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想让我们除掉此人!”一个心思活络的手下连忙说道。
楼班虽然是丘力居的儿子,但是没有遗传他一点好的基因。
除了会玩女人,好大喜功,没啥可以值得称道的。
尤其是常年被峭王苏仆延控制明显缺乏自信心,但是内心又极度渴望权力,心理扭曲很严重,有些过份的虐杀倾向。
“去吧,我也相信神驹是不会认可一个汉人的!”汉人两个字楼班咬得极重。
看得出来许定的衣着还有批散的头发跟他们草原的穿着与习俗极不一样。
汉人讲究束发戴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头发这类一般不会消减,留得又长又多,时常高高盘起。
而草原部族因为生活之地一般缺水,在加上寒冷,头发一般留得反比汉人短,有的部族甚至将两侧用刀削掉,只留中间或是后脑。
这样即清爽又简单好打理。
反正草原部族是不太注重发饰的,除非是女人。
男人大多形如厉鬼,不修边幅。
许定发现乌桓人虽然围着他,却没有敢上前,尤其是看到自己手中的长剑上沾着一直未滴落的血珠,一个个都惧怕畏缩,不由的翘了翘嘴角,又轻轻拍了拍爪黄飞电的上脖子道:
“小黄你的打算落空了,他们好像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勇武,没有人愿意帮你呀,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玩耍。
你开二百五十码都行,我们约个时间怎么样,只要一天之内你还抖不下我你就乖乖当我的坐骑,要是一天之内我下了马,我们就做好朋友。
我也不打你的主意了,以后好吃好喝招待你,在给你找匹小母马配种。
对了小黄你是公还是母?”
爪黄飞电对许定的提意一点兴趣都没有,打着冷鼾,然后原地转起了圈圈,一双幽蓝的眼睛扫视着乌桓人。
似乎也看出了乌桓人畏惧的神色,相当不满的露出鄙视的目光,然后低着头一边继续打转转圈,一边垂眉思考。
“汉人!你是何人?从哪里来的,快从神驹背上下来,过来向我们大王认错,我们大王宽宏大量可以饶你一命!”楼班的手下挤出人群来到空旷地离着许定只有十米不到喊道。
“哈哈我从哪里来,我当然是自天上来,你们以为我不想下去吧吗,是这该死的小黄不肯让我下去。”许定一脸叹息无奈之色,未了摸了摸爪黄电的触角:
“这是一匹好马呀,为了追随我,一路从北跟来,死活要驮着我,只要我一离开它的背,他就拿脑袋撞地自杀,你们看,就因为这事,他的头上都撞出了两跟触角,哎,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爪黄飞电。
“……”四周的乌桓人。
爪黄飞电似乎是对许定无耻的话给激怒了,转得更快了,好像要用行动将许定给绕晕彻底摆脱他。
“你们看,这下我家小黄生气了,它一生气就转圈圈,就是想将我绕晕下不了马,我真的是太感动了,你们千万别在说让我下来的话了,不然它真的会自杀。”许定继续说道。
乌桓人一个个直抽着脸。
我信你个鬼,为什么看起来神驹明明是想将你绕晕甩下来。
真没看出来它对你有眷恋,有臣服之意。