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驹果然与众不同!”
众人没想到爪黄飞电发出狼一般的长啸就算了,这特么还是一匹酷爱喝酒懂得享受的奇马。
“好了,小黄终于歇息了。”许定将最后一个酒囊拿出来,拔了塞子,自己灌了一口,然后看到盯着他酒囊不断咽喉想讨上一口的蹋顿、苏仆延、乌延、速仆丸道:
“取碗过来,既然你们有缘坐在一起,那就共饮佳酿!”
“谢侯爷!”蹋顿、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舔了舔唇,高兴的回道。
不过刚说完,爪黄飞电睁开了眼睛,四脚一蹬直,将身翻了十几度,看向许定与众。
那蓝色的眸子里好像在说这是我的,这是我的,这都是我的。
“呃!”许定没想到爪黄飞电竟然突然醒了,还一脸怒意的看着他,悻悻说道:“这个,给你给你,我不喝了便是。”
爪黄飞电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咧齿轻呼一声。
许定无奈只好塞了酒囊,直接抛到爪黄飞电的脖子那里。
爪黄飞电张嘴用牙齿咬住酒囊,然后又是肚皮朝天,呼呼的打起了呼噜醒了起来。
“这家伙!”许定都被爪黄飞电的行为给豆笑了,这是成精了呀,比他家的旺财还来灵醒。
爪黄飞电终须歇息了,许定才这一转过来看向众人道:“没办法小黄的性子有点暴躁,酒都给它喝了,下次我在请大家喝佳酿!”
众人不免惋惜,不过嘴上却道无关系。
苏仆延反而是招呼人将他们囤积的劣酒拿出来共饮招待许定。
有许定在,蹋顿才敢放心的喝苏仆延的酒,不然真怕他们下毒害自己。
长夜漫漫!许定与苏仆延、乌延、速仆丸还有蹋顿等人喝得很欢实,远处一双眼睛却带满了欲火,仇视的跳视着。
“可恶!你们竟然跟汉人坐在一起喝酒,你们竟然要投奔这个汉人,你们都是父汗的叛徒,你们是我大乌桓的叛徒。”
楼班咬牙切齿幽怨痛恨的吐道:“我杀不了你们,难道我还杀不了神驹吗?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我一定要杀了神驹,我要这天降下天怒,我要这天降下天罚,我要你们通通去陪葬。”
草原部族极少杀马,他们认为马是自己的兄弟朋友,是自己的家人,要善待。
而神驹更是上天所赐,代表着神的意志。
谁得到它谁就得到上天的认可。
如果杀了神驹便是触怒了上天,上天必会降下神罚,殃及整个草原。
得知道白天怒斥自己的人正是许定,正是杀了父亲丘力居的威海侯,楼班内心那团复仇的火焰就越燃越烈了。
胆小的蹋顿投靠的汉人,懦弱的苏仆延也要投靠汉人,整个乌桓部族以然没有人一个真正的勇士了,只有我楼班才是乌桓的主人,才是乌桓的救星。
我绝对不允许乌桓成为汉人的狗。
注视着,一直注视着,直到天色越来越暗,北风越来越寒。
巡逻的士兵也越来越少,躲在火堆旁取暖。
整个大营放松的警惕,所有乌桓人都在憧憬着去辽东、辽西过好日子,到威海侯治下寻得庇护,甚至梦想着脱籍成为一名高贵的汉人。
这个时候楼班终于出手了。
他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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