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脸被什么东西给舔了舔,这才醒来。
“嗯!小黄你怎么在这里!”
许定发现自己是在昨夜的营帐的床榻上,爪黄飞电怎么跑进来了,一把撑开还想舔他的爪黄飞电,许定起身,宽上御寒的外衣,这才拍了拍爪黄飞电领着它出来。
“此马怎么进了我的营帐?”出来许定问向值守的士卫。
“回主公,此马见主公一直未起,遂过来寻找主公,我等阻拦了数次,实在挡不住,只好让它进去了,请主公责罚。”
如果是别的马还好说,爪黄飞叫又没有缰绳,力气又大,脾气还冲,还宝贝得很,不能伤,所以守军帐的士卫挡了几次无法阻止之后,只好让它进去了。
“算了,此马我都还没有彻底驾驭,难为你们了,下去休息吧!”许定并非不通情理之人,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休息了,值守了半夜,本就劳累。
“是主公!”值守士卫下去。
许定这才又拍了拍爪黄飞电道:“先给你弄个马套,不然没法治你。”
爪黄飞电自然不想有束缚,不过许定以美酒相诱,喝了一顿的爪黄飞电最后还是乖乖的被套上了缰绳,还装上了马蹄,安上了马鞍跟马镫,彻底成为了一匹战马。
在许定搞定爪黄飞电的时候,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老实的过来。
并将各部的情部一一汇报上来。
每部有多少男丁,多少健马,多少余粮物资都报给了许定,并做好了迁徙的准。
“今天是不行了,明天我们在启辰吧!”看了看天色,许定知道今天是走不了了。
众人正要回话,这时徐晃从外面进来。
“主公,我方将士侦测到南边奔来数千骑,好像是朝我们这边来的。”
许定道:“什么人?可是公孙瓒的人马?”
徐晃道:“探子回报不太像,虽然他们都是我汉军装速,但是他们的旗帜并不是公孙瓒方面的,”
不是公孙瓒,还是汉军装束,这是何人?
“侯爷,我想我知道是何人,可能是刘公手下鲜于辅、齐周、鲜于银跟阎柔等人。”苏仆延说道。
刘虞的手下。
这到是有意思了。
许定想了想站起来道:“走,我们出去看看,会一会他们。”
从人跟着出帐,然后骑战马领着数千骑奔向南边。
很快一支散乱的骑兵狼狈奔来,看到许定等人的马队,欢呼呐喊。
不过看到斗大的汉骑,还有汉军装束的铁骑,又突然放慢了速度,狐疑不定起来。
苏仆延说得没错,来军正是刘虞的手下鲜于辅、齐周、鲜于银跟阎柔一等,不过人群中还有一个他们始料未及的青年。
“对面可是峭王!”
最终刘虞的残部奔出一骑冲苏仆延喊话道,苏仆延道:“正是本王,可是鲜于辅将军?”
原来这问话的正是刘虞的手下大将鲜于辅。
鲜于辅闻言大喜,奔进了,瞄了一眼许定等人,然后问道:“峭王他们是?”
鲜于辅的目光有些警惕,幽州边境除了公孙瓒的兵马,不会有其它汉骑了,莫非苏仆延等乌桓投效公孙瓒了,要是如此,那就麻烦了。
不过他又有些不解,按理苏仆延等人不会投效公孙瓒,毕竟公孙瓒可是不喜欢乌桓人的,常想灭之而后快。
而且也不可能这么快勾搭上来,毕竟刘虞的尸骨未寒,这变脸也不能变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