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了一声,苏仆延的露出一个惊诧的表情,看向许定,神情闪烁。
乌延、速仆丸等人注意到了苏仆延的变化,忙问:“峭王发生了何事?”
苏仆延的脸色太不对劲了,这让他们有种不详的预感。
苏仆延深吸了口气,又瞧了一眼许定,上下打量了一遍,闭眼缓了一会才道:“从蹋顿手下那里传来的消息,此人是……此人是……他就是威海侯!”
“啥?”
乌延、速仆丸等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看到苏仆延认真的脸,这才反应回来。
威海侯,苏仆延说,骑在神驹背上不肯下来的这个家伙就是威海侯。
他是……他是许定。
他就是大汉第一人!
这怎么可能呀!
堂堂的威海侯单骑闯营,跑到他们的大营重地,还一副悠哉悠哉的神情。
他就不怕吗!
这也忒大胆了。
感觉不真实呀。
“峭王消息可靠吗?”乌延看向许定咽了咽侯问道。
苏仆延道:“消息可可靠,那是我放在蹋顿那里多年的眼线,深得蹋顿的信任,他也证实了轲比能大军覆灭的事情。
三万的南下鲜卑被烧成了焦尸,就在离我们三十里之地的北面,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看!”
呕!
三万大军被烧成焦尸,想像一下就有多恐怖,让人作呕反胃。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装做不知道吧,汉乌联军就在外面,耽搁太久的话,不能保证他们不会真的开战攻过来。”速仆丸忧心忡忡的问道。
使者一下子变成了威海侯,这个份量就重了很多。
汉军肯定更在呼他的安全,谁不定什么时候就出击杀过来了。
没听到外面的鼓声越来越急了,战事一触即发呀。
“侯爷!既然亲自来了,何必遮遮掩掩!”苏仆延没有回答乌延、速仆丸等人,而是用实际行动,往前走了三步朝许定说道。
许定没有回话,只是用眸光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一切。
苏仆延硬着头皮又往前走了三步道:“侯爷不用掩饰了,您的身份我们以然知晓,能降服神驹之人,肯然不是凡人。
本王非常佩服侯爷,侯爷的胆略果然是天下无双,为了我们几个部族愿意犯险而来,以然说明了侯爷的城意,是我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侯爷的胸襟实是我等不及也。”
没明白许定的身份之前,苏仆延觉得许定有些狂妄,许定方面并无多少诚意,甚至感觉是来挑衅羞辱他们的。
但是许定的身份一公开,在换个思维一想,又感觉许定的诚意满满。
堂堂一方诸侯,单骑而来,这是何等的勇气,是何等的气魄。
就凭这一个,就值得他们敬佩。
草原部族最敬汉子,最倾佩强者。
更讲究诚意。
许定亲自过来,比什么许诺条件更有说服力。
所以苏仆延不知不觉中都有些深受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