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兵威正盛,战马极多,以你我二人现在这些兵力尚不能形成优势,不如向丞相求援,待大军北上,在合围驱逐匈奴人。”
胡珍身为董卓名几不多的几个中郎将,大本事没有,武艺也不出众,但是如何保本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让他与匈奴人死磕,他内心是不太愿意的。
其实对董卓他的忠诚度并高,如果不是因为董卓早些联系了他,没准备他也会跟着吕布身后反李儒了。
所以他心里不太愿意折损部将,反正现在南匈奴人劫掠的还是左冯翊的北部,还没有威胁到长安,是可以避免正面交锋的。
不过董瑾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热血少年,还没有被西凉军这个大染缸侵泡,热血冲动,正义感还尚存。
所以他义正言辞道:“匈奴人远来,即无支助,也不熟悉地理,不趁此时他们新得城池打退他们,打疼他们,假以时日他们抢够了,直接跑回了并州朔方,我们还怎么围杀。
如果胡将军怕了,或是不敢胆责任,大可留下等待长安的援军,我自去破敌!”
胡珍被说得脸上火辣辣的,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教训一顿,自感脸上无光。
要不是董瑾是董卓的族人,胡珍都想跟他怼番脸了,不过人家是董卓身边的红人,所以胡珍隐忍解释道:“不是我胆怯,我这么做只因为左冯翊在部分地区刚刚生乱被平定,极需要大军驻守,不然那些乱臣贼子又要跳出来生事了。”
这个借口到也有点道理,董瑾知道胡珍是打定主意不去了,所以了也不在多言带着本部往栗邑而去。
胡珍是中郎将,手下管的人最多,也是这次入左冯翊剿叛的主力军,二人又无上下级关系,更是不统属,本来就管不着对方。
“小年轻,没受过挫折,等着吧你会回来求我的。”胡珍望着董谨离去的背影,露出冷笑,接着写信将情况如实的汇报给长安的董卓。
这一点人阳不敢乱来作假的,虽我不喜董谨,但是他也不敢从中作梗故意调拨。
很快长安的董卓知道了这个消息,这回真是七窍生烟了。
刚走了吕布这个混蛋,现在来了五万的匈奴大军,这特么的太巧合了吧,这是不想让他歇着恢复实力了。
不过董卓毕竟是老军阀了,很快发出调令,让杨定、段煨、还有函谷关的董越等人纷纷前往左冯翊,就是在河东与白波匪作战的牛辅也赶紧从白波谷抽身。
同时又调凉州的樊稠东下保卫长安。
这些措施布置完毕,董卓静下心来,渐渐捉到了一些眉目,于是问李儒:”文忧,这南匈奴无故前来,而且能顺立进入关中,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丞相,南匈奴南下确实有些突然,按理来说南匈奴若进关中必走秦直道,但是那条道至武帝之后就废弃了,非我大汉熟悉之人绝对是找不到入关中那一短的,除非有人串通勾结南匈奴,或者有人请他们来的。”李儒也不愧是一个聪明的谋士,见微知著,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点。
秦直道几百年没用了,很多地方塌陷或是洪水冲垮了淹没了,尤其是连通河与谷的一些桥梁也早在多年的风雨侵蚀下早毁了。
所以想顺着老道进来,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除非是有人专门去探索过,而且是从关中这边往北摸索,画出可供绕道的新路,不然陌生的匈奴人怎么会知道路。
要知道南匈奴南付以来,还是第一次杀进关中,以往可没有这个记录。
如果是南匈奴早有预谋开发的新路,一会提前暴露他们的野望,二呢早就使用了,不会等到今天。
毕竟现在的南匈奴可不及前几十年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