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少单于,可笑,真当我不知道乌桓的习俗吗?乌桓从来就没有什么少单于,小家伙别出来给你们乌桓丢脸呀。”许定眸光一敛,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楼班丘力居的儿子,就是他跟蹋顿一直争夺乌桓单于大王的位置。
不过他更明白,这个家伙是傀儡,是峭王苏仆延拿出来的挡箭牌,用来号令上谷、渔阳等地乌桓部族的一面旗帜。
“你……可恶!”楼班被驳斥得满脸羞红,他没想到自己扯个名号出来,这个汉人竟然知道是假的,不由的怨恨之心更盛,拔出自己的弯刀指向许定恶狠狠道:
“杀了这个汉人,给本王放箭。”
楼班左右看了看,发现竟然没有人按他的命令行事,一众乌桓人朝他看来,那些目光有些异样。
“杀了这个汉人,本王重重有赏,他在羞辱我们大乌桓,他在妖言惑众,你们给我杀了他!”楼班歇斯底里的又唤了一声,但依旧没有乌桓人听他的命令。
就是忠于他的那些亲卫手下们也神色复杂的劝道:“大王不可鲁莽,此人是大汉威海侯的人,杀不得,一切从长计议。”
“你们……”楼班气得直挥刀想斩下亲卫的脑袋。
威海侯的人,杀了那就是绝了与威海侯的路子,谁TM的敢杀。
大家都不想死呀。
威海侯连鲜卑大军都能轻易击败灭掉,扫荡他们上谷与渔阳的乌桓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但凡想活命,想谋条出路的乌桓人都不会下手。
况且楼班真没有啥威信与权力,只是一面可有可无的旗帜而以。
苏仆延的其中一个手下将领道:“带大王回帐,不可在让他胡闹下去了。”
“嗯,没错,将大王带走吧,同时派人去通知峭王,有些事只有他才能做主。”苏仆延的另一个手下将领附和道。
“大王请回帐吧!”数十个乌桓士兵来到楼班的身边,语气不善的做了一个回帐的手势。
“你们……”楼班盯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许定,愤愤的调转马头,然后一皮鞭抽下去,马儿吃痛往南奔去。上百个乌桓士兵也翻身上马跟着追了过去,看上去是保护他,实则是监管起来。
“看来你们以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你们会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骄傲的。”看到楼班走了,许定知道自己成功了。
苏仆延的几个手下将领对视一眼,然后道:“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许定道:“称呼只是个代号而以,不提也罢,既然是一场误会,你们……”
许定没有报名号,转身是一脸警惕的扫向了四周,看向还拿着弓弩对准他的乌桓士兵。
苏仆延的几个手下将领领会了许定的意思,纷纷挥了挥手。
一众乌桓士兵这才撤了下去,不在围困许定。
“阁下,能否下马一叙,我们想听你在多说一些威海侯的事情,还有辽西、辽东部族的安置情况。”虽然许定这一边是一条出路,不过苏仆延的几个手下将领也并非就真的被忽悠得失去理智。
那些撤下去的乌桓士兵还在外围把守着营门与破损的营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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