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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顿见推脱不了,内心虽然忐忑,但是也只好带着人跟着去了对面的营地。
步入营地,无数的敌视眼睛朝他涌来,蹋顿极为煎熬的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右手一把按在刀柄上没有松开过。
生怕下一刻会有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的杀手冲出来将他干掉。
很快蹋顿等人就看到了骑在爪黄飞电的许定。
许定的一丈远这地放着一张矮桌,铺了一张毛地毯。
毛地毯上放着乌桓部族的各种食物,显然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按最高规格来款待许定。
“下臣蹋顿拜见侯爷!”离着近了蹋顿撇了一眼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然后朝许定拜道。
许定道:“不用多礼了,过来坐吧,你跟他们都是老相识了,一起喝几杯吧。”
“是侯爷!”在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的注视下,蹋顿神经有些紧绷的找了一个靠近许定的位子盘坐下去。
许定对徐晃的亲卫道:“带了我军的烈酒没有!”
徐晃的亲卫道:“侯爷放心,队率知道侯爷喝不贯别的酒,特地将我们的神仙酿、英雄烈都带了过来。”
亲个汉军甲士解下腰间的酒囊,递给了许定。
大冷天的在马上待了这么久,说真的许定也不好受,接过酒囊拔了塞子,然后灌上一大口。
然后啧啧称爽。
浓郁的酒香,让蹋顿、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都垂涎不已,频频咽侯。
这就是中原最好的酒,最烈的酒吗?
真香!
别说他们,就是许定座下的爪黄飞电也陡然竖起了耳朵,鼻子一抽,眼睛一转,露出两行洁白的牙齿,微微张开,然后扭转头颅看向许定。
“怎么你想喝!”许定又给自己灌了一口,看到爪黄飞电竟然对酒有了特殊的反应,脸上的表情也是窃喜。
“嗷!嗷……!”爪黄飞电用它的独特狼嚎表示了自己的的态度。
鼻子不断的喷出热气,蓝色的眸子也变得柔和很多,马尾小幅度的摆动。
“哈哈哈,原来你真想喝酒。”许定确定了爪黄飞电是一匹嗜酒之马,陡然发笑,酒囊往前递了一掌之远,然后挑眉又收了回来:
“想喝!没有!”
爪黄飞电感觉被耍了,眸光顿时变凶了一分,马齿一闭,喷出一管着冷气,然后身体往上一颠,四腿一迈,顿时腾跃到了数米开外。
然后陡然加速往营地内横冲直撞过去,当真是又快又急又猛。
爪黄飞电突然发飙,别说许定没有准备,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也没有准备。
神驹怎么突然使性子了。
不就一口酒吗?
然后他们看傻了眼,爪黄飞电如当初闯营进来一样,开始疯狂的冲踏起了乌桓大营,将营帐,将搭起的晾衣棚还有准备入夜后烧烤的柴火堆给践踏撞毁。
吓得一众没有准备的乌桓将士惊恐四散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