒了无数的罗马人。
尤其是那些将领,纷纷爬了起来。
“杀!”
靠近这边栅栏的罗马士兵刚刚出营帐,迎面就被砍倒,鲜血洒在营帐中,尸体往回跌倒进去。
“不好!是敌袭!是敌袭,战斗……”
“可恶!是叛军,给我反击……”
惊慌回神的罗马人赶忙寻到自己的武器,与迎面冲来的起义军对杀起来。
“噗噗噗……”
许定等人挥动着武器,一路横冲直撞见人就杀,经过一个月的训练,下面的将士们个个都如猛虎下山,悍勇无比。
尤其是骑兵,这一回更多一些,而且经验更丰富,学会的马上本领便强,顺着步卒杀出的血路,直冲进来。
一顿油罐砸下去,不停的放火。
整个大营迅速燃烧起来,趁着乱局,来回冲杀,不停的挥舞着兵器。
罗马人吃了闷亏,现在又被起义军步骑联合进攻,很快反抗者悉数消灭,围困亚里山德里亚的大军瓦解崩溃。
天亮后起义军打扫战场,收拢能用的物资,有幸躲过一劫的罗马将士逃回了塞萨洛尼基城。
原来四千左右的兵马,死伤三千多人,只有四五百人活着返回了塞萨洛尼基。
塞萨洛尼基的守军知道了这个消息,震惊失色,一时错愕不已。
围了敌人一个月,竟然一夜之间被偷袭,全军覆没了。
而且败得这么离奇。
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这下整个激进派算完蛋了,塞萨洛尼基城只有一个声音了,保卫塞萨洛尼基。
保守派占了上风,并赢得了博弈的暂时胜利。
不过他们却没有半分高兴之色,因为昨夜出现了骑兵,而且数量还不少。
“亚历山大*秦,真是一个战术高手,善于欺骗,狡猾无比,他根本没有往北去麦西亚,而是一直藏在我们马其顿行省。
他一直深藏不露,想来是憋着一个巨大的阴谋,现在看来这个阴谋快要揭开谜底了,他要来攻打我们塞萨洛尼基城了。”第九军团长看向众人道:
“各位,面对亚历山大*秦我们不能有丝毫侥幸,请大家精诚团结守卫好塞萨洛尼基,否则我们真的承受不住罗马方面的怒火,不管是元老院还是陛下亦或者我大罗马人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